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激战的李文侯和边章、韩遂等人,突然听到远处传来的如雷般的轰鸣声,纷纷侧目望去。
当他们看到汹涌而来的白虎铁骑以及其他朝廷大军时,心中皆是大惊失色。
“不好,是朝廷的军队!”边章脸色惨白如纸,眼中涌起一股绝望与恐惧。
李文侯咬牙切齿,目眦欲裂:“可恶,在这关键时刻,朝廷的军队怎么会来!”
韩遂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强自镇定下来:
“先别慌,我们联合起来,共同抵抗朝廷军队!”
然而,此时他们的军队已经疲惫不堪,伤亡惨重,士气低落。
面对士气正盛、装备精良的朝廷大军,他们的抵抗显得苍白无力。
赵云一马当先,冲入战场。
手中银枪如蛟龙出海,上下翻飞,枪芒闪烁,如点点寒星。
枪尖所到之处,叛军纷纷落马,惨叫连连。
白虎铁骑在赵云的带领下,如入无人之境,迅速将叛军分割包围,各个击破。
刘璋指挥着军队,有条不紊地展开攻击。
他的军队训练有素,配合默契,阵法变化多端。
时而如长枪般直刺敌军心脏,时而如巨蟒般缠绕敌军,给叛军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叛军们在白虎铁骑的冲击下,纷纷溃败,丢盔弃甲,抱头鼠窜。
边章试图组织抵抗,但他的部下们已无心恋战,纷纷四散逃窜。
边章在乱军之中,被白虎铁骑的一名士兵一枪刺中,跌落马下。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随后赶来的几名士兵乱刀砍死,死于非命。
韩遂见大势已去,想要逃跑,却被赵云发现。
赵云纵马疾驰,如一道白色闪电,几个呼吸间便追上了韩遂。
韩遂回身挥剑抵挡,但赵云的枪法如神,枪势如疾风骤雨,韩遂抵挡数招后,被赵云一枪刺穿了韩遂的胸膛,当即气绝身亡。
李文侯率领着残余的羌胡铁骑,拼死抵抗。
他挥舞着长刀,与白虎铁骑展开殊死搏斗。
但寡不敌众,身边的部下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最终,他被刘璋的军队重重包围。
刘璋看着困兽犹斗的李文侯,高声道:
“李文侯,你已走投无路,还不快快投降!
大汉天威,岂容你等叛军放肆!”
李文侯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愤与不甘:“我李文侯宁死不降!”
说罢,他挥舞着长刀,疯狂地向刘璋冲了过去。
赵云挺枪而出,与李文侯战在一起。
两人枪来刀往,转眼间已过数招。
几个回合后,赵云一枪挑飞了李文侯手中的长刀,顺势一枪抵住李文侯的咽喉,将他生擒。
这场激烈的战斗终于落下帷幕。
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残阳如血,映照在这片惨烈的战场上,仿佛为大地披上了一层血色的纱衣。
在刘璋的大营之内,气氛凝重而又充满着战后的疲惫。
随军司马郭嘉神色严肃,手中紧握着伤亡情况和战利品的统计文书,恭恭敬敬地向刘璋汇报道:
“禀主公,自美阳伏击战起始,至金城平叛之战落幕,我部新兵组成的步兵,在这连番激战中,死亡人数达一千三百五十六人,受伤者三千七百八十四人。
而主公引以为傲的白虎铁骑,这支精锐之师多为骑兵,仅仅损伤六百一十九人,且无一人阵亡。”
郭嘉微微停顿,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不过,此次我军大有收获,俘获马匹近万匹,均为凉州的上乘宝马。
如此一来,主公的白虎铁骑终于能够彻底规整完毕,实力必将更上一层楼!”
刘璋听后,脸上露出了异常满意的神情。
虽然此次他们伤亡了近五千余人,但他深知,这些新兵经历了这场战争的残酷洗礼,日后的战斗力、凝聚力和意志力必定远超从前那些未曾上过战场的新兵。
而且,在这众多伤亡之中,也才死亡了一千多人,剩余受伤之人,若能得到精心医治和悉心休养,重返战场也并非无望。
刘璋郑重地开口道:“那些英勇捐躯的士兵,务必都记录在册。
待我们班师回朝之后,定要将丰厚的抚恤金发放给他们的家人,以慰其在天之灵。
至于那些受伤的士兵,让军医全力以赴地治疗抢救,务必想尽一切办法保住他们的性命。
倘若治疗过程中需要什么珍贵草药,就去金城采购,或者让赵云将军带人上山采集。
这些士兵皆是陪我们出生入死之人,万不可让他们心寒!”
田丰站在一旁,听闻刘璋这番话语,心中不禁为刘璋的爱兵如子所感动。
他当即自告奋勇道:“主公,此事就交由臣下处理,定不辜负主公所托!”
刘璋对田丰的能力了然于胸,深知他定能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因此并未多加思考,便将此事放心地交给了田丰。
然而,刘璋在说完刚才那一席话之后,内心忽然意识到军医在军中的至关重要性。
虽说他的队伍中配备有军医,可那些军医的医术水平着实有限。
毕竟以他目前的势力,确实难以招揽到医术高明的顶尖人才。
此时,刘璋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神医华佗的身影。
那位曾为关二爷刮骨疗伤,甚至胆敢要给曹操开颅的传奇医师。
倘若自己能够将他招致麾下,不仅能够为自己的军队效力,大大减少战损,还能够改变他被曹阿瞒砍头的悲惨命运,当真是一举两得的美事。
刘璋暗暗下定决心,等到自己回去之后,定要派人四处打听华佗的下落。
即便寻不到神医华佗,也要寻觅一些医术稍厉害些的医师。
不过刘璋也深知,此刻想得再多也是无济于事,这些事唯有回去之后方可着手办理。
刘璋收回思绪,又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三天前收到的那封信上。
虽说依照今日的战况来看,信中的消息确实准确无误。
但这封信究竟是谁所写?他又是如何未卜先知,料到这一切的?还有,他为何要写信给自己?
这一系列的谜团,至今都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