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人,楚飞雁眼含杀意,“哈哈!若不是有事情,本阁主才懒得来这里。”
“那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这几个人果然来者不善。
“清算几笔账。”楚飞雁淡淡道。
“算账?”司徒风脸色更是阴沉,想起昨夜里的刺客,眼里杀意一闪而过。
“月影阁主,本庄主不管你跟谁有冤仇,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今日是青剑山庄举办的武林大会,容不得你们在这里撒野放肆!”
“哈哈哈!”楚飞雁冷笑几声,“司徒风,你们青剑派不是自诩正义的代表吗?天下的武林门派都以你们青剑派为尊,三年一次的武林大会,除了切磋武艺之外,还会解决一些江湖上恩怨的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司徒风见一个小娃子居然敢这样跟他说话,心里怒气在胸腔翻涌。
“本阁主要杀了他们!”楚飞雁手忽然指向一个人。
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居然是北齐太子、宇文岳!
宇文岳正事不关己地坐在那里看热闹,突然被她这么一指,脸色顿时一变:“月影阁主,本宫跟你们月影阁没有什么恩怨吧?”
“本阁主跟你北齐的恩怨大了,但跟你的账稍后再算。”楚飞雁眼睛盯着他身后的十几个人,“盘若刹的人,既然有胆子来了,那就站出来吧!”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什么!盘若刹的人?”
众人才发现他们会错意了,楚飞雁指的人是宇文岳身后站着的十几个侍卫。
“月影阁主,你这话什么意思?他们是本宫的侍卫,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盘若刹的人了?”宇文岳欲图辩解。
“盘若刹的人手臂上都有一个骷髅头印记,就在右手大手臂上,你让他们把右手袖子都拉起来,是真是假一看便知。”柯成说道。
闻言,宇文岳与盘若刹的人脸色都微微一变。
“简直胡说八道!本太子乃一国储君,身边的人身上都带着国家机密的东西,岂能是你们能随便搜身的?哼!不过一个小小的月影阁,简直狂妄至极,居然连我北齐国都不放在眼里了?”
“那由不得你!”
柯成和夏安四个都抽出宝剑,直指盘若刹的人。
“盘若刹专门干一些杀人越货的勾当,人人得而诛之。北齐太子,如果你再拦着,就是你与盘若刹勾结在一起。”楚飞雁道。
见他们要来真的,宇文岳连忙求司徒风,“庄主大人,这些人确实是本太子的贴身侍卫,是来保护本太子的,根本不是什么盘若刹的人,你不要相信他们的话。”
旁边的夏廷瑜站起来道:“北齐太子,既然他们不是盘若刹的人,你让他们把袖子拉起来看有没有印记,就可以自证清白了,何必多费口舌呢?”
“太子说得对,盘若刹的人太可恨了,万一有人混进来了呢?”
“北齐太子,让他们把右手袖子拉起来!”
其他门派的掌门纷纷开口,他们也对盘若刹的人恨之入骨。
宇文岳断然拒绝,“不行,他们是本太子的侍卫,谁若敢动他们,就是与我北齐国过不去。”
看他心虚的反应,在场很多人心里都起疑了,这些侍卫肯定是有问题。
“既然你不同意检查,那说明这些人可能就是盘若刹的人!”
“司徒庄主,盘若刹派作恶多端,我们绝不能让这些人混进来,你一定要检查这些人的身份。”
“都安静!”司徒风抬手,看台上一下安静下来。
“月影阁主,北齐太子堂堂一国太子,既然他说是自己的人,那肯定就是自己的人,你何必咄咄逼人、非要检查他们的身份?”
司徒风对楚飞雁咄咄逼人的口气很是恼火,不过一个小小的月影阁,居然不把他这个武林盟主放在眼里,想要挫一挫她的锐气。
一听司徒风帮自己说话,宇文岳底气又足了几分,“月影阁主,你不过一个小小的江湖门派,奉劝你不要管的太宽了。”
楚飞雁没有理会他,看司徒风质问道:“司徒风,这么说你们青剑派是想要包庇盘若刹的人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里哪有什么盘若刹的人?”司徒风被她连名带姓地叫着,更觉得没面子了,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今日,这十几个人的命,本阁主要定了!谁若是敢阻拦,那就是与我月影阁过不去。”楚飞雁也唰地拔出自己的宝剑。
“听说青剑庄主的武功天下第一,本阁主今日斗胆来挑战一下。”
见她要来真格的,众人纷纷退开。
刚才她那一阵笑声,已经让这些人心生忌惮了。
最后,看台中间只剩下北齐国的人了。
看台下的人群也是一片哗然,议论纷纷。他们第一次见有人敢挑战天下第一高手,是嫌自己的命长吗?
“小小毛贼,还用不着庄主亲自动手。”项贺拔出一个弟子的剑。
“哈哈哈哈哈……”
天空中忽然又传来一阵森森笑声。
这声音也被灌入强劲内力,比楚飞雁的功力更强几分,震得人的耳膜生疼,气血翻涌。
司徒风和项贺连忙运功抵抗。
“啊——”
看台下的人武功都偏低,根本承受不住这么强的威压,双手捂住耳朵,有的人甚至被震伤心脉流出鼻血。
看台上的人功力虽然要强很多,但也纷纷盘腿坐下,运功抵抗,包括柯成他们四个人。
最后还能站着的人只有楚飞雁,司徒风、项贺和一些武功顶尖的人。
楚飞雁心里暗暗吃惊,她也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强的高手。
难道是昨晚上与乌鸦打架的那个神秘人?
好像知道她心中所想,乌鸦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丫头,这不是昨夜那个人?”」
“哈哈哈……”
那笑声还在继续。
楚飞雁抬头看向天空,见有四个黑衣人抬着一顶华丽的轿子,运着轻功正往这边凌空飞来。
轿子四面都挂着白色轻纱,在微风中盈盈飘舞,隐约可见轿子里躺着一名红衣男子。
楚飞雁唇角微抽了抽,原来竟是离煞这货也来了,而且还用这种骚包方式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