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老头苦笑道：“小雅啊！老头子我也是没有办法，你大柱哥需要开识海。
    可是一颗品质最差的开海丹，那也要一千灵石，缺口那么大，卖了也没有意义啊！”
    他看向旁边的辜大柱，又唉声叹气道：
    “如果他只是七品资质我也就认了，可他和你一样是八品，现在就让他破苦海，我不甘心啊！成功了还好，要是像我这老头一样，得了个假苦海，一辈子就完了。”
    不管是七重再入苦海，还是九重再入苦海，其实都是炼血后期入苦海，理论上应该是不差境界的。
    九重的人上限在哪里，七重的人经过后期补充宝物以后，上限应该是一样才是。
    所以，七重的人是有希望走到很高位置的，虽然这个希望渺茫就是。
    总的来说，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好。
    真要六重破苦海，那才是真的完蛋。
    辜老头子已经吃过一次苦头，绝不想孙子也走上绝路。
    听了辜老头的话，李小雅也叹了口气，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正当她要把方雨带走的时候，后者却说道：
    “老爷子，您的愿望就是希望孙子进入炼血七重，开识海成功，是这样吗？”
    “对！”
    “如果我让他开识海，这东西就是我的了，是不是？”
    “你有开海丹？”老头惊喜道。
    “没有！”
    老头立马脸就垮下来，白了方雨一眼，不再说话。
    没有开海丹，你问个屁啊！
    方雨说道：“你要的是开识海，还是要开海丹？如果你真就想要开海丹，我问李乐瑶要一颗就是。”
    他可能怀疑，这老头想要开海丹自己用，尝试开识海。
    不过，这种情况成功率不会超过一成。
    “公子是说，用其它方法开海？”辜老头立刻抓住方雨话语的重点。
    “对！”
    “那，安全吗？”
    “应该比丹药安全。”
    “那……”辜老头话说一半，他转身问辜大柱：
    “大柱，你怎么说，要选哪一种？”
    这时，辜大柱满脸惊喜，又有些不可置信，患得患失。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和犹豫，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他渴望开识海，实现自己的修炼梦想，但又担心新的方法不安全。
    他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微微颤抖着，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正当辜大柱要说话的时候，一个胖子走了过来。
    不是别人，正是宋掌柜。
    他圆滚滚的身材如同一个移动的小山包，每走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沉稳的气势。
    此时，广场上阳光洒下，暖暖的光芒笼罩着众人，却在宋掌柜那庞大的身躯遮挡下，投下一片阴影。
    “宋叔叔。”李小雅打了一声招呼，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见过宋掌柜。”
    辜老头祖孙也连忙站起身，给这位地头蛇见礼，态度非常恭敬，辜老头更是带有谄媚与讨好，战战兢兢。
    每一个能够进来广场摆摊的人，都是要给宋掌柜的聚宝阁交一笔费用，辜老头也不例外，自然对宋掌柜要恭恭敬敬。
    此时微风轻轻拂过广场，吹起人们的衣角，带来一丝凉爽。
    “小雅也在啊！”宋掌柜回应李小雅，又对辜家祖孙点点头。
    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眼神中却透着精明。
    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他微微眯起的眼睛，仿佛在盘算着什么。
    “恩，正陪方大哥逛逛呢！”李小雅笑容灿烂，如同盛开的花朵。
    此时周围的人群熙熙攘攘，嘈杂的声音此起彼伏，但李小雅的声音却格外清脆，在这喧闹的环境中脱颖而出。
    宋掌柜眼神闪过一丝怪异，立即就想明白，是方雨故意低调，否则以方雨的身家和神秘身份，还有深不可测的实力，小雅只会战战兢兢不自在。
    他微微一笑也没有点破，转而对方雨微微矮下一丝身躯，亲切问道：
    “方公子，这怎么回事，需要帮忙吗？”
    在场的都基本上是老油条，对宋掌柜也比较了解，一看他这模样，眼前的方公子绝对是一个大人物，不是自己实力强大，那就是背后实力滔天。
    方雨不知道宋掌柜内心，昨天看此人还没有什么，刚才一看才知道这家伙其实挺人高马大的，给人很大压迫感。
    现在又是那么半弓着腰，又回归让人舒服的感官。
    “是这样的，我看上了这一块石头。”他笑着把事情说了一遍。
    宋掌柜对方雨更加佩服，连这块石头都看出来历。
    要是别人，以他的脾气，肯定想办法破坏交易，然后从辜老头那里交易石头到手。
    一千块灵石，他出的起。
    可是眼前的人是方雨，他就另一个态度。
    宋掌柜对方雨也确实害怕，他昨晚就听说了，那个跟在李乐瑶身边的柳明，因为冲撞了方雨，被方雨一掌击碎了头颅，并且连心脏和丹田一样被隔空毁了。
    听说李乐瑶赶去求情都没有用，救不下来。
    总之，方雨不但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狠人，还是一个略带变态的家伙，杀人扬灰的那种。
    反正，不能得罪，也得罪不起。
    他笑呵呵道：“不就是一颗开海丹吗！不用方公子去找大小姐那么麻烦，我这里有一颗，还是中品开海丹。”
    他手一翻，掌心就多出一个瓷瓶。
    开海丹比较特殊，所用的瓷瓶也是特制，非常大绚丽漂亮。
    这下子，辜家祖孙眼睛都瞪大了，目光都移不开宋掌柜掌心的瓷瓶。
    那瓷瓶精致小巧，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仿佛里面装着无尽的希望。
    此时广场上的阳光正好照在瓷瓶上，折射出绚丽的光彩，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围观的一个中年叹气道：“当年我要是有这么一颗丹药，何至于现在还在困守苦海初期。”
    “你能靠自己突破苦海境界，又能同时开了识海，这已经算幸运了。你看看咱们这些摆摊的，有几个苦海境界。”
    “能一样吗？我可是有八品资质的人，我邻居从小处处不如我，他当年就是好运抱上了夏家一个婢女，得到一枚下品开海丹，现在已经是苦海巅峰了。拥有夏家外执事的身份，走到哪里都是威风凛凛，吃香喝辣。”
    “真要是那样，如果当年你那邻居得到中品开海丹，以夏家资源，他真有可能。神藏境界了。”
    “一枚开海丹，真可以把人分在炼血和苦海两个境界。”
    “你也可以说，品质不同的开海丹，可以把人分在苦海和神藏两个境界。”
    “真是天与地区别，神藏是大佬，可以吃人，苦海还在被人吃的路上。”
    “呵呵！延伸过来就是能不能被称之为家族的关键。”
    “听说，辜大柱也是八品资质，现在又有中品开海丹，以后的成就，难以估计啊！”
    “……”
    众人在议论着，看向宋掌柜对手中的瓷瓶的眼神更加炙热，恨不得去抢过来。
    有人看向辜老头两人都目光，有的是羡慕，有点是嫉妒，有的是恨。
    更多的是讨好，谦卑。
    “辜大哥，恭喜了，多年媳妇终于熬成婆。”一个开海一重的老头讨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