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跟时傅说了一声，就收拾包包，拿上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去。
    ……
    外面。
    叶妄川那辆黑色辉腾已经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
    见研究所有人出来，观砚比叶妄川还要激动，当即放下车窗跟出来的女生说话。
    “sun，你可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今晚要在里面过夜。”
    “实验数据太多了。”
    乔念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顺手给自己拉上安全带，黑眸透过后视镜看到坐在后排的人。
    “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找我？”
    “我随时有空，没空的人是你吧。”
    观砚嘴上这么说，瞄了眼帽檐低低遮住眼睫下的阒黑瞳眸，神情稍显疲惫的女生，不卖关子了。
    “我过来是告诉你，你让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唔？”乔念刚摁开车窗，让外面的风吹进来，吹散她身上一丝丝的疲惫，闻言，她眼尾扫过观砚：“你查到什么了。”
    观砚没避讳叶妄川存在，谨慎说：“这个黎茉确实跟隐世家族的人接触过，至于是不是聂清如，我暂时不能肯定。”
    乔念眉头烦躁的皱起来，大概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忍不住嗤笑一声：“啧~！”
    观砚感受到车上低气压，很聪明的保持缄默。
    乔念抬手拉了下鸭舌帽，遮住眼底的乖戾杀气：“我还要怎么做，她才会消停下来。还是说，只有不把她当人看，她才知道收敛？”
    “sun。”观砚心头不忍。
    乔念闭了闭眼，压下眼底翻涌的血气，重新睁开眼时，她眼里只剩下无尽的冷漠。
    “翟西城还在暗牢里？”
    “嗯，在。”
    “找人打断他的腿，录制视频发给聂清如，告诉她，她再动一次我身边人的主意，我不介意送个死人回去。”
    乔念并不想这么做，但对待聂清如这样子的人，常规做法根本无法让她停下来，只有将同等手段用到她在乎的人身上，她才知道忌惮。
    观砚笑了笑：“她回头又要找你闹，指责你不孝了。”
    乔念手搭在腿上，挺不耐烦的：“随便她。”
    “也是。”观砚颔首，想想道：“她除了那套老掉牙的说辞外，好像也找不到别的话说。”
    连她都搞不清楚聂清如为什么那么执着于非要摆弄自己是sun外婆的一层关系。
    那种感觉就好像她在季情身上体验到了濡慕情深，所以一定想要在sun身上找到跟季情一样的感情。
    sun越是对她冷漠，不把她所谓的外婆身份当回事儿。
    她越是不能接受，越是要强调自己的身份。
    好似只要她让sun认下外婆的身份。
    sun就会变得跟季情一样对她言听计从，哪怕再如何被伤害，依旧顾念亲情，将她摆在第一位……
    可是聂清如也不自己想想——季情把她放在第一位时，她不屑一顾，甚至要人家的命。
    现在她想要sun听她的话，凭什么？
    观砚想到这里，抬起桃花眼：“对了，那个黎茉…你打算怎么处理？”
    除了聂清如外，黎茉也是参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