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出现在这里,大臣们也感到惊讶,楚飞雁和宫北玄不是已经出征了吗?
“大胆楚飞雁,宫北玄!朕让你们出征抵御北齐,你们却私自返回京都,是想要造反吗?”龙时华先声夺人,帝威尽现。
“我还需要造反吗?”楚飞雁冷笑。
旁边的宫北玄怀里还抱着孩子,与她并肩走进来。
他们身后跟着秦通,纪松与柯成等几个人,拖着两个人走进来。
“来人!把他们给朕抓起来!”龙时华怒喝道。
然而,他的话好像没有人听到一样,大殿外根本没有一个人进来,连席统领也没有出现。
龙时华心里一阵慌张,面上强装镇定,震怒道:“你们都是死人吗?楚飞雁和宫北玄欲图谋反,把他们给朕抓起来!”
有十几个武将站出来,把他们包围住。
楚飞雁看着这些武官,都是皇帝的死党。
“龙隐卫在此,你们想死吗?”秦通拿出龙隐卫令牌,举到这些武将面前。
“龙隐卫?”
文武百官都震惊,那十几个武官也连忙退后。
龙隐卫是皇帝的专属暗卫队,前个皇帝把令牌传给了谁,那谁就是下一任帝皇。也就是说,只有得到龙隐卫拥护的人,才是真正的帝皇。
楚飞雁身边的人,怎么会有龙隐卫的令牌?
龙时华也看到了那块令牌,拳头蓦地攥紧。
父皇说得没错,先帝皇祖父果然把龙隐令牌给了长公主。
他心里好恨!
从他记事起,皇祖父就不喜欢他,还经常因为他训斥父皇,但不知道为什么?父皇就是喜欢忤逆皇祖父,还暗暗把他当做储君来培养。
“好你一个楚飞雁!你为谋反找借口,居然还伪造龙隐令牌,欲图夺我龙氏江山?你们简直罪大恶极!”
楚飞雁没有理会他的话,走到众大臣面前道:“在昨夜子时,一千个杀手杀入卫国公府,欲图灭我楚家满门,幸好我早有防备,将这些人全部斩杀。”
“一千个杀手?”
大殿里一片哗然,心里十分震惊。
派一千个杀手想要灭了楚家,这是多大的仇恨啊?而且动用一千个杀手,明目张胆地杀入一个武将之家,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对!你们说得没错,就是一千个杀手。他们趁我去出征,想杀我年迈的祖父和唯一的弟弟,可见此人有多恨我楚家。”楚飞雁大声说道:
“诸位大人,你们一定很想知道,谁是这场谋杀的幕后主谋吧?”
大臣们看着楚飞雁,又看看皇帝,好像嗅到了一股不一样的味道,都没有人敢说话了。
柯成和纪松几个人,把那两个人拖上来,丢到地上。
“这个人,就是昨夜里那些杀手的头领,而此人的真正身份,就是现在龙沅国皇帝的贴身暗卫,成帝亲自培养的另一支龙隐卫,”
楚飞雁脚踩在那个首领的胸口上,手指向龙时华,“你们万万不会想到,我楚家满门忠烈,忠心耿耿,一心守护着这龙氏的江山。
可这个狗皇帝心胸狭窄,罔顾我楚家世代忠诚和奉献,怕我威胁到他的皇位,居然对我楚家人起了杀心。
昨夜里的那一千个杀手,就是龙时华派去的,他害怕我们楚家功高震主,处心积虑想要将我楚家赶尽杀绝,若不是我早有防备,我祖父和弟弟,怕是已经死在这些人手里。”
“楚飞雁,你血口喷人!居然连朕都敢污蔑?简直目无尊卑。朕是天子,想要谁死谁就得死,需要偷偷摸摸的去做吗?”龙时华咬牙切齿。
没想到他的计划,居然被这个女人识破了!他们出征是假的。
该死的!这两个人居然敢违抗他的旨意?
“我污蔑你?我楚家满门忠烈,为护天下百姓征战一生!现在只剩下年迈的祖父和年幼的弟弟,你敢正大光明地去楚家抓人吗?因为你不敢!才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对他们下杀手。”
楚飞雁说完拔出一把匕首,割开脚下首领的后背衣服,露出肩胛骨上的图腾印记。
“你们看看,此人就是成帝自己培养的龙隐卫,这个人身上的印记,与龙隐令牌上的图腾是一模一样的。”
有几个大臣走上来,果然见那印记与龙隐令牌上的图腾是一样的。
“你们都不要相信她说的话,这个人朕根本不认识,是她找来的人故意诬陷朕的。”龙时华恼怒,这些事情就算是他做的,他也不会承认的。
他是皇帝,整个龙沅国都是他的,他想要谁死就得死。
“你不认识是吧?”
楚飞雁收起腿,又踩到另一个人的身上,“龙时华,你为了除掉我,除掉我楚家,真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是你与青剑山庄的人暗中交往的密信,被我劫下来了!而我脚下的这个人就是司徒风派来的。”
龙时华看这些信,终于明白他之前为何一直联系不上司徒风了,原来所有密信都被这个女人给劫下来了!
“楚飞雁,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朕,到底想要做什么?朕还没有治你私自回京的罪,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欲图蒙混过关。”
“龙时华,你与司徒风暗中勾结,欲图谋杀我楚家,如今人证物证俱全,容不得你抵赖?”楚飞雁拿出来几封密信,举起来道:
“你为了让司徒风出手除去我和楚家,给青剑派的条件是龙沅国的半壁江山!”
她拆开其中一封密信,交给一个御史大夫看,“大人请看,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御史大夫半信半疑,但当他看完密信,还有下面盖的皇帝私章,很是难以置信。
“堂堂皇帝,为了除去一个有功之臣,居然与外邦人勾结,还要卖掉半壁江山,真是可耻啊!”御史大夫十分悲愤。
站在旁边的丞相也看到了密信,悲痛道:“陛下糊涂啊!”
“你们瞎叫什么?这一切都是楚飞雁为了污蔑朕做的假证,你们居然都相信了她的鬼话?”龙时华脸微微扭曲。
这时,太后的弟弟,兵部尚书上前指责道:“敏安公主,你们这么做到底想要做什么?君臣有别,陛下是君,纵然有什么错,也不是你一个臣子能指责的。”
“闭嘴!他算是哪门子的皇帝?”秦通长剑架到他脖子上,皮肤上立即出现一道血迹,“再多说一句废话,让你的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