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法宝分为两种,一种是通过炼器的方式,一种是通过自身识海炼制,不过第二种就相对较难,
只有修士达到结丹期,才会形成识海,不仅需要强大的魂之力,需要的材料也极为苛刻”。
“这两种有什么区别”,缸子瞬间来个兴致。
“当然有区别,法宝虽有等级之分,但通过炼器打造的无法进阶,也可以称为法器,只是普通的法宝而已,
而通过识海打造的,随着境界的提升,是可通过不断炼化,从而进化成灵宝,甚至天宝”。
“原来法宝有这么多讲究,你能说的再详细点吗?”
“我只知道普通法宝也分下品、中品、上品,至于第二种嘛.....就不知道了”。
“你怎么跟绿萝一样?”
“谁?你是说救我的那个小妹妹吗?”
缸子很无奈,钱多多简直跟绿萝一个样,每次听到关键时刻就没了下文......
“好啦!大致我也了解,天也不早了,你回去要注意安全”。
“嘻嘻!抱歉啊,我只知道这么多,等回去好好打听打听,下次见面再告诉你,那道友......我就先走了?”
缸子直接挥了挥手,这些事,自己还得回去慢慢琢磨。
本以为缸子会绕道,去前面等钱多多,毕竟就这样走了,也太忘恩负义,可他居然在紫罗山周围盘旋起来,临走还不忘了采摘紫兰花。
不过这也说得过去,毕竟是炼制增元丹的主要材料,一旦错过,再等就是十年,即便能买到,价格也不会便宜。
紫兰花呈喇叭状,六个花瓣,通体幽兰,除了边缘是一圈白色,只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虽然每根紫藤只开一朵花,但漫山遍野数量也不少,即便时有藤牛出没,在缸子眼里,采摘这些紫兰花,只不过是一走一过的事。
一刻钟都没用上,居然采了三百多株,除了零头交给宗门以外,其余的全部纳为己有。
“太好了!有了这些紫兰花,夫人们的修炼资源也算解决大半,再加上剩下的三万中品灵石,应该也完全够了”。
算算时间还来的及,以他的速度,要追上钱多多轻而易举,可他偏偏没这么做,转身又回到了山洞,可能在他眼里,苏瑶她们才是最重要的。
“不去追你的大小姐,回缸中做什么?就不怕毁了形象,被认为胆小之辈”。
“害!我可是个模范夫君,就这样追上去,才是自毁形象,你们已然耽误了修炼,我可不想继续浪费你们时间”。
“你这家伙,嘴还是那么不老实”。
“嘿嘿!瑶儿修炼遇到哪些问题?”
“也没什么问题,你说的已经很全面了,只是......灵石不够了”。
在缸中修炼可不比外界,而且苏瑶她们本身就实力不弱,要将真气全部替换成灵气,五百颗中品灵石确实少了些。
“是我的疏忽,这两万中品灵石你分一分,若是不够再管我要便是”。
“够了够了!那去修炼喽,你还是追你的小情人去吧......”
一直以来,苏瑶都是嘴上在乎,心里还是挺大度,不过不是什么人都能入了她的眼,显然钱多多给她的印象还不错。
至于如何跟钱多多解释,缸子心中早已有了主意,只不过眼下,他心中的问题太多了,尤其听了法宝的事。
如果真如钱多多所说,法宝是炼器的一种,那锻天禄中一定会有记载,可他翻遍了所有,没有一丁点关于法宝的介绍,“莫非锻天禄还有下卷?”
这个倒是很有可能,绿萝向来如此,不过她现在进化的很不错,不应该只想起一部分记忆,“绿萝不应该对我有所隐瞒,这其中一定问题”。
绿萝的事,现在还无暇顾及,唯一让缸子好奇和迷惑的是,法宝可以通过自身打造进化,尤其钱多多提到灵宝和天宝,那才是缸子更向往的东西。
“看来,还是得先回宗门,找个明白人问问”。
缸子突然想到炼器峰的峰主狂铁,之前因为手握锻天禄,对炼器峰不屑一顾,如今看来,他这个街溜子旁听弟子是当定了。
不过他已选择了炼丹峰,这么做对庆长海没法交代,还好先前说半年的考核期,看来是准备了耍无赖。
缸子蹭的一下蹿了出去,心中十分迫切,法宝对他来说,实在重要,亲眼见识过魔卫手中的广渠伞,虽攻击效果不明显,但能轻而易举挡住三阶雷符,就值得拥有。
也难怪钱多多笑话,明明结丹期就可以做到,他都元婴期了,还一无所知,何等的丢脸,道友们谁懂啊?
缸子全速赶往传送阵,以钱多多的速度,最快也需要一天的时间,而他只需要半天,这才过了一个时辰,即便是绕道,也一定能赶在她前面。
果不其然,缸子恢复了容貌,早已在传送阵提前等待,离老远就看见钱多多,不慌不忙蹦蹦哒哒向他走来,看样子心情不错,“也不知担心下我......”
“钱道友,我就知道你有本事逃出来”。
缸子装作一脸焦急,屁颠屁颠迎了上去。
“你这个呆子,不是让你跑吗,怎么还在这等?”
“当然是担心道友,你若出了事,我回去没法交代呀”。
“我能出什么事,不过几个喽啰而已,你看我有没有什么变化?”
“变化?”缸子仔细打量了一下,“道友好像变白了”。
“去死!往哪看呢?我是说境界有没有什么变化”。
“道友真是难为人,我一个炼气期能看明白什么啊”。
“诶呀算了!那么好的天资给你简直是浪费,不仅奔而且呆,修炼这么久,还是个炼气期”。
“钱道友说的是,不如以后我就跟你混,把你的丹药啊、灵石啊,用不完的甩我点就行”。
“想得美,现在就想不劳而获,可不像我认识的那个高人,同样的年纪,简直比你强太多了”。
“哦?你说的那个高人是谁呀?”
“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