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若是吾等不允呢?
作者:斗气化猫   重生巫族,开局既大罗最新章节     
    “那方大千世界之争,大家各凭本事如何?”帝初缓缓开口说道,眼中带着一抹仿若能洞悉一切的锐利精光,如犀利的闪电般逐一扫过其他圣人。
    其他圣人,祖龙、神逆、始麒麟、后土、元凰倒是显得颇为淡定,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仿若久经风雨的苍松,任尔东西南北风。
    各凭本事?
    要知道,先天三族、凶兽一族、巫族可都是从那残酷至极、血雨腥风的大劫之中浴血拼杀、九死一生才得以存活下来的。
    天地量劫,那可是惊世骇俗的存在,不像封神大劫,封神大劫说白了,这东西,不过是圣人主导的一场充满算计与权谋的杀劫罢了,和那毁天灭地、犹如末日风暴的量劫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量劫那可是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超级大战,有着数百亿生灵在其中灰飞烟灭,整个世界都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混沌与绝望之中,好似一座黑暗的深渊。
    先天三族,凶兽一族,巫族,都是从这样惨绝人寰、极度残酷的大劫之中艰难挣扎着走出来的。
    能够在这般炼狱般的环境中存活下来的存在,无疑是精英中的精英,尖子中的尖子,强者中的强者,恰似那璀璨星辰中最耀眼的几颗。
    别看巫妖大劫之中,十位祖巫对付帝俊和太一显得颇为轻松,但那也仅仅只是那十位实力超凡的祖巫而已。
    其他巫族的成员,哪一个不是从社会的最底层一路浴血奋战、拼死厮杀,历经千难万险才得以一步步爬到如今的位置?
    这也是为什么祖龙等人能够如此泰然自若、满不在乎的根本原因,他们如同巍峨的高山,无惧风雨的侵袭。
    他们的族群都是如此这般在血雨腥风、刀光剑影中摸爬滚打、艰难求存才发展起来的,不算圣人的话,巫族在先天三族,凶兽一族面前还算是相对较为薄弱的。
    毕竟其诞生的时间相对较晚,所积累的底蕴自然也有所不及。
    三清和西方二圣却是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面色凝重得如同乌云密布的天空。
    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倘若真的各凭本事,他们门下的徒弟恐怕连喝汤的资格都没有。
    哪怕是最弱的巫族,也绝非他们门下弟子能够与之抗衡的,好似柔弱的羔羊面对凶猛的恶狼。
    “各凭本事,没问题,但是大罗之上不可出手。”老子缓缓开口说道,声音沉稳有力,犹如黄钟大吕在大殿之中悠悠回荡,余音袅袅,好似那不断扩散的水波。
    祖龙等人听闻,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帝初则眼中闪过一丝别有深意的光芒,静静地看向老子,那目光如同深邃的湖水,让人难以捉摸。
    大罗之上,那无疑是洪荒高端战力的一道清晰分水岭。
    圣人门下的弟子所走的大多是准圣的修行道路,而洪荒这些顶级族群所遵循的却是全力培养至强者的独特路线。
    相对而言,在大罗这个层次,各方或许相差无几,没有什么太过显着的差别。
    但是准圣和至强者之间的差距,那可就犹如天壤之别,判若云泥了。
    这也是老子之所以这般郑重其事地提出这一条件的关键缘故。
    倘若大罗之上的存在能够肆意出手,他们门下的准圣恐怕在劫难逃,结局必然凄惨,好似狂风中的落叶,毫无招架之力。
    要知道,至强者的恐怖战力和准圣完全不是一个次元的存在。
    至强者,走的就是将战力推向极致、登峰造极的路子。
    在这样关乎重大的大势之争中,至强者无疑占据着极大的优势。
    “大罗之上的存在?你是说至强者吗?”神逆看向老子,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与审视,仿佛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人。
    他自己便是从至强者这一艰辛的道路上一步步披荆斩棘、砥砺前行走上来的,自然对混元和圣人之间的细微差别了如指掌,心知肚明。
    “是。”老子微微颔首,神色严肃地点了点头,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三清,西方二圣,女娲都将目光聚焦在了神逆身上。
    祖龙,始麒麟,神逆,元凰,也都目光灼灼地投向了圣人,那眼神好似燃烧的火焰。
    帝初和后土则选择了置身事外,保持中立的立场。
    这是一场关乎洪荒大势的激烈纷争,不管通天之前和元始、老子之间存在着怎样错综复杂、难以调和的矛盾,但是在此时此刻,都必须摒弃前嫌,站在同一条战线之上,毕竟他的门下同样也没有至强者的存在。
    这对他而言,同样也是有利的局面。
    同样,元凰原本是可以保持中立,不偏不倚的,但是凤凰一族乃是元凰的根本所在,元凰自然要为凤凰一族竭尽全力地争取有利的条件,所以元凰才会坚定不移地站在神逆这边。
    说到底,还是准圣和至强者之间存在着犹如鸿沟般难以跨越的巨大差距,虽然表面上处于同样的境界,但是实际的战力却完全不在一个层级之上。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现在才会泾渭分明地分成两个互不相让、针锋相对的派系。
    两边都妄图占据上风,掌控优势,所以才会争论不休,互不相让,好似两只争斗不休的猛虎。
    “若是吾等不允呢?”神逆缓缓说道,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大殿之中的氛围陡然之间变得剑拔弩张,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即将绷断的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