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袤无垠的撒哈拉沙漠南端,有一处特殊的交界地带,这里便是柏柏尔人与黑人所在黑非洲的分界线。而就在这个地方,一座名为撒拉的小城迎来了它崭新的领主——嗣王爵沙海县王刘长安。
在这强盛一时的大秦帝国之中,当皇子们行过及冠之礼后,便会得到圣上恩赐的土地,并得以封邦建国。而王爵的等级划分共有三等,分别是至高无上的亲王、地位尊崇的郡王以及稍逊一筹的嗣王。其中,亲王乃是由汉人嫔妃所诞下的皇子方可获此殊荣;至于郡王,则是他族嫔妃之子拥有的爵位。
按照惯例,无论是亲王还是郡王离世之后,其子孙后代皆需依据推恩令来承袭爵位,但爵位会有所降低。嫡长子可封为郡王,其余庶子则只能受封为嗣王。而嗣王之下又设有公、侯、伯三等爵位,待伯爵去世以后,其所占有的土地将会被收归国有,然后再重新予以分配。此外,亲王能够分封到一州之地作为自己的领地,郡王可得一郡之地,而嗣王仅能拥有一县之地。
值得一提的是,亲王们皆享有尊贵无比的一字封号,郡王则是两个字的封号,而嗣王的封号则多达三个字。
最初并没有如此严苛明确的规定,然而由于太祖皇帝膝下子嗣众多,并且这些皇子皇孙大多数都遗传了太祖皇帝的风流成性和好色本性,同时也具备了太祖皇帝那强大的生育能力。
久而久之,大秦帝国的各种封号变得捉襟见肘,难以满足需求。于是乎,在宣德帝统治的晚年时期,索性对各类封号做出了全新的规范与界定,目的就是为了方便区分辨认以及日常称呼之用。
话说这推恩令一出,那可是把各个诸侯王自家的土地给分割得七零八落。在当地宗正寺严格的监督之下,继承王位的世子顶多能够坐拥一半的国土面积,而其余的子女则只能瓜分所剩无几的土地。
且说这刘长安,其母不过是大汉王朝的一介卑微舞女罢了。虽说同为汉人,但因其身份卑贱,终其一生也未能获得任何封号。多年来,刘长安在其父王生前就如同一个毫无存在感的小透明一般,默默无闻。待到父王驾鹤西去之后,按照规矩,他自然而然地以嗣王爵的身份继承了一份家业。
表面上看起来,分配给他的土地着实不小,若放在大秦国内作比较,甚至远远超过了一州之地。然而,实际情况却是人尽皆知——如此广袤的土地之上,居住着的不过仅仅只有上万名部落土着而已。
昔日怀王尚在人世之时,曾在撒拉绿洲大兴土木,修建起了一座规模不大的小城,并派遣了一位县令前来管理此地的部落。
只可惜,这些部落一年到头来所能提供的赋税少得可怜,就连养活当地那些官吏们都成了一件极其困难之事。无奈之下,只得不断地对官吏队伍进行裁减,到最后,仅留下了一个主簿以及寥寥数名吏员在此充任吉祥物,聊以彰显怀国在此地尚有那么一丝微弱的存在感。
这个县啊,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除了那些部落民众因为要跟来自外地的商人和旅客进行交流,所以都努力学会了汉语之外,其余方面简直一塌糊涂!
这里既没有官员来管理政务,也没有士兵来维护治安,更别提什么税收和赋税了。整个县城完全就是依靠着怀国每年拨下来的那一点点款项才得以勉强度日,真可谓是名副其实的第一穷县。就连每年例行的上计都被免除了,可见其贫穷落后到何种程度。
按照宗法制度的规定呢,当嗣王准备前往自己的封地建国时,将会得到两千名精壮的人马以及足够使用两年的粮草、军饷和各种军用物资。而且呀,所有这些分配工作都是在该国宗正寺的严格监督之下进行的。不仅如此,这些士卒们的家属也会跟随军队一同迁移到新的封地去。
当然啦,各个国家的国王和贵族们在生前难免都会有所偏心。不过好在有宗正寺的严密监督,至少能够保证每个人所分得的士卒都是年轻力壮之人,绝对不会出现以次充好、滥竽充数这类情况。
其实呢,这也是大秦王朝为了防止各国嫡长子在继承爵位时掌控过多的精锐部队而采取的一种有效手段之一。但需要注意的是,对于私人财产的分配并不在宗正寺的监督范围之内,最终能够分到多少全凭国王和贵族们生前留下的遗嘱决定。
刘长安乃是一位备受冷落之人,在其人生的头二十个年头里,就连自己的父王也难得一见。除了每年例行的祭祖以及正旦之类的重大事件之外,他与他那温柔慈爱的母亲极少能有机会面见怀王。
时光匆匆流逝,当母亲在他年仅十岁的时候不幸离世之后,刘长安在这深宫内苑之中变得愈发如同空气一般透明。每日除了前往王子所埋头苦学之外,再无其他任何活动可言。好在还有那么几位境遇与他相仿的王子愿意与他相互交流,彼此之间也算作是抱团取暖,以求得些许温暖与慰藉。
由于既没有来自母亲娘家的有力支持,又不曾得到父王的丝毫重视,像刘长安这样普普通通的嗣王,在那些贵族们的眼中简直就是一文不值。声名不显的他一直到行过及冠之礼,仍然未能定下一门亲事。而他最终的宿命极有可能便是与封地内有权有势之人结亲联姻,毕竟此种情形在大秦王朝可谓是屡见不鲜。
要知道,怀国的前身努米比亚尽管曾经因反叛之举遭致秦军的大肆屠杀,以至于整个国度几乎被屠戮一空,但凭借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这个国家在众多属国中依然算得上颇为富庶。每一名王子在年满六岁之后,便能够领取到一份丰厚的俸禄,每年足足有千石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