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铭暗喜完才看向知君问道:“君儿也是见过王丞相的,他可是我大梁立国以来最年轻的丞相,也是年纪最小的状元郎,况且他样貌也是十分不凡,放在京城的名门公子哥中也是无人能比的,虽然他年纪上比你是大了些,可在京城这也是长见的不算什么,况且他为人正直有担当,你若嫁过去虽然是续弦,可他前头也没有孩子,以后你在给王家生个一儿半女的,你的在王家的地位也没人能撼动的了。”
他唯恐这件事最后卡在知君这里,所以先给她做做思想工作,在他看来若是知君能嫁给王宴礼以后也是进了福窝了,不仅有二品的诰命夫人,还是王府未来的当家主母,这机会放在那家贵女身上不是牢牢抓住不放手。
知君难得听到父亲这么一番长篇大论,她心里也是知道父亲心中所想,不过幸好她和王宴礼之间有情,若是他和她从未相识过,便有了这么一场亲事,她只怕会不管不顾的便拒绝了父亲这番话。
“父亲的话女儿明白,女儿一切都听祖母和外祖母的。”知君只淡淡道。
而言沈锦铭高兴极了,在他心里这件事已经稳了。
晚饭过后沈锦铭走后,沈砚溪欲言又止的看着知君,知君见他这个样子便知道他有话和自己说,便直接上前道:“砚溪可是有话要问姐姐?”
闻言沈砚溪点点头,“姐姐要嫁人了吗?”说着他眼中竟然还闪着泪光。
见状知君笑了笑道:“姐姐还没及笄呢!还不能嫁人。”
“真的?”沈砚溪担心的看着知君。
“当然是真的。你读了那么多书自然也是知道在我大梁未及笄的女子是不可以嫁人的。”
闻言沈砚溪开心的点点头,“对对,姐姐还不能嫁人。”随后他又夸下脸道:“可是七姐姐早晚要及笄,姐姐可以不嫁人吗?”说着他还撇了撇嘴,他不想七姐姐嫁人,他知道嫁人后就要去别人家住了,以后他在想见七姐姐只能等过年过节时才能见到,他想七姐姐嫁人。
闻言知君笑了笑,“砚溪,你以后也是要长大,要参加科举,也是要成亲的,姐姐也一样啊!姐姐也有自己的路要走。”
“哇!我不要长大了,呜呜呜!七姐姐你也不要嫁人好不好。”沈砚溪哭着抱住知君喊道。
见状知君忙朝祖母投去求救的目光,谢老夫人见了却只是笑笑道:“你自己惹到他的你自己解决。”
闻言知君无奈的又朝哥哥投去委屈的目光,若是放在以往沈砚安一定上前帮助妹妹,可今日他却是笑着摇摇头道:“我也不会哄孩子。”
随后他又看向祖母道:“祖母,我和欢儿先回去了,您也早点休息。”说完他赶在知君朝孙寄欢求救之前便拉着自己夫人出了福寿堂。
知看着哥哥嫂嫂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算了靠人不如靠己,这夜知君哄孩子哄到了半夜,直到沈砚溪哭累了沉沉睡着知君才拖着疲累的身子回了自己的院子。
接连几日知君都没在出府,她知道自从昨日王宴礼的父亲见过她父亲后他们的事算是已经搬到了明面上,这几日知君虽然没有出府,可外面的消息她确实一点也没落下。
原因无她,没出府的这几日长乐郡主倒是时常过来找她,除了第一次过来兴师问罪外,其余的大多数都是和知君讲最近外边的流言。
当然知君的名声最近在慢慢好转,如今外边传的最多的就是王宴礼老牛吃嫩草的桥段,他们都说王宴礼是在参加沈砚安婚礼那日瞧见了知君,只这一面便再难忘怀,不顾年纪便强取豪夺以权压人,沈家人单力薄自然无法跟权势滔天的王家抗衡,最后只能无奈答应把女儿嫁给他。
知君听到这个传言是微微皱眉,她一直都知道人言可畏,却没想到有一日王宴礼也会受到这种编排,他那样的人一直都是严于律己让人挑不出错来,如今也因为这件事被传成了那样。
苓儿见知君这样便安慰道:“你无需为表哥担忧,这传言对他没什么影响,现在还有人夸他呢!你就别为他担忧了。”
“夸他什么了?”知君好奇的问道。
“还能是什么,当人时老牛吃嫩草了,你想啊!他都那么大年纪了还能娶到你这么年轻貌美的姑娘,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他呢!”苓儿微微撇嘴道。
知君看她这个样子无奈的笑了笑,自从她知道了他们的事后对王宴礼就有了偏见,还说她是被王宴礼蒙骗了才会答应他,这几日她一直在为她抱不平,知君也不知道王宴礼怎么着她了竟让他这个表妹如此嫌弃。
“你父王的腿最近怎么样?”知君直接转移话题问道,她怕她在继续下去苓儿又要去王府找王宴礼算账去了。
“我父王现在很好,不用人扶也能自己走了,不过还是不能走太长时间,只这样我和我母妃就已经很满意了,父王说过些日子天气暖和了他要带着我们出去游玩。”苓儿说起自己父王时眼睛里满是幸福。
“对了到时候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你不是要出去巡视你的生意吗?到时候正好相伴同行,我们游山玩水,你巡视你的生意。”苓儿拉着知君欣喜道。
闻言知君点点头,却没有直接应下只道:“看明年的时间安排再说吧!”
闻言苓儿又撇撇嘴,“什么时间安排,不就是我表哥着急想娶你嘛!他到是想的美,你还没及笄呢就已经惦记上了,等你明年及笄后他还不得马上把你娶回府,我还不知道他老奸巨猾,也就你这么单纯被他骗到了手。”
说完她又开始劝知君,“你可要想清楚,你若是嫁给我表哥可就没什么自由了,你想啊!我外祖家那么一大家子的事情以后可是都要你来管的,你别被我表哥外表迷惑了,他那个人从小就心思深沉,我们几个表兄妹玩心眼没一个能玩过他的,你没见我二表哥和三表哥都特别怕他,你以后可要当心了。”
知君听她这么说当真是哭笑不得,王宴礼心思深沉她自然知晓,若非如此他如何能一个人走到如今的位置上,但她却并不怕他,因为她知道他的那些计谋永远不会用来对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