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一天吊针,清何感觉好了不少,想起周一要去谢松岩那里,就让管家去办出院手续。
管家劝她:“小姐,您的病还没好。”
“快去,明天我还有事。”
谢松岩的事情很危险,她不去,难道让陈隽一个人去面对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陈隽昨天放了她的鸽子,但作为长辈,她还是很大度的。
她怎么会怪他呢?
这么想着,她出了院,当天早上七点就收拾好,带管家去了陈隽家。
敲了几下门,里面传来陈隽疲惫的声音:“谁啊?”
你看看,七点了还不起,他今天请假是为了睡懒觉的吗?
他们十点就要出发去谢松岩的家里了!
“是我。”
里面忽然一静,然后是陈隽镇定礼貌的声音:“你等我一下。”
门很快在眼前打开,陈隽轻咳一声:“今天怎么这么早?”
心虚了吧?
昨天放她鸽子,怎么能不心虚?
清何的气势更足,忍不住微笑:“早起早做好准备,今天我们得去谢松岩家。”
“是啊......”
陈隽复杂的目光又落在她身上,移开视线,把她请到沙发上:“你的病怎么样了?”
关心的话一出,清何刚起来的气势瘪了下去,心中熨帖:“已经差不多好了,你不用担心。”
最后一句说完,陈隽忍不住从沙发上坐起来。
在清何疑惑的目光中,他客气道:“有点饿了,你要不要顺便在这里吃个早饭?”
他做得饭自己吃过几次,很好吃,清何矜持的点头:“可以。”
陈隽:“......”
管家:“......”
管家在旁边尴尬症都犯了,也不知道小姐是真没听出来他是在客气,拉远双方的距离。
还是......脸皮比较厚。
“咳,那好,我去做饭。”
清何也跟着跳起来:“我来搭把手。”
陈隽头也不回:“不用。”
谈话到这里,清何终于察觉到他的态度变化,试探道:“陈隽,你怎么了?”
一句话点醒了他。
对啊,他怎么了?
不过是一个人的喜欢罢了。就算跟他的猜想有些出入,但计划也不受影响,他干什么这么紧张?
陈隽深吸一口气,又换回原来的模样,回头:“病人好好休息就行,饭我自己做。”
说着,还把人按回去,给她倒了杯温水。
陈隽转身开始切菜了,清何拿起水杯喝了口,还是觉得他不对劲。
之前的时候,虽然他看起来对自己态度缓和,但肢体语言是有点抗拒的。
可是刚才,他竟然按着自己坐了下去,动作非常自然。
难道他终于相信她是个好人了?
这么一想,她兴奋起来。
那就加大力度,下次解散别墅里的另外四个人,也带上他!
就这样,在陈隽刻意温柔,清何过度兴奋,管家默默看天的奇怪氛围中,三人吃了顿早餐。
十点准时驱车到谢松岩的家里。
他们来的的地址是谢松岩名下的一处房产,三环上的一座小公寓。
到那里的时候,除了谢松岩,她还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正是她那位大表哥林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