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被娘亲发现了!
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   美艳通房茶又娇,撩完世子她就跑最新章节     
    “这里呢,这样行不行。”男人低声道。
    他话音刚落,小姐立刻娇气地哼唧了几声。
    丹桂小脸一红,瞬间收回了手。
    我还是走吧。
    ……
    苏婳睡了个回笼觉,再一睁眼,是男人结实的胸膛。
    他怎么还没走!
    苏婳立刻就醒了,伸手推了推他。
    “靳珩、靳珩。”
    “你该走了,靳珩。”
    靳珩拿开她的小手,顺便往自己腰上一搭,将她搂进怀里。
    “再睡会,反正我现在不用去上朝。”
    此时,外面响起了丹桂急急的敲门声。
    “小姐,夫人来了,让明夏给你端了燕窝,已经进二门了。”
    苏婳从靳珩怀中挣脱,“腾”一下就起身了。
    瞬间慌了神。
    “靳珩、怎么办靳珩。”
    靳珩睁开了眼睛,倒是没慌。
    “我现在走已经来不及了。”
    苏婳也知道,急忙将衣裳扔给他,“你快穿上,一会你躲在帐中别出来,不许出声,不许动。
    靳珩边穿衣裳边想,明明快成亲了,孩子也有了,怎么弄得跟偷情似的。
    苏婳快速穿好寝衣,开了窗,又将幔帐拉严实了,沈清秋也到门口了。
    “婳婳,娘亲进来了。”
    苏婳连忙应道,“娘,女儿起了。”
    “吱呀”一声门响,沈清秋带着明夏进来了。
    “娘看你这几日食欲不振,让明夏给你炖了些燕窝补身子。”
    沈清秋坐在了八仙桌旁。
    明夏将炖盅放在桌上,打开盖子。
    “小姐,奴婢往里面加了牛乳和蜂蜜,是你喜欢的甜口。
    苏婳心里紧张,站在一旁道,“多谢娘亲。”
    一阵微风吹过,沈清秋抬眼看了眼支摘窗,又看看丹桂,不满道,“谁开的窗户,不知道你有身子吗,着凉了怎么办。”
    丹桂低下了头。
    苏婳连忙道,“娘,是女儿觉得胸闷,刚刚开的窗,这就关了。”
    丹桂急忙去关窗。
    沈清秋见女儿一直站在那,觉得奇怪,
    “娘亲来了,你还拘束不成,快坐下,趁热将燕窝吃了。”
    苏婳小心翼翼坐在娘亲身边,心里想到都是怎么想法子,让娘亲快些走。
    沈清秋又道,“娘亲看你吃完再走。”
    苏婳更慌了,她一向细嚼慢咽,吃完一盏燕窝最少一刻钟,幔帐中靳珩万一忍不住动了,被娘亲发现了怎么办。
    她拿着小银匙,舀了一勺燕窝送进口中,她确实是没胃口,吃了两口就停了。
    “女儿不饿,一会再吃。”
    沈清秋顿时就担心了,女儿刚起来还没用早膳呢,怎么一点胃口都没有。
    不会是着凉了吧,她伸手,用手背贴了一下女儿的额头。
    见母亲担心,苏婳心里更急了。
    “娘亲放心,女儿没事,只是这几日总是犯困,想睡觉。”
    说完,她还故意打了个哈欠。
    娘亲这回该走了吧。
    沈清秋放心不少,“我刚怀那个两个烦人精时,也是总是犯困。”
    她往幔帐那看了一眼,“你这幔帐也打开些,免得你气闷不舒服。”
    苏婳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知道了娘。”
    沈清秋见丹桂站在那不动,没给女儿拉幔帐,有些不满道,“你这丫头,今天这是怎么了,好没眼色。”
    丹桂都快哭了,夫人啊,我就是太有眼色了,不敢啊。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小姐拉开幔帐!”
    丹桂应了一声,依旧站着不动。
    沈清秋生气了,“腾”一下起身,“你这丫头,是想让我去吗。”
    “夫人,奴婢不敢。”丹桂哭丧着脸,看了一眼小姐。
    苏婳强装镇定,赶忙走到幔帐跟前。
    “娘,女儿一会还要休息,幔帐拉开太亮了,女儿睡不着。”
    就在此时,沈清秋脸色突然变了变,“看”了眼女儿,什么都没说,起身走了。
    “娘亲慢走。”
    关门的一刻,苏婳松了口气,她转身看向幔帐,准备伸手去拉。
    这一看不要紧,苏婳差点吓掉魂。
    脚踏上,明晃晃放着一双男人的皂色云纹履!
    她光顾着藏衣裳,怎么就把鞋这茬给忘了。
    此时,苏婳突然回过味来,娘亲临走时,看自己那眼是“瞪”,不是“看”。
    靳珩拉开了幔帐,看着苏婳惨白的小脸问道,“怎么了,岳母她老人家不是走了吗。”
    苏婳见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气得揪住了他耳朵,娇声怒斥。
    “都怪你,我一会还要去娘亲那里解释!”
    ……
    春山别宫纵火一案,梁文帝自然是派人彻查。
    外面都传他吸进去不少浓烟,正在休养身子,这些日子一直没上朝。
    颐园鱼钩伤人事件,也没个结果,找个小太监出来顶罪打发了。
    文封荣很是不满,派人出去一打听才知道。
    梁文帝不仅在这件事上不作为,还强行给靳珩赐婚,让他做建安的驸马,靳珩不同意,就将他贬为庶民。
    明明是梁文帝不占理的事,吃亏的却是靳珩。
    靳珩这些年来,为大梁立功无数,肃清不少歪风邪气,这样的臣子,说贬就贬了,毫无道理!
    全都是为人臣子的,一时只觉唇亡齿寒。
    朝臣私底下议论纷纷,嘴上不敢说什么违逆的话,但心里那杆秤全都歪了。
    靳珩咽不下这口气,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他心里清楚,鱼钩伤人和赐婚,都跟建安脱不了关系。
    这日,靳珩又去找三皇子。
    三皇子现在救驾有功,若是此时将严帆“谋反”告诉梁文帝,必定会得到加倍的信任。
    况且,之前还有盐税一事作为铺垫,一定能将严帆拉下马了。
    如此一来,皇位非三皇子莫属,只要三皇子得势,建安什么都不是。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靳珩正准备撩开车帘下车,白德耀在外道,“爷,前方全是金甲卫,将三皇子府围了起来。”
    靳珩眉头一皱,心里涌上来一种不好预感。
    金甲卫是梁文帝的专属护卫,平时几乎不出动,除非有人造反。
    靳珩看了看前方一身戎装的护卫,“先回去,晚上再来打探消息。”
    同样是今日,苏婳去了绮云绣坊。
    她知道,今日找她的是闻人渡,不是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