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莫衍简直欲哭无泪。
明知那个人是个不知好歹的主,怎么就总被他那无助的眼神欺骗呢?
满心的郁闷难以纾解,莫衍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脑海里却总是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个不知好歹的人。
不知为何,那人的眼神总是让他觉得很熟悉。
这种熟悉中又似乎带着一丝丝紧张、一丝丝欣喜,还有一丝丝难过。
他也不知为何,总之,看不到那个人他就觉得心里少些什么。
“哎!到底怎么样才能一直看见他呢?”此言一出,他连忙捂紧了自己的嘴,四下瞧去,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他,这才松了口气,但心里对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也感到很是诧异。
正疑惑着,突然眼前一亮,那心中所想之人正朝着他走来。
刚欲上前打招呼,便看见巷子中伸出一只手将那人拽了进去。
他看得很清楚,那只手五根手指上皆戴了戒指。
是一枝花!
他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朝那巷子跑去。
仅仅一眨眼的功夫,等他跑到巷子时,那里已经空空如也,只有地上撒了一小片白色粉末。
他捻起一些闻了闻,竟隐隐有眩晕之感。
不好,是迷药!
武功高强如他,仅仅是闻了那么一点点便已感到头晕,那个人岂不是很危险?
他四下查看了这个巷子,是条死路,周围都是高三人余的墙,那么短的时间,带着一个昏迷的成年男人是很难越墙而出的,而他又一直盯着巷口,没看见有人出去,那人是怎么消失的?
随即他又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这里会有一个死胡同,又为什么将墙建这么高?
只稍片刻,他便想明白了,这里肯定有密道。
他往四周的墙上敲了敲,有一处明显与其他地方声响不同,他在那一片墙上摸了摸,果然触到一处机关消息。
毫无犹豫,他按下了那处机关。
“轰隆隆”,那面墙裂开了一条缝。
莫衍往里看了看,是个庭院,他心中虽然怕有埋伏,但忧心于君天瑶,还是走了进去。
距离武林大会召开还有一天多时间,莫行之想在镇上逛逛熟悉熟悉环境。
莫殷怕节外生枝,便随他一同出来了。
“你有没有觉得那方荀有点怪怪的?”走在街上,莫行之问道。
莫殷点了点头,道:“我也有同感,而且我觉得他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虽然我可以肯定我从未见过他。”
“只怕莫衍也有同感。”莫行之想了想,“你说,他会不会是......易容的。”
莫殷当然知他在想什么,但他仔细确认,方荀背后并没有胎记,而且脖子处并没有贴人皮面具的痕迹。
他摇了摇头,道:“除非他易容技术已出神入化,不然不可能不留痕迹。当时在屋内,他......他未着衣服时,我曾确认过,勃颈处是没有痕迹的,而且背后也没有胎记。”
他顿了顿,又压低声音,道:“曾有传闻,那下一任镜湖剑派掌门,也就是阮逸明与他的师弟方荀关系非同一般,若方荀真是别人易容所来,阮逸明肯定能发现异常。而且他完全可以易容成一个无名小卒,为何偏偏要易容成镜湖剑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