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是二人骑着两辆自行车,前往成衣店。至于百货大楼,不知何雨水的看法,但是,要是没有必要,陈愚是不想再经历一次成为夹心饼干的经历。
看着何雨水看着车子上包裹着的新衣服高兴的样子。
陈愚就只能在心底再次暗骂原来的傻柱!
要说之前,傻柱对何雨水还算是非常不错的。不管吃喝还是衣服都没有亏待过何雨水,不见他自己都没有自行车,却先给何雨水买了一辆。虽然只是从信托商店买的。
但也代表他原先的态度。
可是自从去年被一大爷易中海带进贾家的大坑后。
何雨水的生活质量直线下降。
就是衣服,过年的时候都没有给何雨水买。何雨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怎么看都有些小。
这一次终于让她换了一身新衣服。
不过,看了何雨水仍旧有些小的棉衣。
陈愚对何雨水道:“雨水,今天没准备好,时间也有限!”
“下下周日,你回来,我再给你买一身棉衣,单衣也再买一套,用来换洗!”
何雨水惊讶的看了陈愚一眼。
“哥,下下周咱们还要去保定找咱爹。哪有时间去买。”
“还有,你哪来的的票?”
“你不会要去黑市吧?”
“那太危险了!”
陈愚笑笑道:“哪呢,几张棉花票与布票,跳蚤市场多去几次,就能凑齐,被抓住,最多教育几句。”
“去保定也不耽搁买衣服。”
“大不了咱们提前回来。”
其实,这是在心底陈愚不想何大清回来。所以才不自觉的忽视了这些。
去看何大清,没有问题。
但是接何大清回来。
那就问题大了!
一个何雨水,大半时间都在学校。
对他的影响是有,却没有那么大。
不过,如果何大清回来了。
那就要天长日久住在一个屋子里。
那就影响太大了。
在没有能力搬离到独立小院之前。这是陈愚绝对不允许的。
毕竟,再怎么说。何大清只是傻柱的老子。他是不得已暂代了何雨柱的身份。而且为了不露出破绽,自我催眠的认为自己是傻柱。
可是,他的本名是叫陈愚,一直都是陈愚!
一个妹妹罢了,认了也就认了!
一个老子,谁想认,谁去认。老子可不伺候,老子也不想自己头上再多一个时时刻刻想管着自己的便宜老子。
所以,何大清一定不能回来。
理由嘛,多的是。而且,说不定现在的何大清也根本不愿意回来。
若说原本离开时是不得已的话。
这么多年过去了,人毕竟是讲感情的。现在何大清的心可能已经变了。而且,参考原剧何大清回来的时间。可见白寡妇还是十分有吸引力的。
或者说何大清还是有一定骨气的,虽说不多!
“见招拆招吧!”
早知道不给何大清写那封信了!
早在前些天,他制造了何大清身契后。
他就给何大清写了一封信。
信上没说别的。
只提了一句。说,他当年卖身给谭家的身契找到了。让他不用担心了,成分没有问题。还有就是与易中海闹翻的问题。
何大清是聪明人。
一定能看懂。
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特意与他通了一下消息。
不过,按照现在的邮递速度。
周二的时候,差不多也能收到回信了。
一切买完。
陈愚才带着何雨水前往派出所,打钢印,交税。
这是陈愚坚持的。因为这才顺路,不耽搁时间。
要是按照何雨水的意见。
他们应该在刚买了自行车,就要来派出所。然后才去买衣服。
这就是两个时代人的思维模式的不同!
由于二人都是骑着自行车。
所以,虽然出去的晚。
但是,依旧在中午之前回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门神阎埠贵,早就眼尖的看到了陈愚骑着新自行车。
连忙打招呼:“柱子啊,新买了自行车啊,这还不庆祝一下,这可是大件。”
接着阎埠贵才又看到了,自行车后边的收音机。
眼睛更是合不上。
声音都开始发尖:“柱子,是收音机!你竟然买了收音机!”
“这下你不请客都不行了!”
随着阎埠贵的尖叫。
四合院闲着的其他人,也都围了上来。
也纷纷的借着阎埠贵的话语,让陈愚请客。
要不就是打着其他招牌想借用自行车或是收音机。
不过由于原先傻柱四合院战神的威胁,这些邻居还没有直接上手!
由于这一切都是阎埠贵引起的。
于是,陈愚没好气的道:“三大爷,让我请客没问题。”
闻言阎埠贵就是一喜。
其他人也竖起了耳朵。
“三大爷,你看我的钱都买了自行车与收音机。现在手里真没钱了。”
“要不三大爷你借我一点儿,好让我请客,还有什么肉票、油票什么的。”
“也不多,二百块就够了。”
“三大爷,放心,我一定还你。”
“多则十年,少则八年!一定还你。”
“你看行不?这不大家都在看着,等你决定呢,三大爷。”
阎埠贵立刻松开了拦着车把的手。
生怕被陈愚粘上。
眼见,四合院的其他邻居真的在看他。
毕竟,能够白吃一顿,谁不愿意。这又不是后来,就是有人请客,也不一定愿意出去。现在是多么缺少油水的时候。
大家都欠嘴。
虽然本身就不愿意借钱。但是心中仍有些贪念的阎埠贵,问了一句!
“柱子,借三大爷的钱,你准备还多少?”
陈愚一听,就知道阎埠贵的意思。
大声道:“怎么,三大爷,我借你钱,你竟然还想让我给你利息?”
“现在可是新时代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三大爷做人不能只顾着自己,你也要考虑一下别人!”
“大家都是一个院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竟然还想问我要利息?”
“三大爷,做人不能太自私!”
“你这是要投机倒把啊!”
阎埠贵一听,一下子跳回了屋子。
隔着窗户对着陈愚道:“柱子,你别胡说,你三大爷没那个意思。”
“你三大爷一家子差不多都靠我一个人的工资养。那里能存下钱。”
“所以,你借钱找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