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的牙啊!
作者:晚歌   婚后心动,江总今天沦陷了吗?最新章节     
    “啊!”乔沅夕一声惨叫,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江遇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手捂着嘴,眼泪汪汪的,好不可怜。
    他抿了抿嘴,门牙有丝丝的痛感,应该没有她的严重。
    乔沅夕这时从他身上爬起来,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个小小的,白色的东西,哀嚎道:“啊!江遇,你把我的牙齿磕掉一块啊!”
    江遇闻言,凑过去好奇地看,“这是你的牙齿啊?”
    他又看着她,“你咧嘴,我看看。”
    乔沅夕听话得咧开嘴,嘴唇也被磕破皮了,露出血丝,一咧嘴还挺疼的。她皱皱眉,露出一排小白牙,门牙那里,下面确实掉了很小的一块。
    “还真是你的门牙。”江遇说完,忍不住地笑了一声。
    乔沅夕拿出手机看,苦着脸说:“我的牙啊!”
    江遇拽着她的胳膊让她先站了起来,“问题不大,我先带你去牙科看看。”
    乔沅夕又拖着哭腔说:“嘴唇好疼。”
    “没事,一会儿路过药店,买瓶碘伏。”江遇说完,又凑近去看她的嘴唇,“磕的口子还挺深的。”
    乔沅夕看着凑近过来的帅气的脸庞,不好意思地往后躲了一下,“那个,你不疼吗?”
    “我就门牙疼,嘴唇没磕坏。”江遇站直了身子,说道。
    “门牙没坏?我看看。”乔沅夕心里不平衡,要看他的牙。
    江遇看她不服气的样子,只好也咧开嘴给她看。
    乔沅夕盯着他白白的门牙,完好无缺,嘟了一下嘴,又好奇地问:“你用什么牌子的牙膏呀?抽了烟,牙齿还这么白。”
    江遇说:“走吧,别看来看去的了。”
    说完,又把胳膊伸过去,说:“你扶着我点,不然又要摔了。”
    下山的路多是台阶,乔沅夕也不敢不扶着了,万一真做个屁股墩儿,脑袋再磕到台阶上,那就不是好玩的了。遂乖乖地抓着他的胳膊,跟着他亦步亦趋的下台阶。
    走了二十多分钟,两人下来了,回了车里。
    江遇开车往回走,路上碰到药店,买了一瓶碘伏。
    “先把药上了。”他递给她。
    嘴唇上的口子都有些风干了,可还是挺疼的,她拿棉签沾了药水,涂抹到嘴唇上。
    “好疼。”她皱着小脸说,把药瓶拧紧放到了一边。
    江遇又启动车子,说:“疼就少说话,省得扯到口子。”
    乔沅夕轻轻地抿了抿嘴唇,没吱声。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开到了市中心医院。
    江遇提前给周淙一打了电话,此时人等在医院门口,双手插在白大褂里,笑吟吟地看着两人走过来。
    “谁不舒服啊?”周淙一看着两人问。
    江遇逗乔沅夕,笑着说:“给咱周医生呲个牙。”
    “你烦人不?”乔沅夕板着脸,不高兴地说。
    周淙一看着她,问:“牙怎么了?”
    “磕掉了一小块。”乔沅夕下意识地轻捂着嘴,对他说。
    周淙一说:“这么不小心,没事,咱先去口腔科吧。”
    去了口腔科,医生看过后,说:“修补一下就好了。”
    “现在就可以修补好吗?”乔沅夕问。
    “可以的。”医生说,“不用担心,修补好看不出来的。你这个掉得小,不严重。”
    乔沅夕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江遇和周淙一从诊室出来,下楼抽烟去了。
    “怎么回事儿啊?”周淙一笑着打趣的问,“这么激情的吗?都亲得忘乎所以了。她那嘴唇,也是你给咬破的吧?”
    江遇嗤笑得“切”了一声,“你觉得可能吗?”
    “没啥不可能的,不是夫妻吗?”周淙一吸了一口烟,故意这么问道。
    江遇说:“我俩摔倒了,她牙磕我牙上了。”
    周淙一听了,呵呵地笑了两声,“我之前也听柏铭跟我说了些你们俩的事,我发现,自打她来了后,你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了不少。”
    江遇吸了一口烟,讥笑道:“这丰富多彩的生活给你,你要不?”
    “不了,我无福消受,你自己慢慢享受吧。”
    江遇问:“你那位世家的小青梅,什么时候回国啊?估计她回来后,你的生活就会变得像我一样丰富多彩了。”
    提到这位小青梅,周淙一的脸上立即露出笑来,“明年三月份,就回来了。”
    “你就怂吧,小心人家领男朋友回来。”江遇恶毒地说。
    “闭上你的乌鸦嘴!”周淙一气地骂道。
    抽完烟,周淙一上楼回了诊室。江遇回了车里,等乔沅夕。
    他无聊地坐在座椅里,眼睛不经意地看到了装药的口袋,手下意识地摸向嘴唇,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想到两人一起倒地的画面,她温香软玉的身子被自己搂在怀里,她吐气如兰的气息窜进鼻端,牙齿的磕碰让两人零距离地接触……
    他越想,越觉得浑身燥热,降下了车窗,对外做了两个深呼吸。
    “有病吧。”他低咒一声。
    恰巧,手机突然响了,打断了他的回想。
    陈柏铭打来的电话,一接起来就说:“过来呀,带小十五来。”
    江遇胳膊撑在车窗处,阴阳怪气的问:“不是,你天天惦记她,张嘴闭嘴的总让她去你那,什么意思啊?”
    “打牌的意思呗!”陈柏铭“呦呦”了两声,“怎么还吃醋了?进步挺快呀。”
    江遇冷笑一声,“等会过去,她现在修牙呢。”
    “好嘞,等你们啊。”陈柏铭乐呵呵地说完,挂断了电话。
    江遇把手机扔在一边,没好气地说:“别人是不会打牌怎么的,就非要找她。”
    又等了个把小时,乔沅夕给他发了消息过来:“我完事儿了,你在哪儿呢?”
    “车里。”
    他刚说完没一会儿,就见她从楼里出来,高兴地一路小跑着过来了,像个欢快的小兔子。
    上了车,她显摆地给他看牙,“怎么样?修补得挺好吧?”
    江遇看了一眼,“嗯,挺不错的。”
    “那个,我要给钱,那个医生没要。还是我给周医生转钱?”乔沅夕问。
    江遇启动车子,缓缓地开了出去,说:“你不用管了。”
    “你替我给?”乔沅夕疑惑地问,“不需要,我自己可以给。”
    江遇瞥她一眼,“我说不用就不用了,你别问了。”
    乔沅夕想,这可能是他们之间的人情,那他既然说不用管了,她也就不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