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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真晦气!
来这里真没一天顺心的!
有点想吴桐月妹妹了,对了,这茬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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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姓顾的,你想什么呢?”
刘生财大声嚷嚷着。
“叫你放羊呢,你听不见啊!”
“放羊?放就放呗,你喊什么?”
顾北山撇撇嘴。
顾北山走到羊圈里,找到最大的那一只,从空间里拿出一把玉米撒在地上,喂给它。
......
顾北山拿着一根棍,往前指引着羊群跟着自己往山坡上走着。
只见最大的那头羊走在最前面跟着顾北山亦步亦趋地向前走着。
走到一处山野深处,顾北山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
初夏的风袭来,一股温热的暖意吹到顾北山脸上,那满山遍野的树木,仿枝繁叶茂,一片生机盎然。
金黄色的日光洒下来,在树梢枝头的缝隙中穿过,映在地上,是点点金黄色的光斑。
顾北山热得厉害,跑去空间里,接了水池里的一瓢水咕咕的喝了几口。
“真爽!”
顾北山突然感觉一股力量从腹部传至全身,四肢仿佛更强壮了几分,似有一股真气从丹田处升腾上来,他整个人的眉眼也随之舒展开来,原本因空气的燥热而分外难耐的他,此时很是舒爽,皮肤的各处毛孔都散发着凉意。
只听见远处似乎传来一声似有若无的呼喊声。
“救......救命!”
好像有人在喊救命。
沿着山坡的小溪边走了走,顾北山远远就瞧到了一个落水的女人。
这小溪水浅的很,怎么会有人掉进去出不来呢?
顾北山正想着,便走到了小溪边。
“顾......顾大哥!”
是刘生财的姐姐刘盛虹。
“盛虹姐,你怎么了?”
顾北山走到刘盛虹跟前蹲下,想要扶起刘盛虹。
“别!......别动!”
刘盛虹的额角渗着密密的细汗,一双眼眶红彤彤的,两条好看的柳叶眉紧紧蹙在了一起,她的双手按着脚踝一处,紧紧盯着那里。
顾北山随着刘盛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脚踝那有一处很是红肿,顶起了一个大包。
“盛虹姐,怎么回事?”
“我......我被蛇咬了!”
刘盛虹咬咬嘴唇,表情十分痛苦,柳眉紧蹙,眼睛止不住的落下热泪。
“蛇、什么蛇,有毒没毒?”
“我......我不知道,咬完后,那条蛇很快就游走了。”
“究竟是什么品种呀?啥也没看到?”
“我只看见那是一条黑色的蛇,别的再也不敢看了!”
“呜呜呜......我也不知道,小顾!”
“盛虹姐,别害怕,我先抱你出来。”
“我......我......不合适吧!”
“都到这个时候了,就先别说这些了。”
说时迟那时快,顾北山三下五除二就把刘盛虹从小溪里抱了出来。
寻了块干净的石头,顾北山用衣袖擦了擦,便把王盛虹放下。
“盛虹姐,你忍着点,我把这淤血先给你挤出来。”
顾北山用双手捏住刘盛虹脚踝红肿处,使了狠劲,只见伤口处流出了十分粘稠的脓血,顾北山用手撩了一捧水洒在刘盛虹脚踝处,上手把脓血冲尽。
顾北山从兜里拿出一个神奇的药瓶,抹在刘盛虹伤口处,只见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红。
顾北山也是灵机一动,只是想试试这池水是不是有这神奇的功效,毕竟上次那两条鱼都奄奄一息了,等到顾北山把他们放在水池中后,又奇迹般地灵动了起来。
【恭喜宿主发现新功能:空间池水可补充生物生命力,对生物有治愈功能。】
顾北山又从兜里拿出一方手帕,系在伤口处。
这空间真牛逼!
顾北山忍不住再次感叹!
顾北山抬头,看向刘盛虹。
那是一张极具成熟风韵的女子的脸,标准圆润的瓜子脸,一双满含情感的丹凤眼,唇不点而朱,眼尾梢弯一道细细的勾,扫上鬓去,勾的人魂魄漂浮。
刘盛虹面色染上一片绯红。
顾北山将刘盛虹的脚款款放平。
顾北山抬头看见那是一双极其明亮的黑白分明的眸子。
可惜了,这样一个美人,竟然是刘生财那个蠢货的姐姐。
“北......北山?你的手。”
顾北山竟然看呆了,忘了自己的手还未从刘盛虹的手上离开。
“噢噢噢!”
一阵慌乱,顾北山赶忙把自己的手从刘盛虹脚踝处离开。
刘盛虹的脸色苍白,脸颊处略微有些凹陷,很明显是因为长时间的饥饿导致的。
她身旁放着一木盆的衣物,很明显,在这种情况下,她不仅在家里吃不到多少粮食,还得被指使去干很多活。
刘盛虹早年间已嫁人,可丈夫对她总是非打即骂,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的丈夫在一次酗酒后回家路上一头栽倒跌在了悬崖里。
从那之后,刘盛虹便被婆家排挤,万不得已之下回到了娘家。
可娘家人也不是省心的。
旧时的思想都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有什么母女情份在,刘盛虹回了娘家便是多了一张吃饭的嘴。
在物资匮乏的家庭,讲的不是情分,是人性。
若不是有外面的人的风评制约,刘家早就把刘盛虹赶出去了。
看着面前楚楚可怜的小妇人,顾北山皱了皱眉头。
从空间里拿出昨天煮好的一根玉米递给刘盛虹。
“北山,这?这我不能收。”
虽然刘盛虹是个农村女人,但是也懂无功不受禄的道理。
“姐,没事儿,你吃了吧!玉米我有的是!”
“可,可这不便宜啊!玉米这么好吃的东西,在咱们这里,可是逢年过节才能吃到的东西。”
“姐!你放心大胆的吃!”
顾北山眼神坚定,朝刘盛虹点点头,扯起嘴角笑了笑。
以刘盛虹懦弱但总是为别人考虑的性格来说,如果顾北山表现的但凡有一丝犹豫,那她就算饿死也不会受别人的嗟来之食的。
她懦弱但有骨气,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在婆家、娘家两方受气。
刘盛虹咽了咽唾沫,怔怔地点了点头,开始啃起了顾北山的玉米棒子。
“北山,你的玉米,好像比我以前吃的好吃很多。”
吃完之后,刘盛虹擦擦嘴角,睁大眼睛开口问道。
“不过也可能是我饿太久的缘故吧!”
“姐,你的感受没错,这玉米就是和那些玉米不一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