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辇依旧在前行。
时间,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岳龙渊瞬间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张白皙的俊脸,此刻宛若猪肝色,他一声怒吼:
“你,你这不知羞的女人,胡说什么,谁,谁不举了!”
凌冰玉却是不以为意,一脸戏谑:
“哟,恼羞成怒啦?上次,我打赏你那么多美人,让她们伺候你!我还以为,你多能呢!可你,啧啧啧,真是令人失望!”
岳龙渊只觉得自己周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一时竟然气结,说不出一句话。
凌冰玉这会也开始不依不饶:
“你知道不?她们连赏钱都不要了,都说你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害得我白忙一场!本想看场活春宫,结果,真是扫兴!”
岳龙渊气得浑身颤抖,心下暗道:果然,那几个贱人,死的不冤!
这要是传出去,他堂堂天极皇帝,岂能有脸活在世上!
看着眼前那个死女人,一脸轻蔑的模样,他不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是么?这么说,孤让你失望了?连你,也开始质疑孤?”
凌冰玉挑了挑眉,一脸不怕死的模样:
“得了吧,我真怀疑,你还有没有那个本事!”
她现在也有点怀疑岳龙渊的能力,所以,言语里,尽是不屑。
岳龙渊运用内功,强压下翻涌在喉间的那一口老血。
随即,如老鹰扑棱小鸡一般,一把将凌冰玉娇小的身子薅了过来,二话不说,刺啦一声,衣服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龙撵里响起,犹为刺耳。
凌冰玉惊呼一声:“岳龙渊,你疯了!”
岳龙渊的眸中,燃起熊熊的欲火,唇边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声音低沉而沙哑:
“今天就让你试试,孤,到底行不行!”
凌冰玉的表情,从最初的挑衅,转为惊慌:“你这狗皇帝,这里是龙撵,外面那么多人,你疯……呜呜……”
还不待她碎碎念完,红唇已经被岳龙渊的薄唇,死死抵住。
那似是惩罚般的吻,铺天盖地般,瞬间将她的话语淹没。
他的吻狂热而霸道,不断地掠夺着她口中的甜蜜。
她想要挣扎,却被他牢牢地禁锢,动弹不得。
随着衣物一件件的散落在地,龙辇内的温度不断地攀升……
龙撵之外,谢玄正骑着高头大马,与一众侍卫围在龙撵四周前行,谨防有人行刺圣驾。
不过,此刻,他们正向前行进,却发现,这龙辇忽地剧烈起伏,里面还时不时地传出男子粗重的喘息,以及几声女子细碎的呻吟声……
谢玄的眉头,不由得微微一蹙。
那些侍卫,皆是窃窃私语,一脸暧昧之色。
谢玄轻咳一声,喝道:“都给我严肃一点!”
侍卫们赶紧收敛神色,挺直了身子。
不过,这龙辇内的动静,似乎越来越大,不见平息。
谢玄一脸无语……
凌冰玉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他第几次冲锋。
这狗皇帝仿佛不知疲倦,似是赌气一般,向她拼命地证明自己的能力。
先前,她还能剧烈的挣扎,直到最后,力气渐渐用尽,她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意识也渐渐模糊。
岳龙渊的喘息之声,在她的耳边回荡,他的动作也愈发的猛烈。
在这狂热的氛围中,她最终放弃了抵抗……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归复了平静。
凌冰玉累得只剩下半条命,汗水浸湿了他们彼此的身躯。
岳龙渊紧紧拥着她,却丝毫没有半点疲惫的迹象。
他的薄唇附到她的耳边,沙哑而撩人:
“怎么样,孤可还行?”
凌冰玉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岳龙渊一脸傲娇之色,得意地道:
“并非孤不行,而是,孤自从和你在一起,别的女人,都不会放在眼里。孤,只愿对你行!”
“……”
回应岳龙渊的,唯有空气。
他神色一滞,低头一看,原来,这个小女人,面色潮红,早已窝在他的怀中,沉沉地睡去。
看来,他真是累坏了她!
不过,他一点都不后悔,这也算是她“罪有应得”!
他拿起披风,轻轻盖在她的身上。
望着她那恬静的睡颜,岳龙渊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既有满足后的温柔,又有着失而复得的欣喜。
他伸出手,轻轻拂去她额前的一缕乱发,手指在她白嫩的脸颊上,久久停留,这张倾国倾城的美人面,他永远也看不够。
许久,他幽幽叹了一口气,轻声自语:
“冰儿,不管怎样,你终究是孤的,谁也抢不走!”
龙辇之内,久久寂静,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队伍还在继续前行,此刻,已经进入了天极境内。
没有人会知道——接下来的岁月里,对于凌冰玉而言,究竟:
是劫,还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