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的先例一开，就容易滋生白眼狼。”
    想了想。
    沈帷才抬起头来，凝重地说：“这样.......让我想想，对了，我们可以对第一批女学徒只收一文钱学费。”
    “但要先交押金一贯钱，免得因为学费太便宜而有人半途而废。”
    “只有沉没成本过大，才会让人坚持，这样一来第一批女学徒有了好的成效之后，女子武馆的名气才好打出去。”
    “再加上我们店铺，可以这样........”
    学费只需要一文钱，这代表着想要白嫖的门槛。
    押金要一贯，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但凡押上这么多钱的，肯定会坚持下来。
    古代是十分讲究信誉的，都是附近的百姓来光顾，做人做事必定得得到大众的认可，否则这个生意很难做起来。
    再加上，学了武之后能有什么好处？
    能做什么呢？
    沈帷已经给她们安排了好去处，学武不仅只需要一文钱，而且学出来，还有好地方去做工，这样一来，很难不心动。
    “好，听你的，在这方面你永远比我见识得多。”小芸越听越激动，当即点头。
    她只是坚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而没有想到具体实施，一听沈帷直接想到了后续的实施，就觉得有了目标。
    妇人把老夫人赶到大街上后返回。
    听到屋子里的两人在说女子武馆，她快步走进来说道：“你们要开女子武馆啊？多少钱？我也想学。”
    “我一直觉得我力气很大，要是学武的话不会比男人差。”
    “说不定还能替富人家做点工。”
    见除了沈帷外，还有妇人支持，小芸脸上的笑更深了几分，感激地对妇人说：
    “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刚才的事多亏了你。”
    “等一切事情准备好后，我亲自去请你。”
    妇人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态：“没什么，邻里邻居的互相帮忙很正常，你准备多久招收女学徒，有什么要求？我待会就去帮你宣传出去。”
    接下来，经过沈帷与小芸商量后，制订了一个大约的招收条件。
    妇人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很快就把两人要开女子武馆的事宣传了出去。
    经过妇人奋力的宣传，不说京城百姓全部知晓这件事，但这条街道的百姓都听说了女子武馆的事。
    这件事不可避免地传到了武馆主耳中。
    尤其听到了自己妻子的名字后，更是满脸错愕。
    她疯了吗？
    这年头，哪有女子学武的？
    “师傅，师娘怎么会想起开女子武馆，这从古至今都未曾有过啊。”
    “女子始终要嫁人的，在家里相夫教子，一介女子学武术有什么用。”
    “她到底是怎么样的？闹着要和离，不管刚出生的儿子，现在又整这些没脸没皮的事儿.......”
    武馆主的一些徒弟显然不认同师娘的做法，之前他还在为师娘的和离而惋惜。
    可在看到师娘竟然要开创一个从未有过的女子武馆时，马上就站在了师傅这边，觉得师娘想法太过惊世骇俗，难怪连师傅都无法忍受她。
    不解与讥嘲的声音充斥整个练武场，只有当中跟随武馆主最久的大弟子沉默不语。
    他跟随武馆主最久，也是唯一一个见到过当年英姿飒爽的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