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生活力略增:“既然这样,投放任务倒是合适些。\"他挑选了个轻松的部分接受。
陈生接着提醒:“而且,我还看到公告栏上有记载捕获了多少鼠类,包括麻雀、蚊蝇等。\"语气中透露出对此事的担忧和不解。
李采购深有感触地说:“作为驱鼠队队长,责任的重大不必细讲。\"
“李哥,放心好了,我绝对站在你这边支持你的工作。\"
王钢的热情毫不逊色于他对上级拍马屁的表现。
“那就这么定吧,队长同志,我这就去投放鼠药。\"陈生活生生抓起两大包李采购带回来的鼠药冲出门去。
李采购:????(表情惊讶)
对此,陈生的做法让他束手无策,既然陈生主动要去投药,那也就随他去了。
到了食堂,陈生讨了些食物,拌好鼠药,接着向店家借来一架 ,爬到了副食店的顶部开始投放。
随后他思索片刻,琢磨着人们对付这些老鼠和麻雀可能会有更多的奇思妙招,还是先在屋顶藏匿起来更为保险。
...
望着手中的空间篮子,他又准备了三条挂网的长线,将它们系到篮子的挂钩上,并轻轻撒了些粮食吸引猎物,在屋顶的一角安静等候着。
街上的居民们忙活开了,一些人在抓麻雀,一些人在挖掘洞穴。
忽然,陈生活捉到孙主任带了两人走到店面前,谈话得知是居委会的工作人员来协助分派任务的。
“你,还有那边几位,按照居委会安排一起行动。\"孙主任一到,随意点了几个,其中也包含了积极分子王钢,他跟随工作人员离开,并得到了明确的角色指示——摇旗帜的职责。
陈生远远看着远方已升起的彩旗,知道那些人可能要去当标志以阻拦麻雀。
他朝着正在辛苦劳动的王钢招了招手,王钢却露出对这个看似偷懒的人的嘲讽之色。
而陈生则是暗自同情这个傻瓜,一天下来摇旗,不知道手臂能否保持活动自如。
\"小陈,鼠药安排得怎么样了?\" 李采购沿着 爬上来询问。
“都弄妥当了,你看!”陈生用手势指引周围。
见到陈生手里拉紧的绳索及三个篮子,李采购疑惑地追问:“这东西真能捉住那些麻雀吗?”
陈生轻松回答:“拭目以待嘛。\"
“我觉得不太行,麻雀聪明得很,怎会掉进你的篮子里。\"李采购一副不相信的神色。
陈生耸耸肩,显得毫不在乎。\"那我们还有什么办法?”他说得好像并不真在意这件事,他更想找个借口溜走。
实际上,对于陈生来说,找乐才是关键。
这就是生活的乐趣所在啊。
眼珠子狡黠转动,李采购出了一个主意:“不然你用个弹弓吧,这样就可以坐在那悠闲地打鸟了。\"
陈生思考了片刻,还是回绝了他的提议。\"算了,还是继续看我的篮子,打鸟可不容易消磨时间。\"
看着篮子里那个傻乎乎的捕鸟举动,李采购又看了一眼陈生,心中了然。
他知道陈生的真面目,只能叹息摇头。
没想到的是,还真是有个不知轻重的傻雀儿,由于受五颜六色的旗子所吓,竟然直接冲进了陈生的陷阱。
整个上午,陈生都在享受自己的懒散生活,时常欣赏着空间内富饶的风景以及京城百姓的日常生活琐碎。
然而,当注意到远处王钢起身时,他的心情发生了转变。
他向王钢示意,让后者不要再空耗时间,立刻执行摇旗任务,这动作惹怒了王钢,面色都阴沉了下来。
午餐期间,大家都回到办公室后,看到正在发抖着手拿着饭盒吃饭的王钢,陈生关心问道:“钢同志,感觉如何?”
