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对长生诀无比渴望,但他也清楚,若是小思遮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长生诀恐怕就真的与他无缘了。
于是,他将好妃拉到身边,轻声哄道:“爱妃啊,这个疯子发起疯来,可是防不胜防!上次你父亲不就是,被他打成了猪头。你可千万不要冒这个险,万一你有个什么闪失,朕可怎么办啊?”
宇轩帝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他轻轻地抚摸着好妃的手,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好妃听了宇轩帝的话,心中虽然恼怒,但也知道他说的不无道理。
她狠狠地瞪了那帮臣子们一眼,心中暗骂道:“这帮废物,不会说那就别说话!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都跪在我的脚下,说不出话来。哼!”
她那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不甘,仿佛要将所有人都吞噬掉。
此时,臣子们也在一旁议论纷纷。一位大臣小声说道:“就算好妃的医术再高明,也不如国师吧?”
他的声音虽小,但在这寂静的宫殿中却显得格外清晰。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宇轩帝听了臣子们的议论,心中一动。他突然想起,水大夫也是国师的徒弟,而国师乃是天下第一神医。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连忙说道:“水大夫也是国师的徒弟呀!国师是天下第一神医,快过来给小思遮瞧瞧!”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和期待,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而此时,躲在一旁的国师听到宇轩帝的话,心中不禁大喜。他暗自思忖道:“天助我也,嘿嘿,小思遮,今日我就让你生不如死。谁叫你坑了本国师那么多银子呢?”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他缓缓走出人群,朝着小思遮走去,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折磨这个让他恨之入骨的人。
气氛紧张得仿佛空气都要凝固了。韩明光一脸焦急地挡在小思遮面前,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大声说道:“皇上,小思遮的病情,国师绝不能插手啊!皇上您想想,这治病可不是儿戏,万一弄巧成拙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啊!以前在明阳大殿的时候,他们师徒二人就曾比拼过医术,谁更擅长医治小思遮,您当时也是在场亲眼所见的啊!”
韩明光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急切,他深知国师的为人阴险狡诈,绝不能让小思遮落入他的手中。
宇轩帝这位健忘的皇帝,皱着眉头,抬起头努力地回忆着。他的眼神时而迷茫,时而闪烁,似乎在脑海中努力搜寻着那段模糊的记忆。
良久之后,他才缓缓地点了点头,似懂非懂地说道:“好似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朕却又记不太清楚了。哎,那次……究竟是谁赢了呢?”宇轩帝的脸上露出一丝困惑和迷茫,他轻轻摇了摇头,仿佛对自己的记忆力感到无奈。
国师听到宇轩帝的询问,立刻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嗷嗷叫了起来。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大声说道:“皇上,当然是我赢了!本国师的医术那可是天下无双,岂是那个臭小子能比得上的?那时我只不过是看在师徒情分上,让着那臭小子罢了,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忘恩负义!如今他的眼里早已没有我这个师父了。”
国师一边说着,一边恶狠狠地瞪了小思遮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
宇轩帝听了国师的话,微微颔首,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说的也在理呀,这世上哪有徒弟比师傅厉害的道理。
既然如此,国师,那就赶快把小思遮的疯病治好吧!最好能让他把长生决一并吐出来!”宇轩帝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他对长生诀的渴望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全然不顾小思遮的安危。
“遵旨!”国师大喜过望,他的脸上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小思遮在他的折磨下痛苦求饶的场景。
他迫不及待地从身后拔出了那支超长的银针,那银针足有五尺来长,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众人看到这根银针,都不禁吓得往后一跳,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韩明光见状,心中更是焦急万分,他再次大声说道:“皇上,不可啊!这银针如此之长,万一有个闪失,小思遮可就性命不保了啊!”
然而,宇轩帝此时已经完全被长生诀冲昏了头脑,根本听不进韩明光的劝告。
国师手持银针,一步一步地朝着小思遮走去。他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口中喃喃自语道:“小思遮,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小思遮此时依旧神志不清,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玚哥哥”,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察觉。
国师高高举着他那五尺来长的长银针,在众臣子面前得意洋洋地炫耀着,那模样仿佛手中拿着的不是一根银针,而是一件稀世珍宝。
“嘿嘿,我这银针真是世上绝无仅有!”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骄傲和自信,眼神中透露出对众人羡慕目光的期待。
他打造这根银针的时候,心中想的是如何对付司空玚那个眼中钉。他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寻找最优质的材料,聘请了最顶尖的工匠,才打造出了这根独一无二的长银针。
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用这根银针让司空玚跪地求饶的场景,却没想到今日会在这种情况下给小思遮用上。
韩明光看着国师那副得意忘形的样子,心中暗自思忖着如何阻止他。
眼珠狡黠地转了一圈后,他故意大声问道:“国师,你打造这么一支长针,到底有什么用啊!简直是浪费材料!”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和质疑,成功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是啊,这么长的一根银针,都可以打造十根普通的银针了。众臣子们也纷纷交头接耳,对国师的行为表示不解。
国师听到韩明光的质疑,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得意的神情。
他继续炫耀道:“哼,打这么一只长的针肯定是有用的!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能理解我的高深医术呢?”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仿佛自己是医术界的神明,而其他人都是无知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