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槿经过了一整天的整理,终于把账本都给整理清楚了。
与此同时,她还派人去查了二夫人私下的私产。
在收集好一切后,她便再次召集所有人,来到了堂屋。
二夫人看到江素槿后,脸色明显变得难看了。
她不知道她有没有查出来,但是以她对她的了解,她肯定是会搞事的。
以至于,她昨天晚上一夜都几乎没有睡着。
沈长风来后,第一时间问江素槿。
“素素,你查出来的什么?”
江素槿:“你的那个账本确实丢了,但是二叔和三叔两家的账本没丢。”
沈长风闻言,顿时忍不住说道:“怎么偏偏就我的丢了?”
江素槿:“这就要问二婶了,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二夫人依然狡辩道:“能是因为什么,这就是一个意外。”
江素槿:“没关系,反正银库里的银子是有数的,把二叔三叔两家的抛出来,自然就是公爹的了。”
二夫人闻言,明显惊了一下,她没想到还可以这样。
沈长风闻言,顿时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还是我儿媳妇聪明。”
江素槿勾了一下嘴角,然后直接把自己整理出来的问题账本,搬了出来。
“祖父,这些账本都是有问题的账本。”
“里面的很多账都是乱七八糟,有的甚至就是一个假账。”
“而且我也把一些有问题的账目都吵到一处。”
“经过我捋过之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二婶将近贪污了五万两银子。”
众人听到这句话后,顿时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就连二婶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自己会贪污那多银子。
沈二爷也是顿时瞪大了眼睛,他也难以置信,自己夫人竟然贪了那么多。
沈老爷子沉着脸说道:“素素,这件事还没有定性前,先不要盖棺定论。”
二夫人见状自己公公说这句话,便直接哭着跪在了老爷子的面前。
“爹,您可要给儿媳做主啊,儿媳是万万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啊!”
江素槿:“我已经派人查过了,二婶在京城有四家客栈。”
“要知道这客栈,可是投入很多的。”
“但是二婶却轻而易举的接连开了四个客栈。”
二夫人:“什么叫轻而易举?我们那么多年了,有点积蓄很正常啊!”
江素槿:“之前你都没有钱开客栈,在当了一年家后,就突然变得有钱了。”
“这里面傻子都能看出来,是您当了一年家,贪污了不少银子,然后才有钱开了客栈。”
二夫人:“你胡说!”
江素槿:“这里面白纸黑字,可都是你写的,你这个账都对不上了,你还狡辩?”
二夫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江素槿,此刻她就算再镇定,面对江素槿的逼问,也忍不住开始自乱阵脚了。
二老爷:“江素槿,你别胡说,我们怎么就没银子了,你不能靠着你的猜想,就直接诬赖我们。”
江素槿:“你的第一个客栈,一直没有挣钱,甚至是常年亏损的状态,你是怎么有钱,在第二年开第二家的。”
“紧接着第三家,第四家,你到第四家,你才真的开始盈利了,之前都是亏损的状态,你们是靠什么又开了那么多家?”
江素槿连珠炮弹似的追问,直接把二老爷爷问到无言以对了。
沈老爷子见状,自然是明白,他们两口子,到底做了什么了。
江素槿:“祖父,我知道您不想节外生枝,但是现在明摆着,他们两口子,都快把沈府掏空了。”
“要不二婶一直嚷嚷的花销大,连公爹想要一千两银子,你都想方设法推脱,原来是你们都把钱算计到自己的腰包里了。”
二老爷饶是再嘴硬,在江素槿这连珠炮弹似的攻击后,也一时被怼得说不出来话了。
沈长风听到这后,自然是气得都想刚给这两口子,一人一个大嘴巴子了。
江素槿直接对着老爷子说道:“祖父,我知道您是想让家里和气,但是如果这家里有一颗老鼠屎,是真的能坏了一锅汤的。”
沈老爷子闻言,顿时忍不住脸色变得煞白了。
“我老了,也不知道怎么办了,素槿你看着处理吧!”
江素槿:“孙媳是小辈,无论如何也轮不到我来处理这个事情。”
“但是我有一个提议,大家可以听一下。”
沈老爷子:“你说说看看。”
江素槿:“这件事已经发生了,也不说报官什么了。”
“平时二婶和二叔糟践的钱也就算了,但是这账上白纸黑字的账,他们得补回来,也就说要补回来五万两银子。”
二夫人闻言,顿时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我们哪里有五万两银子?”
江素槿:“把四个客栈卖了,再想法当一些金银首饰,你吞进去的银子,总得要吐出来的。”
三夫人这时突然说道:“对,你贪污了府上的银子,怎么可能就白白这么算了呢?”
江素槿:“另外把祖父名下的田地平均分成三份,银库里的银两,这不有二叔和三叔家的账本了吗?”
“他们账上记下了多少,再刨去五分之一算开支,然后便有多少分多少,剩下的就是公爹的。”
“至于这个宅子,按说是要平均分的,但是因为宅子也不能劈开,所以我提议就是,谁如果想独占,那就把另外两份买回来。”
二老爷:“我不同意,我们本来就没有多少俸禄,如果是这样分,那我们还能分到什么啊?”
江素槿:“你没挣那么多,自然也就不能分那么多了。”
二老爷:“那我们也鞍前马后的跑腿了,大哥也没少使唤我们,我们对他也算是极为敬重了。”
江素槿:“我告诉你,你别得寸进尺,你们两口子贪污那个事儿·········”
沈长风:“素槿,就这样吧,银库里的银子珠宝,全部按照四三三来分。”
“这个宅子算是我的,我再格外给他们一人两千两银子。”
“至于他们想住多久都无所谓,只是一点,大家各自管各自的钱,以后也别再掺和了。”
沈长风终究还是维护住了一家人的体面,只是如此一来,他自然是要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