王钢强硬回应只是哼一声,没有多余的话语。
然而,王钢下午打旗更加投入,这是因为午休时,陶姐特地提醒他:\"小钢,注意身体,别太累了哦。\"甚至还有意无意地给王钢按摩了肩部,显露出关爱。
而陈生就没有这么幸运,当天只成功捕获一只麻雀。
李采购不解地询问:“你真就那样抓到麻雀的?”陈生拿出装死在篮子里的麻雀回应,却没有多谈获取的过程。
虽然如此,一只麻雀已足让陈生在这场副食店的比赛中避免垫底。
毕竟,那些用弹弓打鸟的人成绩欠佳,他们的准头本就难以企及。
面对王钢的身体状态,李采购担忧地说:“你明天还想继续摇旗吗?”王钢没想到这小小的任务竟让自己如此疲惫,笑道:“或许明天组织安排不了我。\"
于是,他们开始打趣:“不如明天让陈生来试试?”听到这话,陈生一本正经地说:“不行,我今日可是店里捕捉麻雀的大佬,今天还算过得去,明天我要争取表现更好。\"
听到陈生这样说,王钢明显不愿深究:\"老李,他到底抓了几只?\"李采购竖起一根手指,似在揭晓谜团。
陈生不满地嘟囔起来,王钢决定较量一番。
就这样定了,\"输了的人要做胜者的工作十五天!\"李媛媛总爱凑热闹,让局面变得更加热闹。
这使得陈生满怀期待地想到,至少下半个月他可以稍事休息。
至于捉麻雀,陈生认为简单至极——只要稍开捕篮,麻雀便会自行飞入,现在的环境正好让他们自投罗网。
不仅店中有行动,街上也展开了消灭\"四害\"(指老鼠和鸟类)的活动,这些小小的成果可以换到火柴、糖果或发带等实惠物品,人们的热情因奖励而高涨。
骑车回家的陈生刚到邻居家外的空地,听见争执:“阎阜贵,你要填上那个洞,否则我就把你带到街道办公室!”原来邻里间为清理鼠患起了争执。
走进自己的院子,陈生发现到处是他们挖掘的洞,几乎扭伤了脚,不禁哑然。
这时,他看见棒梗手里提着一根绳索,上面挂着一只被抓到的老鼠。
看到这对搭档,陈生心里暗自觉得,它们还挺有相似之处。
到达后院,见刘组长刘海中正指挥手下刘光天和刘光福干活,忙迎上打招呼道:\"组长,您辛劳了!\"而刘海中提醒两人勿松懈的同时,不忘回应陈生的好意。
陈生赞道:“组长真是表率!”然后,刘组长提议让兄弟俩去他家帮忙赶走苍蝇蚊子。
陈生心中嘀咕了一声,表情复杂,不知如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邀请。
屋子里哪儿来的苍蝇蚊子啊?还以为跟你们家似的呢,\"陈生生连忙婉拒了刘组长的好意。
然后陈生猛地想起:“组长刘,大院子的大爷阎,好像是隔壁院子里的人抓住他了,您不打算去看看吗?”
\"抓他做什么?\"刘海中不解。
“他就为了抓老鼠,把别人家的墙都拆了个洞。
现在被堵在那,你这样的领导,得出头管一管。\"陈生进一步解释。
这刘海中真是个糊涂蛋,他也懂不能随便拆人墙角,搞不懂阎大人的思路到底如何。
“这老阎太不像话了,我去看看情况。\"说完,刘海中心不在焉地离开了院子。
走了没几步,他还特意叮嘱自己的手下:“你们两小子别偷懒,老老实实做事,等我回来再收拾你们。\"
陈生看着那两个倒霉孩子,内心怜悯,没了父亲的日子对他们而言就是苦难。
这对父子简直就像地主剥削工人一般。
他独自回去,不屑去看那热闹,毕竟问题差不多都解决了。
刘组长去了只会白忙乎,没人搭理,最后还是会自己回来。
然而午夜梦回时,陈生正美梦连连却被一道急促的叫唤声唤醒。
\"小陈!小陈!醒醒!\"是傻柱在门口用力敲打着,声音急切又慌乱。
陈生揉揉眼,穿着衣服开了门。
傻柱二话没说拉着陈生便向外飞奔而去。
“慢点,出什么大事了?”陈生惊愕万分,心里猜测:这么慌张,难不成有人病危?
该不会是王妈不行了,贾老头带走张姐?或是贾东旭被他爸带走?两人一并被带走?亦或聋老太太出了什么问题?但他觉得时间上不大对头。
傻柱紧接着说:“你得看看棒杆,他被咬伤了。\"
陈生被傻柱带到贾家门口的中院,易中间已经在那里焦急等待,他们正围在一圈,看着棒杆因疼痛在地上翻滚。
看到陈生来了,大家忙催促:“赶快看看棒杆啊,他哭了一个下午了。\"
“怎么回事?”陈生立刻询问详情。
\"白天抓了个老鼠,夜里打算逗乐一下,就被咬了一口。\"秦淮如急忙解释。
闻言,陈生无语,这个四合院的老鼠圣,竟然把老鼠绑在被子里取乐。
陈生命令道:“傻柱,你按住他。\"
傻柱望向秦淮如和贾张氏,畏缩不前。
易中间机敏地接过命令,“大家一起按住,别让他乱动。\"
傻柱只好和易中间一起合力控制住棒杆。
陈生活跃现场,一眼瞧见伤口,真可谓是老鼠下的手太凶猛。
棒杆是不是属猪啊?手臂被撕了这么大一口居然还没醒,看来他的睡意的确深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