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周围的幻像一下消散,王醉再次看清楚了战场上的情况。
岳奴娇并没有受伤,她的身上多了一道淡蓝色的光罩,李天吉的攻击碰了上去,连一点的涟漪都没有引起,就消失不见了。
“这不可能!”李天吉一声怒喝,手指一并,喝了一声:“龙狼催心指!”
“嗡——”一只仗着犄角的巨狼奔着岳奴娇扑了过去,只是一碰到淡蓝色的光罩,就无缘无故的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点的动静都没有引动。
岳奴娇脸上带着嗔怒,表情严肃,小嘴飞快的咕哝着,一只只金色的大拳头奔着李天吉砸了过去。
李天吉终于反应过来,这个女子的攻击虽然厉害,可是来来回回就是一个降魔大手印,只要是注意一点,根本对他造不成威胁。只是这个家伙身上的蓝色光罩是什么东西?我已经打了半天了,竟然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至阳风暴!”
“深渊旋涡!”
纯阳和玄真率先感觉到了这里有战斗的痕迹;还以为爸爸妈妈又打架了呢?所以赶紧冲了过来,要为妈妈助拳。
他们一到现场发现一个家伙不断地在攻击妈妈,哪里还会客气,自己最强大的攻击就发了出去。
李天吉感觉到了巨大的威胁,哪里还顾得上岳奴娇,身子一晃化成一道黑风,躲了出去。只是风暴和旋涡的攻击范围很大,这道黑风还是被擦了一下边。
“啊!”李天吉一声惨叫,叽里咕噜的像是球一样滚了出去,摔的鼻青脸肿,好不狼狈。
“什么东西?”李天吉抬头看到天空中飘着两个明亮的圆球,一时之间有些拿捏不定,这是法宝呢?还是什么妖怪呢?
岳奴娇哼了一声道:“你们两个不要插手,我正拿他练习呢?”
王醉赶紧道:“娇娇,你先退开!他们交给夫君就好了。”
纯阳不无惊叹的道:“爹爹不要担心,妈妈竟然练成了功德琉璃金身。这道光罩蕴含着强大的功德力量,可以说万法不沾,是最强大的防御法门,他根本伤害不了妈妈。”
玄真也跟着附和道:“以前妈妈说每天晚上和爹爹在修炼,我们还有些不信。现在真的相信了。原来妈妈一直这么努力,不然怎么能这么快练成功德琉璃真身。”
岳奴娇的脸一红,差点没有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他们说的也有一些道理,夫君的体质太强了,如果不是有功德琉璃金身我如何招架的住?
如果纯阳和玄真知道妈妈炼成了功德琉璃金身是为了这件事,估计会直接气的炸了。
岳奴娇哼了一声道:“夫君看着,奴可以赢的!”
小姑娘也有自己的倔强,用力的咬了一下下唇,接着念出一段明显长了很多的咒语。
“唰!”一道金光像是绳索一样套了下来。李天吉也知道不好,身子一晃又化成一道黑风,嘭的一声消失的无影无踪。
王醉的眉头一皱,这个家伙会的挺多啊!只是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好人似的。这股黑气蕴含着恐怖的煞气,怎么像是一个魔头呢?
“唰——”李天吉在另外的一个突然出现,这个位置距离岳奴娇不是很远,而且正好在她的身后。李天吉想要偷偷地给岳奴娇一下,看看你还能不能扛得住。
哪知道他想的是好的,现实很是残酷。李天吉刚刚现出身体,那道金光跟着也就到了,一下子将他捆了一个结结实实。
李天吉拼命的挣扎一下,哪知道越挣扎,这道金光收缩的越紧,几乎都要勒进他的肉里了。
“啊!”李天吉疼的一声大叫,骨头都要被勒断了,人也好像要断成几节。
“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给我力量!”李天吉的面目狰狞,用力的挣扎起来。他越挣扎,金光收缩的越紧,很快李天吉的身上就已经是鲜血淋漓。
李天吉像是疯狂了一样哈哈大笑,好像受伤的根本不是他的身体,这个家伙反而很是享受这种痛苦。
“这个家伙疯了吗?”岳奴娇和纯阳,玄真一起惊呼起来。
王醉眉头紧皱道:“他这是故意的,他在用疼痛激发自己的潜能,这个家伙入魔了!不好!赶紧杀了他!”
王醉惊呼一声,身子一晃,化作一道金光飞了过去,对着李天吉猛的轰出一拳。
“轰!”王醉可是拥有百万斤的力量,这一下将李天吉的身体都给轰碎了。
李天吉并没有就此灭亡,这个家伙的血肉化成一片黑云。这片黑云不住地蔓延翻滚,很快就摊开了一片,将整个院子都给遮掩住了。
“哈哈哈——本来总只差了一些,我自己也一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原来是少了对死亡的恐惧!多谢你这一拳成全了我,终于让我能够百分百入魔!很好!小子,我一定让你百倍享受一下我刚才受到的痛苦!”
王醉呵呵一笑道:“彼此彼此!你不是缺少对死亡的恐惧吗?我会将你送到九幽地狱,让你在那里好好的品尝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痛苦和恐惧。争取下一辈子做个好人吧!”
“神鞭降魔!”王醉一声说完之后,随即一声怒喝,打神鞭上出现一只火龙,一只神犼,呼的喷出差两道火焰。
两条火焰漫天的飞舞,几乎像是将天都要捅破了,搅动的风云变色。
空中的黑云也被火焰鞭带动的不住翻滚。黑云也慢慢的变成了赤红色,好像是傍晚的晚霞;而且慢慢的长出了头颅和手脚,变成一个人形的怪物。
这个怪物漂浮在空中,一身的黑袍,不过其中好像是有赤红的火焰在流动。他的气势十分强大,虽然是在灵石山,就是贤城也感觉得到沉重的压力。
人们纷纷抬头看向了天空,心里满都是担忧,不知道是什么妖魔降临,晋国这个天下为数不多的净土也要被妖魔摧毁了吗?
“这是什么东西?难道我来晚了吗?”县衙内一个面貌不凡的青年人突然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