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三玩一二三木头人啊?”
疑惑中,黄疏桐调侃了一句,扭头就要进门。
结果一转身,一个红嫁衣女鬼就站在自己面前被打开的门内。
女鬼面色惨白如纸,唇色深红如血,眼眶黝黑,双眼凹陷,正一动不动的盯着门外的人。
“我的天!”黄疏桐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啊啊啊啊啊——”她大叫一声,然后砰的把门关上。
门被关上后又是“砰”的一声。
门似乎撞到了那个女鬼,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黄疏桐看到门内的女鬼砰朝后面倒了下去。
……
女鬼被放在黄疏桐的床上。
黄疏桐疲惫不堪,怎么又碰到一个老表,这个世界终于是癫了。
南岸泣不成声,握着女鬼的手边哭边说对不起。
“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
呵呵,千金难买早知道。黄疏桐睨了眼他,这就是袖手旁观的代价。
“还不赶快感谢我,要不是我的那一碗狗血,你的白月光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变成白骨架了。”
黄疏桐这时敢大大方方的承认了,除此之外还要添油加醋的多加几个惊险刺激的情节凸显自己的伟大。
不一会儿,医生来了,提着一个大药箱。
“大夫,快给她看看。”南岸急迫的说,“她快要死了。”
呵呵,黄疏桐有一点点的医学知识。
不想也知道这是失血过多。
连着一个月,天天放血。
别说是人了。
猪也受不了。
果不其然,失血过多,需要紧急输血。
“那就快输血!”南岸喊道。
“是!”医生说,“只是需要先知道此女子的血型,我这里没有试剂,还得先回去一趟。”
“你他妈怎么当医生的,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不备。”南岸气愤的说。
“是是是!”医生低头认错,“垦请南副官给我十分钟,我屁滚尿流的跑回去拿!十分钟之内,一定回来!”
“还不快去!”南岸道。
“是是是!”医生赶紧开口。
“a型血。”黄疏桐懒懒的说。
她看了一眼江浸月左腕上的手表,果然是玩家,她怎么也到这儿来了?
“你知道?”南岸问。
“如果她真的是我那个同班同学江浸月的话那就没错,以防万一,还是回去拿吧!”她看了一眼医生,医生领旨遵命,离开了房间。
“喂她喝点糖水。”黄疏桐说。
南岸了然,忙命令下人端来一大碗糖水。
半碗糖水下肚,医生也回来了。
经过试纸一测,果然是a型血。
是她!黄疏桐脑子里有点乱,怎么除了自己,她认识的人也进来了。
她有点紧张,想到了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
南岸一下子叫来了府邸七八个a型血的下人,命令他们输血。
医生说用不了那么多,得慢慢来。
于是只留下了一个。
当针扎进江浸月血管的那一瞬间,她猛然惊醒。
“浸月?是你吗?你醒了!”南岸关切的问。
周围围了一圈人,当江浸月看到面前离她最近的人的面孔时,她先是震惊,费力的抬起手。
“我在!我在!”南岸哭着握住她的手,“你想说什么?”
江浸月费力的抽出手接着不由分说抬手。
“啪!”一个清脆的声响。
在众人的惊讶中,江浸月直接给了南岸一个大逼兜。
南岸的脸霎时红了一半。
黄疏桐一锤大腿,心道打的好,继续。
江浸月接着又连扇了南岸好几个大逼兜。
直到南岸的脸肿了,脸上全是巴掌印,黄疏桐震惊不已,心道这人看起来死气沉沉,打人的力气还是不容小觑。
与此同时,她更加认定了,躺着的这个人,就是江浸月。
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有好多的问题想要问她。
南岸在床边哭的梨花带雨,边哭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碍事死了。
“你们要对我做什么?”江浸月终于打爽了,淡淡的问。
其他人正在编排话术,黄疏桐说:“你失血过多,输血!”
“对了,你是变异人吧!你失血过多是输血还是输银子?”
江浸月点了点头,缓缓道:“血!”
后半夜,江浸月的精神状态终于缓过来一点了。
病若西子,美不胜收。
“你是江浸月吗?”黄疏桐问。
“嗯。”
黄疏桐又问了几个问题,得到了确定,果然是她。黄疏桐说的历史信息都对得上。
只是时隔多年,她有点不记得自己了,经过黄疏桐的再三帮忙回忆,她终于想了起来,自己高中,确实好像有这么个同学。
确实,对她来说自己只是个路人甲而已。
自己这么普通,被人遗忘也不意外。
“没想到你也进来了。”江浸月看了眼她。
“嗯?”黄疏桐说,“我也想这么说。”
“不。”江浸月摇头,“我来的比你早。”
“我已经到这里有一年多了。”
说着她点亮了自己的手表:“看!”
黄疏桐看到了表盘上的等级:“v9。”
“我去!”黄疏桐震惊不已,“不是,你是v9?”
“嗯。”江浸月无力的点了点头,满脸的疲惫,“我已经可以出去了。”
只要在平安夜那一天去v0的美好世界杀两个玩家,就可以跳过v10的关卡,直接通关。
“可是这里是v2啊!”黄疏桐还是不懂,但又隐隐猜到了些什么,“你怎么……”
“嗯。你想的没错。我为了江别而来的。”说着她看向了南岸并瞪了他一眼。
南岸满脸愧疚。
黄疏桐:“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关的设定是,会有队员在这一关遇见他们在原世界认识的人,亲人、朋友,或者其他的。”江浸月说。
“一年前我来到了这里,也是在第二关遇见了他。”
黄疏桐:“你那一关,是不是场景是在英国?南岸的身份是留学生?”
江浸月点头:“没错。”
“这也不对啊!”黄疏桐看了南岸一眼,“可是据他所说,这是六年前发生的事情。”
“这里的时间都是混乱的,不必计较。”江浸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