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闰惜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她不了解这里的情况,还没有离开面前男人的能力,要等她有能力离开他,少说也需要一两年的时间。
没有沈执的允许,她出城都困难,出城所需手续不在她手中,她要离开,就必须要经过沈执的同意。
若应下此事,事成之后,她便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他还能保她一世无忧,免去了诸多麻烦。
她一个弱女子漂泊在外,总有需要帮忙的时候,如此看来,沈执开给她的条件确实不错。
可她不知道沈执所说的忙要帮多久,万一他一直不好怎么办?
思考半天,鱼闰惜终于出声:“你开的条件是很不错,不过,我现在不能给你答复,我需要考虑几天。”
“你还需要考虑?多条路多个选择,难道你不想要自由了?”沈执诱哄着说道。
鱼闰惜瞥了沈执一眼,语气有些不耐:“你又不着急,多考虑几天怎么了?这事旁人也能做,不一定非得是我,你要是急着治病,你找别人不就好了?”
“这事当然越少人知道越好,现在就你知道我有隐疾,我总得顾及自身颜面。”沈执面容沉静,说的有理有据。
鱼闰惜看起来像是信了沈执的话,可她却还是一副踌躇不定的样子。
“夫人还有什么顾忌的?”
“我不知道你的隐疾什么时候能好,万一你一直不好怎么办?”鱼闰惜小心翼翼地注视着沈执,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夫人放心,大夫说只要你愿意配合我,我很快就能好了。”
“真的?”
“我没必要骗你。”
“可是……”
“可还有什么值得你犹豫的?”
“我不习惯与你……”
“我们以前又不是没有过,你又不亏。”
“也是,可是……”鱼闰惜还是有些犹豫。
“又怎么了我的夫人?”沈执无奈询问。
“还是不行,我……我干不来那糙活的。”
沈执邪魅一笑,他上下扫了一眼鱼闰惜,看着她的眼神极其暧昧。
鱼闰惜被他盯的很不自在,她羞赧地低下头。
“无碍,夫人放宽心,糙活我来干,你干细活,这样你可还有顾忌?”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鱼锁,你也不是什么高尚之人,知道该怎么选择,鱼闰惜在心里劝慰自己。
斟酌再三,鱼闰惜咬咬牙应承了下来:“行,我答应了。”
鱼儿终于上钩,沈执淡笑:“我就知道夫人最识趣了,为夫现在恰好有细活给你干。”
“细活?什么细活?”鱼闰惜疑惑问道。
沈执从床上起身,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鱼闰惜愈发感到尴尬,内心有种想要逃离现场的冲动。
沈执褪下衣物后拉过鱼闰惜的手,鱼闰惜的视线不由慢慢下移。
“啊!”一道尖锐的叫声划破了夜的宁静。
“啊!这什么!拿开拿开,什么东西!”鱼闰惜的尖叫声响彻了整间屋子。
沈执脸色瞬时黑了下来。
“夫人怎么能这样?”
“干不来,干不来!糙活细活我都不干,我不干了。”鱼闰惜说着就要下床,被沈执拉回了床榻,他将她按在了身下。
“夫人若拒绝我,我的病只会越来越重的。”
“你……你到底有没有病啊?这是行还是不行?”鱼闰惜颤抖着声音问道。
“夫人这话问的,有没有病我自个不知道?我每晚都喝药,问题不大,只要夫人愿意配合我,我的病很快就能好的。”
“这活我真干不来。”
贫贱不移,威武不屈,鱼闰惜这一刻才知晓原来自己还有这种良好品德。
“难道你不想要自由了?”
“自由是什么东西?怎能跟夫君相提并论呢?”鱼闰惜说话语气带着十足的讨好意味。
“行吧。”
“那我们先睡觉?”鱼闰惜讪笑着说道。
“糙活、细活都让为夫来干,这样总行了吧?”
“不不不,我不干了,我其实也不是很想要自由。”
沈执并没有打算放过鱼闰惜,鱼闰惜想要逃离,奈何沈执按得太死,她在他身下动弹不得。
“夫人在我这,可没有反悔的余地,乖乖受着。”
沈执直接解起了鱼闰惜的衣裳,鱼闰惜慌了神,想要沿用旧法,她强硬挤出几滴眼泪:“夫君,你别这样,好可怕。”
沈执视若无睹,他俯身凑上鱼闰惜耳旁,细声威胁:“不许哭,在床上,你的眼泪可是最好的药物。”
鱼闰惜止了声,沈执不为所动,她只能另寻它法。
她讨好性的环上了沈执的脖颈,哀求道:“夫君,这几日路途奔波,实在没休息好,明日要回程,不早些歇息,我怕路上受不住,你也知道,人家的身子娇弱的很。”
“无妨,大不了推迟几日再回程。”
“夫君怎可因美色耽误正事?我们出城的日子不短了,还是早些回去吧。”
沈执细想了一番,觉得鱼闰惜说的很有道理,可他难得有机会借口亲近她,他不想轻易放过。
“那你什么时候愿意给我?”
“我们回城再说,这回程路上恰好给我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你觉得怎么样?”
沈执还有些犹豫,鱼闰惜见沈执有所动摇,她趁热打铁亲吻上了沈执的面颊。
“夫君的病一直都这样,也不急于一时,反正我现在是不愿意,夫君也不想强迫我吧?”
沈执却不依不饶:“到那时你就愿意了?”
鱼闰惜语塞,面前的男人果然不好糊弄。
“既然夫人都不情愿,我还是早些享受吧。”沈执说着就要动手,鱼闰惜急忙开口:“别……到那时,无论愿不愿意我都接受你,这样总可以了吧。”
骤闻这话,沈执终于放开了鱼闰惜,她既然已经答应,他自然不会再强迫她。
这么久他都等过来了,不差这点时间。
“你这狐狸真的会蛊惑人。”
鱼闰惜松了一口气,紧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现在的她,只能拖延时间,走一步,算一步了。
果然,男人只有挂在墙上才老实。
怕沈执突然冲动,鱼闰惜催促道:“夫君,我们早些歇息吧,我累了。”
“嗯。”
虽如此说,鱼闰惜却如何也睡不着。
沈执知晓鱼闰惜在装睡,他故意掐了一把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