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病弱美人的黑与白10
作者:江鱼很懒   心机妾室娇又媚,去父留子全干废最新章节     
    叶棋鸿丢下一句,急忙离开。
    冲到外面,冷风一吹,他才冷静了些。
    再回想起刚才,叶棋鸿心中突然涌出几分得意。
    萧蝶刚才是在勾引他吧?
    哼,她和叶延走那么近,难道就是为了对自己欲擒故纵?
    自己居然差点上了她的当。
    他就说,叶延哪个莽夫哪里能跟他相比。
    原来萧蝶是在利用他刺激自己。
    “真是个诡计多端的狐狸精。”
    他语气轻蔑的喃喃道。
    想到自己差点真的上了当,他厌烦的看了眼萧蝶房间的方向,转身快步离去。
    他讨厌心机深沉的女人。
    像旧庭宅院中,那些为了争夺男人宠爱,绞尽脑汁,阴谋频出的女人。
    一身旗袍,浑身散发着老旧腐朽的棺材味。
    她们就属于深深庭院,只能坐在昏暗的房间,日日盼着男人疼爱。
    他喜欢的,是邵溪美那样的新派女人。
    烫卷发,穿洋装,出入咖啡馆和各种舞会,懂政局时事,有独立思想,她们属于这个新世界,明媚又阳光,像太阳下伸展腰肢的向日葵。
    叶棋鸿把两者定义的非常清楚明白。
    黑的黑,白的白。
    他把自己刚才的失控,通通归算到中了萧蝶的算计。
    下定决心再也不上当后,他把自己干干净净的摘了出去。
    又落的一身光明磊落后,他去一楼打电话给邵溪美,想和她出门约会。
    邵溪美应了约,说自己新到了一辆别克汽车,要开车来接他。
    叶棋鸿听了欣喜,这才是他的生活,他应该相伴的女人。
    她会开车,会穿着漂亮的洋装开车来接他这位男士出门约会。
    这是属于新派女士的浪漫。
    只是没等邵溪美开车到叶公馆,叶延先一步到了。
    他一脚油门,差点把车开到叶棋鸿脸上,下了车,表情也是毫不掩饰的轻鄙。
    叶延本就比叶棋鸿还要高上半头。
    居高临下看着他时,就像个巡视领地的狮子,看见了流窜来的野狗。
    叶棋鸿刚刚阳光灿烂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乌云密布。
    “你来做什么?”
    叶延举了举手中的油皮纸包,“怕你们叶家养活不起一个女人,再把人饿成一把骨头。”
    他长腿一迈,略过叶棋鸿自顾自的向楼上走去。
    刚还说再也不上当的叶棋鸿片刻忍不了,立刻追了上去。
    急迫到根本没看见在叶延的车后,又一辆车开了进来。
    邵溪美看着叶棋鸿忽略她而去的背影,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在方向盘上。
    她看着表,十几分钟后,叶棋鸿才又跟着叶延下了楼。
    那神情,那步态,那语气。
    活像发现妻子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丈夫。
    邵溪美敲击方向盘的力度变得更大,频率也更快了。
    叶延走了,叶棋鸿才看见邵溪美的车。
    他有些心虚的坐上副驾驶,“对不起啊溪美,我没看见你的车,你到多久了?”
    邵溪美的手指停在方向盘上,转头笑的明媚阳光,“没事,我也是刚到,我们走吧。”
    车上,邵溪美闲谈似的和叶延说起了今早的事。
    “朱公馆墙外是一,卓公馆墙外是二,我们邵家墙外是三,发现以后,我爹爹派人在城内走了一遍,发现只有我们三家。”
    “到底是何人所为,会不会是有人在恶作剧?比如,家宝的同学朋友什么的。”
    邵溪美摇了摇头,“不清楚,不过我爹爹找人看过了,能在那样坚固的墙面,划出那样沉刻的痕迹,不是一般人能轻易做到的。”
    “你在担心?”
    邵溪美把车停在路边,扭头看他,“当然在担心,为什么不是别人家,偏偏是我们三家?为什么不是别的时候,偏偏是萧良的尸体下葬的当晚?”
    “你是怀疑这和萧良的有关系?可案子已经结了,警署都判家宝他们无罪了,谁还能因为一个死有余辜的小子做这种事?”
    “也不知道。”邵溪美试探的问道:“那萧家除了萧蝶外,可还有其他人活着?”
    “没有。”
    叶棋鸿答得笃定。
    “我爷爷还在世时,我们叶家和萧家关系密切,他家的情况我也知道的比较清楚。”
    “萧家就一儿一女,也没其他走的近的亲戚,不然也不能萧老爷和萧夫人一死,萧家就瞬间落魄。”
    邵溪美又问道:“那萧家可有什么忠仆?”
    “那这就不清楚了,只是我从没听说过,溪美,我觉得你不用过度担心,可能就是有人在故弄玄虚吧。”
    邵溪美点了点头,重新发动车子。
    她爹爹也是这么说的。
    包括朱家和卓家,也没太把这事放在心上。
    他们太自信了。
    自信到觉得在这桐城的地界上,没人敢与他们三家为敌。
    钱,权,舆论。
    他们三家掌握在手。
    谁敢动他们家的人?
    只有她,心里总觉得不太对。
    那可能是一种直觉,也可能是身为同类接收到的一种信号。
    她总觉得,这是有人在玩游戏。
    在玩一场猎杀和死亡的游戏。
    邵溪美虽然这样以为,却并不着急。
    反正她弟弟不是第一个。
    死,也是朱晓峰先死。
    他死了,她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邵溪美想到刚才的事,笑容灿烂的问道:“我刚才好像看见你那个弟弟了,他来做什么?”
    说起这个,叶棋鸿就来劲头了。
    “还能是什么,还不是被那个萧蝶勾搭的,去警署的路上看见卖蟹粉小笼包的,赶紧巴巴的买了送来。”
    “你说他到底想干什么?他不知道萧蝶是我的姨太太吗?!”
    砰!
    回应叶棋鸿的,是一声猛烈的撞击和一阵剧烈的疼痛。
    叶棋鸿正在那火冒三丈,投入的根本没看车前。
    也根本没看见前面拐角有一辆小汽车驶来。
    而邵溪美不躲不避,只在最后关头打了把轮,把自己的驾驶位偏了过去。
    她驾驶位一偏,叶棋鸿的副驾驶就首当其冲。
    叶棋鸿在剧烈的冲击中向前窜去,一头撞上了挡风玻璃。
    鲜血啪嗒啪嗒的顺着额头流下。
    邵溪美看着那猩红的血液,压下眸中的一抹兴奋,貌似关切的扑了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棋鸿,我没看见前面有车,我光听着你说话了,你刚刚说,萧蝶是你的姨太太?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