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看我!”夜卿晚捏着林沐珩的脸,可是林沐珩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他,这让夜卿晚的心中极度疯狂,
“你放过我,我真的,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你要是实在恨我,现在,救把我的头砍下来,用来祭奠你那个好师兄,”
夜卿晚从来没有见过林沐珩如此平静地说话,他觉得心里好像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但是他绝对不会允许林沐珩离开他,“你是不是去找人,当别人的炉鼎?”夜卿晚钳制着林沐珩的下颚,林沐珩就这样被捏着,
“是的,师尊,我喜欢他,他对我好,他不会打我,会陪着我解决所有的困难,”
他是忍着痛说这些话的,从小到大,他唯一一个倾尽全力,付出真心的人,是夜卿晚,认为自己可以战胜一切的困难,去拯救这个原本高高在上的仙尊,
原以为,穿书最大的阻碍是反派,没想到最大的阻碍是夜卿晚本身,
“你这该死!该死的东西!好啊,想当人炉鼎,那就让你当!”夜卿晚按住他的脖颈,手指一点,双生镯分别绑住林沐珩的两只手,
林沐珩便只能趴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他回过头,眼中困惑而又迷茫,他不知道夜卿晚要做什么,
他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他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小笨狗,呆呆的表情更加刺激了夜卿晚,揪住他的头发,带着严重的痛恨与惩罚念头,不顾一切地生生将人劈开,
“不,不要——痛——”夜卿晚根本不给他喘气的机会,再一个用力刺上,林沐珩疼得浑身颤抖,吐出一口血来,炽热与滚烫快要将他烧死,
他已经被长剑刺穿了,痛得眼中都流了泪,手指反手扣住木板,指甲都被劈断,眼前湿润了一片,
“为什么,不愿意……放过……我……我痛……”他受过夜卿晚很多生不如死的折磨,但是今日夜卿晚加注在他身上的痛,是他从来都不会想到的痛,他难过得心都快碎裂,
他不喜欢他,他恨他,恨到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他,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还想走!你是不是要死!”夜卿晚没命地惩罚刺伤他,不是他的,那迟早都是别人的,想到这里,他就伤林沐珩一次,林沐珩就痛得呕血,枕巾都被鲜血染红,身上淌出了血,
“救命……救………我……”
“痛………痛啊………痛……救………”
“呕——”
“饶了……我……吧……”
“我……受……不……呕……”
到最后,他都感觉快穿肠烂肚了,喊不出声音,眼里流的也不是泪了,而是和身上一样的血,为什么不是直接杀了他,
他被夜卿晚的灵力控制,骨血相融时,他连晕都晕不过去,呼吸都快没了,嗓子都哭哑了,“我做错……了……什么……我想……呕——”
夜卿晚只觉得心里很痛快,那是身心都愉悦起来的感觉,所以他不断伤害林沐珩,只是林沐珩的哭泣声越来越小,身上的血流下来的也越来越多了,
夜卿晚浑不在意,只想自己开心畅快,
“师……我不喜欢……你了……我再也……不喜欢……人……了……”
林沐珩因为巨大的痛苦痛晕了过去,他为什么死不了,为什么所有的苦都让他一个人受,肚子,肚子好疼,五脏六腑都快要被弄碎了,
他梦中也捂着自己的肚子,好疼,好痛,
他被折磨了很久,好像被折磨了一天,又好像是更多,身上每一根骨头都像被打碎了一般,
“我……不喜欢……你了……”
他发着高烧在梦里呢喃,血珠不断渗出来,在地上汇集成了一道涓涓细流,十指的指甲都断了不少,他都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他这脆弱的胃肠,现在更是千疮百孔,每一寸都皲裂流血,
夜卿晚没有好好照顾他,也没有给他整理干净,就这么把人丢在了满是阴风的水牢,每一口风进入小狗的口中,小狗都会咳嗽得厉害,
他心情很是畅快,柔软的小狗就这么接受了他,接受了他的所有,心里好痛快,这下,林沐珩就再也离开不了他了,
他还是不放心,用自己的血,化作了三枚血红色的针钉,这个要是放在林沐珩的身上,哪怕隔着千山万水,都能找到他,
从来不爱饮酒的他,今日也多喝了几杯,都说人快乐的时候要喝酒,现在就是了,那就要多喝几杯,
一喝便是睡到了天亮,林沐珩在水牢中高烧着,自是感染了风寒,咳嗽着便会吐血,
好渴,他想喝水,肚子,肚子为什么,这么痛,明明,以前经常挨打的,从来没有如现在这么痛过,
他爬着去找水,可是这里哪里会有水,这里只有脏水,脏水……就连脏水,现在他就连捧一捧水的力气都没有了,
绝望地躺在地上,嗓子已经干到冒烟,身上好难受,好痛,谁来救救他,
吱呀一声,水牢的门开了,林沐珩习惯的闭上眼睛,他做不到什么,现在只能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就感觉不到痛了,好像就没有人会伤害他了,
恍惚间,脖子又被掐住了,夜卿晚根本不在意林沐珩发不发烧,生不生病,心里只是痛快,
“当人炉鼎,不是你想要的吗?如何?还想走吗?”
林沐珩嘶哑着声音,“你放……过我……你让……我走……”
“你这该死的东西,还想走,”夜卿晚好不容易畅快起来的心情,又跌落到了谷底,踹了一脚林沐珩的肚子,把人踢到了墙边,林沐珩只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快要断了,或许是,早就断了,
他都不计较林沐珩杀死掌门的事情,没有杀了他,如今林沐珩却不知好歹,只想要离开,
“你想走,我告诉你,不可能,”
他如恶魔般靠近林沐珩的耳边,“你的身上,已经流着我的血了,生是我的人,死,你自然也只有死在我的身边,”
林沐珩尽力睁大眼睛,“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何,还要这么,对我,”
夜卿晚见林沐珩又愿意看他了,心里说不出的得意,“因为你是我的,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不过是让你享受一下当人炉鼎的滋味,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林沐珩闭上眼睛,“你真的,太可怕了………”可怕到他从来都不认识这样的师尊,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