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就停在江岸的不远处,白玉枫很快就将白澜若背到了马车前。白玉枫与陈思言小心地搀着白澜若上了马车不让白澜若的右脚触地,上了马车后二人又将堆在马车上的各种商品摆放地更规整一些好空出更多的空间让白澜若放脚。
做好这一切后白玉枫才放松地靠在马车的车壁上吩咐车夫回镇国公府后就闭着眼睛假寐。白玉枫现在额头上已经冒了一层薄汗。
刚才虽然面上不显,但是白玉枫没有习过武也很少锻炼,所以突然的负重让白玉枫感觉有些累,但是他紧绷着神经稳稳地走了一路,因为背着的是自己的妹妹所以他丝毫不敢放松。
陈思言见状挑了挑眉揶揄道:
“你啊平时还是多锻炼锻炼吧,就这点路你累成这样。”
白澜若看到白玉枫额头上的汗珠突然感到内疚起来,都是自己一时任性才让白玉枫受了这样的累,自从重生之后白澜若就沉浸在失而复得的父亲与哥哥的宠爱中,感受着父兄的关心爱护白澜若就像回到了孩童时期一般,以至于她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哥哥背着自己也是会累的。
白澜若想到这些感觉自己这么做实在是有些骄横,连忙给白玉枫道歉道:
“哥哥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任性了。”
白玉枫闻言睁开了眼睛连忙解释道:
“若儿别听他瞎说,我好着呢,再背着你走九条街都不在话下!”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白澜若还是闷闷不乐的,她不能接受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就让宠爱自己的亲人受苦受累。
白玉枫见白澜若不开心埋怨地看向陈思言,就好像他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陈思言也没想到因为自己一句玩笑话就让白澜若如此自责,为了找补陈思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
“没事,大不了以后我背你,你这细胳膊细腿的我扛着两个都不带喘气的。”
白玉枫闻言狠狠地在陈思言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怒道:
“你说什么鬼话呢,你这样若儿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陈思言揉着自己的后脑嘟囔道:
“大不了我吃点亏把她娶回家嘛,反正我们都那么熟了亲上加亲岂不是更好。”
白玉枫瞳孔地震,指着陈思言的鼻子骂道:
“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当我妹夫?你想也别想!”
白澜若看着二人吵吵嚷嚷的样子暗暗叹了口气,白玉枫和陈思言两个人聚在一起就没有安静的时候,而白澜若也权当陈思言说的是玩笑话。
只因为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也经常玩过家家的游戏,而陈思言向来都是小孩子心性,嘴上也没有个把门的,经常说出不合时宜的话来,所以陈思言说的那些不着调的话白澜若权当是耳旁风听过了就算了。
而白玉枫却不这么觉得,他不是觉得陈思言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但是一想到妹妹会嫁人他就接受不了,感觉自己看着长大的妹妹立刻就会被人抢走一般。
在白玉枫的眼里有一层滤镜,滤镜下白澜若现在还是一个胖墩墩的走路摇摇晃晃的小女孩,小孩子怎么能嫁人呢?不行,绝对不行!以后坚决不能让陈思言再靠近妹妹半步!
白澜若无奈地拉架: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别吵了,吵得我头疼。”
白玉枫与陈思言听到这话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此刻白澜若说的话那就是圣旨,二人没有不听的道理。
马车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回到了镇国公府,马车停稳陈思言和白玉枫先后下了车,随后是白澜若扶着车壁小心翼翼地走出马车。
白玉枫见白澜若出来赶紧张开双臂,白澜若搭着白玉枫的双肩借力跳下马车,在白玉枫的帮助下白澜若左脚稳稳的落地。
此时凌若和弦思走上前来恭敬地说道:
“小姐,让属下来扶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