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连滚带爬的进来禀皇上,:“”孩臣有罪,押了十日战报。”
“你的消息倒快,这么快就知道事发了!”皇上冷讽:“瞒着战报不上传,你就不怕朕杀了你,!”
“孩臣不孝,擅自押了战报?但是海臣确实怕惊扰皇上,才大胆压了战报,实际上,还臣已经叫锦恒将军做好了全面作战出征安排,只等禀了皇上,孩臣就亲自带人马上出征。”
“你要代表出征?”皇上倒被太子的言辞惊到了。
“是的。为皇上担责是孩臣全力以赴该做的。”
横源皇上好像被太子的真诚感动了,不再责骂太子,问:“锦恒呢?”
锦恒等在外面,听到皇上喊自己的名字,知道危险解除,马上跌跌撞撞的进来,跪在地上,锦恒叩见皇上。”
“锦恒,你和太子狼狈为奸,是要颠覆朕的恒源国不成?”
“皇上恕罪,老臣不敢。”
“桓源与东蒙战由你统领。要丢了朕的一寸土地,朕拿你传家试问!”
“是!”
“去吧!”
锦恒躬身临旨离去。
重墨没想到太子和锦恒战报之忧,就这样被他们两个轻易解除了?
“父皇,太子瞒下战报,是有另外一个重要原因。”
太子大惊吼道:“重墨,你休得诬蔑本太子。诬蔑太子是要被皇上杀的!”
太子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啊!
“太子瞒下战报是不想桓源与东盟大战,为何东盟与北越?结界大战起来,影响了与百越生意交往。”
“太子与北越做生意?”皇上惊问。
“太子不仅与北越做生意,还是做的朝廷禁止的铁矿生意。”
“什么铁矿乃国之重产,太子竟敢私下与北越交易,可能可有证就有重至。”
重墨呈上了一叠交易大单。
皇上接了那一叠东西,口中忽然怒吼:“重墨为了利益,不惜诬蔑太子,来人,把这个一直诬蔑陷害逆子给朕绑起来。”
“父皇,父皇。冤枉,孩臣有话说。”
皇上哪里容得下重墨辩解:“拖下去!”
那些太监不敢怠慢,把重墨五花大绑的拖下去,
皇上一转脸面对目瞪口呆的孝直皇后:“皇后娘娘,这件事与你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你在背后操纵重墨,等朕查清楚了,再处至你。滚下去吧。”
皇后几乎晕厥,被人扶了下去。
“还有你!”恒源冷冰冰的看着红妆:“你觉得朕会怎样处置你?”
“皇上这样是非不分,颠倒黑白,可能要杀民女吧?”
恒源冷笑,“你也知道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
“不是我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是因为你是一个昏君,昏君杀人还要问缘由吗?”
“大胆!”安公公,一记拂尘打过来,“还不跪下。求皇上宽恕?”
“不,他不会饶恕我的,我也不求他的饶恕。”
“怎么,你不怕?”恒源阴了阴眼睛。
“怕有用吗?重墨那么怕你?你还不是把他五花大绑的要关起来,又何来怕之说!”
“你怎么还知道重墨怕我?他干出来这么多事情?眼里就没有朕!”
“他是爱皇上,爱恒源这个国家,不忍皇上蒙在鼓里,不愿这个国家因因为被贼人惦记……”红妆看了一眼太子,“反倒是那些真正阴险狡诈的小人得到宽恕!”
——这妖女如此尖利!太子心想:我怎么才能找到机会杀了她?不然她将是本太子一大障碍。
太子跪在地上,悄悄瞄皇上,只见皇上低着头在屋里踱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太子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忐忑不安的想,也不知道红客楼计划冷顾峰实行得怎样了,如果拿翠绸与二皇子交换令香嵇成功,那么就可以来太和殿皇上这里邀功了……
冷顾峰抓了翠绸等一众间谍与二皇子瑞丹谈条件。
二皇子对翠绸的身世不是一点知觉没有,只是还来不及细查翠绸,翠绸就被太子的人抓捕了。
太子这一阴招使得真是很厉害,瑞丹不承认自己与翠绸关系过密,却老实交出了令香嵇。
“冷顾峰你记着,我就是去红客楼玩了一回,与这个女人也仅仅一面之缘,至于这个令香嵇太子想要回太子东宫做侧妃,做弟弟的成全他就是。”
冷顾峰一字也不敢多讲,低头领着令香嵇离开了瑞王府。
容华耀急得团团乱转:“丹哥,我们费尽心力把这个令香嵇搞到手,怎么轻易给了太子?”
“这女人手里没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丹哥,怎么说?”
瑞丹被太子算计虽然生气,但是也没有多大损失,忍忍就算了。
“得到线人传报,这个令香嵇是振煌的女人,振煌因此来京城了,拿着她可能是一个事端。”
“可是,《大好河山图》呢,丹哥不要了?”
“什么《大好河山图》?可能就是振煌报复朝廷搞的一个虚假传闻。”
“真……真的吗?”容华耀不敢相信,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东西,是一个造谣出来的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