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是温宜公主的周宴了,皇后仍然像之前一样给温宜提了一个大大的“寿”字。就在她写完这个字的一瞬间。
只见温宜原本苍白的小脸上突然泛起了红晕,像是一朵盛开的桃花般娇艳欲滴;一双大眼睛也变得亮晶晶的;嘴角微微上扬着,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众人皆是笑着称赞皇后。
然而,由于如今宫殿里又多了一个慎常,原来的计划不得不做出改变。
曹贵人见状,立刻笑着对皇后说:
“皇后娘娘您可真是神来之笔啊!您这一笔下去,不仅让温宜公主容光焕发,就连我们这些愚人看了,也觉得精神一振呢!”
“既然如此,那还没有表演过的慎妹妹和莞妹妹不妨也各自提笔写个字吧,也好沾沾皇后娘娘的福气。”
甄嬛心中暗叫不好,她敏锐地察觉到曹琴默绝不会这么好心。
果不其然,当她们二人拿起笔准备写字的时候,才发现这支笔看似普通,实际上却很难驾驭。
无论怎么用力,笔尖就是无法顺畅地滑动,写出的字歪七扭八、难以辨认,简直就是一幅鬼画符。
敦亲王看到这一幕,笑得前仰后合,声音震耳欲聋。
皇帝的脸色则变得阴沉至极,他心里很清楚,这一定又是华妃出的主意。
也不知道分场合!他也不好直接发作,只能在心里暗暗蛐蛐几句。
同时,他用眼神向皇后求助,希望她能想办法化解这场尴尬。
皇后心里对皇上这种窝囊的样子感到非常厌恶,心中暗自思忖:
自己当初为何会爱上这样的男人?一时间感慨万千,当下提笔写下了“了”和“悟”两个字,并分别赐予慎贵人和莞贵人。
众人皆是一脸疑惑,不知皇后此举何意。只见皇后微微一笑,解释道:
“佛说世间种种纷扰,不过是幻象泡影。我希望两位妹妹能够放下心中那些无关紧要之人的看法。”
敦亲王虽然愚笨,但也听出了皇后话中的弦外之音,于是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然而,今天这三位被题字的人并没有意识到,她们的命运即将因此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一次,华妃不出所料地再次失势倒下。
甄嬛依然如往昔一般,以高傲的姿态去探望华妃,结果却引发了一场闹剧。
而此时的皇帝已不再像从前那样珍视甄嬛,心中早已憋着一股闷气。
等待误穿纯元故衣的那一天到来时,皇帝凝视着眼前的“纯元”,心中却并未涌起太多的喜悦之情,反而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氛围弥漫开来。
待他察觉到原来是甄嬛误穿了纯元的故衣之后,毫不犹豫地将她遣送到了甘露寺。
甄嬛原本期望到了甘露寺能够过上平静安宁的生活,但现实却让她大失所望。这里的人们粗俗无礼,令她心生厌恶。
而她自身又过于高傲自负,不愿与他人多交流,于是很快便被静白等人孤立起来。
平日里,她只能与浣碧和莫言一同去砍柴烧水,生活单调乏味。随后,她们按照惯例被赶往凌云峰。
这一次,甄嬛将全部心思都集中在重新获得皇帝的宠爱之上,没有与果郡王产生过多的瓜葛,因此也就未能在此遇见他。
到达凌云峰后,甄嬛突然发起了一场严重的高烧,整个人变得憔悴消瘦,仿佛失去了生机。
从此以后,她整日沉浸于吃斋念佛之中,对世间之事不再过问。一门心思放在“开悟上了”。
另一边,随着熹妃霸气回宫的落幕,齐妃现在可谓是志得意满、意气风发。
毕竟,在这座宫廷之中,能够继承大统的人选,如今似乎只剩下了她的儿子——三阿哥。
皇帝心中也明白,除了三阿哥之外,实在难以找到其他合适的继承人选。
五阿哥生性贪玩,无心政事;四阿哥十分愚笨,且上不得台面,难当大任。
因此,皇帝决定对齐妃母子加以提携,为他们铺平道路。将齐妃升为了齐贵妃。
这样一来,齐妃更是如鱼得水,而三阿哥的地位也越发稳固。
自此以后,齐二哈便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整日在宫中四处游荡,甚至在请安之时,言语之间也充满了阴阳怪气。
她时常故意提及圣母太后和母后太后,暗示自己到时候才是最尊贵的,那模样,仿佛已经将皇后之位收入囊中。
皇后静静看着她作妖,然后齐贵妃有一天就听到了三阿哥不喜读书,皇上可能有其他人选的说法。
瞬间就丢开了脑子整日逼三阿哥读书,三阿哥如今懒散惯了,哪里就肯听她的话,母子二人闹得很不愉快。
三阿哥又故意装得大病了一场,皇帝因此狠狠训斥了齐贵妃,不准她随意见三阿哥。
而后齐二哈仍是不知收敛,指明说皇后娘娘写的字好,便在过生日时要皇后娘娘为她题一个字。皇后便给了提了一个“得”字,
这“得”字写得龙飞凤舞,如游龙戏凤,仿佛在告诉齐二哈要学会满足,当然,如果看不懂的话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
结果自那之后齐二哈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日研究些旁杂匝道,也不关心谁更尊贵了。
皇后为三阿哥铺好路以后,便收买太医,一杯毒酒带走了大胖橘。
而慎贵人本来就是为了家人才答应皇后进宫的,如今家里已经富裕了起来,便请求了皇后,假死出宫了,“了”自己的心事。
登基以后,本来还担心三阿哥夺权和圣母太后闹事儿。
没想到三阿哥做了皇帝后整日沉迷美色,反倒是宜修忙得不可开交,心里有些后悔。
而齐二哈更是离谱,居然莫名其妙的就爱上了西洋那边的天文数学类的东西。过了几年居然造出了一个大炮来,随后又造出了许多利名的黑科技。
大清因此跟上了时代的步伐,没有遭受屈辱时光。三阿哥在位时,民间更是流传“东太后管天下,西太后治天下”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