等张浩做完卤肉料包,在把三间店铺过户,又谈好装修队之后。
立马在佐敦道的店铺里,进行招聘经理这一职位。
连续三天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不是嫌工资低,就是嫌离家远。
而且其中一个长的满脸麻子,也不知道他出于什么信心,也敢来这应聘。
他当自己是凤雏吗,要是其他行业也就算了,毕竟也不用出来见人。
但毕竟张浩干的是饭馆,长成这样很容易影响客人的食欲。
就算这位经理不用出现在客人面前,不影响客人的食欲,但也影响自己的食欲呀。
就在他准备提升工资招聘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名字出现在他眼前,陆中庸。
张浩记得这个名字,因为当初一起出海的时候,在船上就有一个人叫陆中庸的。
就不知道这两个陆中庸是不是一个人呢?
当即给陈氏中介所打去了电话,让这个陆中庸前来应聘。
但张浩不知道,就是这一通电话,让陆中庸为他效力半辈子,而后更是成了他的管家,当然了,这是后话。
陈氏中介所在接到张浩的电话之后,只见那个像任发的老板。
立刻来到了招聘大厅,找到了陆中庸。
陆中庸来港岛,先是在三合会的安排下,在货站干了一个月,可把他累够呛。
本来他就是个文人 ,在家乡也混不出什么名堂。
后来他听说港岛这个地方遍地是黄金,于是他就动了心思,想来港岛混个出人头地。
但他没想到港岛,就被帮派给收容了,不过他也忍了,想着先在那个货站先混一个身份证明再说。
没想到货站的活那么累,还没干上两天他就想走,但帮派的人不让。
硬是让他在货站干上满一个月之后才给他身份证和50块钱,才让他走。
所以这几天他都是睡在街上的收容站里,吃着港岛政府的救济粮。
其实也就是一些发霉的东西,真正的粮食早都能让人拿去换钱。
就这么挺了几天,后来听说有介绍工作的地方,他就来到了大发这边的介绍所。
然后当他听说有一个老板花1000港币想招一个本地经理,但始终招不来,他就动了心思。
于是找了一张纸,毛遂自荐,希望能应聘成功。
没想到刚交上的第一天,这到了下午,中介所的老板就找上了自己。
“那个,你们谁叫陆中庸啊?”
陆中庸一听,有人叫他立马举起手来。
“那个老板!是我,我叫陆中庸。”
那个包子看了看他,便露出微笑。
“你就是陆中庸。”
陆中庸立马点头道:“是我,是我,不知道老板有时候何吩咐。”
“我没什么要吩咐你的,不过你的简历被人看了,有人想应聘你。”
“所以现在你去佐敦道一趟,那人正在店铺等着你呢?”
“你要是去晚了,人家改变主意了,那就怪不得我了。”
陆中庸听完很高兴,没想到今天刚投递出了简历,今天就有人对他进行应聘。
在问完详细的地址之后,他便奔向了,位于佐敦道,西贡街,68号。
等他到了店铺地址的时候,一看牌匾没有里边正在装修,心中了然应该是这了。
便走了进去,等进到里边一看,施工队正在对着房屋刮着大白,维修管道。
施工队见有人进来了,过来阻拦。
“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陆中庸从包里拿出了一包喜鹊,从中抽出了一根香烟,递给了这位装修工人。
工人拿过香烟之后,立马变了脸色,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这位先生,有什么事请问吧?看在这一根烟的面子上,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能告诉你。”
那个不知道老板在不在呀,我是前来应聘的
装修工人看了他一眼,便说道。
“老板在后厨呢,我领你过去吧。”
陆中庸打了一个江湖手势,双手一扣,往前一晃。
“那就多谢这位大哥了。”装修工人领着他来到了后厨。
这时的张浩完全就像一个普通工,头顶着报纸做的帽子,手里拿个小本,来回的改改写写。
陆中庸还以为张浩是普通的装修工人,在这规划管道。
用手指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便凑上前来。
“这位小兄弟可知道老板在哪吗?能否带路?”
张浩一回身,看到了他,两人对视一眼。
张浩嘴角露出微笑:“真的是你。”
陆中庸面露惊讶:“怎么会是你?”
惊讶过后,定了定心神,他还以为张浩已经找到工作了呢。
“原来是张兄弟,再传上一别,真是好久不见,想不到原来你早已经找到了工作。”
“真是好运到,不像我,在码头工作了一个月才出来。”
然后陆中庸便开始诉苦:“张兄弟,你是不知道啊,当初我跟着那帮人走了之后。”
“他们便帮我安排到啊码头的货站工作,每天搬搬抬抬,可是受老累了。”
“我要走,他们不让,非让我干满一个月,为此他们还揍了我一顿。”
“我干满了一个月,他们才把扣押的身份证给了我,还给了我50块钱港币。”
“我是直到现在才出来,这50块钱我是不敢吃,不敢喝。”
“在救助站住了,小一个礼拜,直到今天才有人接受了我的简历,让我来应聘。”
张浩听完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都会过去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对了,你不说你是来应聘的吗?走吧,咱们去调料仓库里聊吧。”
陆中庸以为张浩是要带他去见老板,便跟着张浩来到了调料仓库。
等到了仓库没有见到老板,陆中庸就是一愣,急忙看向张浩问道。
“张先生,老板去哪了?是不是还没回来呀?”
张浩有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想不到电视剧里的剧情也有一天会落到他身上。
“老板?老板已经在这儿了,有什么事咱们就说呗。”
陆中庸也不是傻子,当然听明白张浩口中的调侃。
“小张兄弟,啊不?你的意思是说你就是老板?”
张浩点了点头:“对,就是我。”
这陆中庸一拍大腿:“我真是有眼见不得真神呐。”
“当初我就该想到,当时我们大部分人都跟着三合会的人去了码头,货站。”
“就你一个人领着家人独自离开,你要是没点能耐,怎么会带家人走呢?我现在全想明白了。”
张浩见他太兴奋了,便急忙阻止:“那个陆先生,我们还是先进行应聘吧。”
这时陆中庸才缓过味儿来,对呀自己都是来应聘的。
再说了,他之前跟张浩也不认识,顶天就是在船上在一起待了几天,根本就不熟。
而且人家老板说的没毛病,人家得知道我会什么呀,才能决定用不用。
而且我们又不是亲戚朋友,如果他不用我,也合情合理。
陆中庸点了点头:“那张先生,我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