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立马上前把人一个一个的踢了回来,等退到一定的距离后那些人才清醒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下面应该是有什么东西,而这尊石像的目的就是要镇压下面什么东西,可为什么佛像会吸食血?”这一现象令张日山百思不得其解。
叶乐恬也看着那佛像,她当然是知道为什么,因为这下面有一只凶怪,本来佛像是可以镇压着那东西的,可那些人在这设了一个吸血的阵法,来养着下面的东西,最后那尊佛像到成为了掩饰他们罪恶的东西。
“张会长,我看我们还是先出去吧,这里邪乎的很。”
张日山知道了下面是什么情况后也不准备在下面停留,点了点头也打算带着人出去,可正当几人转身离开时,叶乐恬却直直的站在原地没动,她还在想怎么摧毁这里的东西,张日山停下脚步转身平静的看着她说道。
“叶乐恬,回去。”
“张日山,我……”叶乐恬话还没有说完整个地宫就剧烈的晃动了起来,晃动之下掉下来的石头紧紧的把出口给堵住了。
陈金水看着被堵住的出口,在看着刚刚地宫的剧烈晃动而爬出来的许多尸蟞在佛像面前徘徊着,这前有狼后有虎的,顿时心情就急躁了起来。
“张会长,怎么办,我们怎么出去?”
张日山没有回答他,只是闭上眼感知着,而那边的陈金水见他不搭理他,视线就看向了一旁的叶乐恬,眼神逐渐猥琐了起来。
“陈当家,你是真当我死了吗?再用你那恶心的眼神看着我带来的人,当心我挖了它。”
听见张日山的话陈金水视线转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一脸阴霾的看着自己的张日山,半点不带害怕的继续挑衅道。
“张会长,艳福不浅啊,不知道哪找的这么惊艳绝伦的美人。”
“找死。”说完就攻了上去,两人就这样打了起来,但陈金水终究不是陈皮,没两招就被打倒在地。
“来,继续挑衅我?”
“别,张会长,我错了,求你别跟我计较。”听见他求饶张日山也抬开了踩在他身上的脚,这样的败类对于九门来说终究是个祸害,如果不是他不能死在自己手里,今天他就别想从这活着出去。
陈金水刚站起来就被叶乐恬一脚再次踢倒在地,只见他疼得半天起不来,足见力气比刚刚张日山的还大上许多,而他带来的手下想出手时却被张日山一个眼神给吓住了,踌躇着不敢向前。
“我可不是你们九门中的人,他不敢杀你不代表我不敢,敢调戏你姑奶奶我想过后果吗?”
“臭娘们,你……”
陈金水刚骂到一半就看见她再次抬起了脚,连忙停住了嘴,害怕她再补上一脚,这娘们打人是真的痛,速度还很快,自己都没有看清就躺倒了地上。
“管好你的嘴,再骂我就不客气了。”
张日山看着被治的服帖的陈金水笑出了声,只是眼神不留余地的看了他一眼,这人睚眦必报,出去肯定会找叶乐恬的麻烦,看来得尽快解决了。
“好了,别闹了,先出去再说。”
“出去,出口在哪?”
张日山抬头朝佛像的头顶看了一眼,随后他就让罗雀捉来几只尸蟞,让陈家人将尸蟞的汁液涂抹在身上,这样那些尸蟞就不会咬他们,后面又用鱼线吊在石像上,借助鱼线飞升到佛像的上面,然后在慢慢的爬上去。
陈家的人率先爬到佛像上面,轮到张日山的时候他看向了叶乐恬。
“你可以吗?”
“别问,问就是可以,一生好强的女人不能说不行。”
听见她这么说,张日山被逗得笑出了,知道她能行以后就率先跳了上去,叶乐恬也紧随其后的到了上面,最后到罗雀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下面的鱼线突然松了,罗雀就直接朝着下面掉去,叶乐恬立即反应过来用这上面的这截缠住了他的腰后拼命的拽住,张日山连忙过来帮忙,两人合力把他拉了上来。
他们全部到了上来以后,受伤的伤口还是一直往外冒着血,那个佛像也没有停止吸血,只是上面没有了扰乱人心神现象。
张日山见状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绑住了叶乐恬受伤的那只手臂,只是见她受伤的地方和自己的位置怎么那么像,还有点惊讶,但张日山也没有纠结,只以为是巧合,自己的则是随便扯下衣服一块包扎着。
叶乐恬看着手臂上的那块手帕,没忍住问出了声。
“怎么你们男生身上随时都能拿出一块手帕,你们带在身上干嘛的?”
“你想知道?”
“昂。”
“自己猜去。”
感觉被耍的叶乐恬瞪了一眼他后就看向了下面,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尸蟞叶乐恬在想要不然一把火烧了吧,突然她看见佛像手臂下好像有一个盒子。
“罗雀,把你的鱼线借我一下,最好是有钩的。”
“好的,叶小姐给。”
叶乐恬接过来以后把玄力注入在上面直接就朝着那个盒子甩去,等勾住后用力扯了回来。
等拿着盒子后叶乐恬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放着一本经书,还不等叶乐恬拿出来查看,就被陈金水抢了去。
“我特喵的,在你姑奶奶手里抢东西,你怕是想死。”
叶乐恬正想去追时就看见他往身后放了一个东西,张日山看清是什么东西后连忙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护在了身下,只听轰的一声,连他所剩的几个手下都死在了他手里,而陈金水则是趁着爆炸爬到石像顶上,然后又引爆炸弹,想把张日山他们埋在地下。
“臭娘们,你就好好在下面等死吧。”
看着由于爆炸而引起的地宫塌陷,张日山顾不得其他的,连忙带着叶乐恬和罗雀躲到了一个佛像里的一个凹槽里,等震动停止后张日山才反应过来自己怀里抱着的人,不动声色的放开了手背到了身后,随即垂下眼眸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而叶乐恬一直沉浸在被抢东西的气愤中,也丝毫没有意识到刚刚被人抱在了怀里。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等我出去我一定把他打得爬都爬不起来,敢在我手里抢东西,活的不耐烦了。”
“好了,别气了,出去你想怎么报仇就怎么报仇,但是我猜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怎么说?”
“他肯定会去古潼京,那里面凭他十条命都不够他造。”
“不行,我还是得出去先打他一顿解气再说。”
“好,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现在当务之急是我们要先出去,上面的洞口已经完全出不去了,只有找新的出口了。”
叶乐恬听到这点了点头,眼睛打量着四周,没有什么所获后转头看向了张日山,见他右手从进来就一直背在身后,而且自己还闻到了似有似无的血腥味。
“你手怎么了?”
“没事。”
叶乐恬不信他,直接走过去把他手扯了出来,就看见血不断的朝着佛像飞去,想到刚刚的爆炸,他的手肯定那时候救自己受伤的。
她一惊连忙扯下手臂上的手帕换了一面给他包扎上,防止佛像在吸他的血。
“张日山,你是猪吗?受伤还藏着掖着的,这么大的一个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听见眼前的女子骂自己,张日山愣了一秒,这么多年了好像没有谁敢这样说自己,敢这样说自己的早就没命活在世上了,只有她,但奇怪的是她说自己,自己并不觉得生气,甚至心里还有点点开心,张日山并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只知道此刻他的心情还不错。
“没什么大碍的,你……”
张日山话还没有说完,整个地宫又地动山摇了起来,晃动程度比前几次还要猛烈得多,他连忙把他揽到了自己怀里,防止上面的碎石掉下来砸到她。
“宿主,它要出来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