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柠这边,在药物产量上去之后,又准备开启新计划——全军体能强化计划。
这个计划也是长期计划,就周小柠那灵泉水产量,每天还要留一半做延寿和救命药,能留下做强体的药剂,跟全军人数比起来,确实有点杯水车薪。
这个急不来,所以是长期计划。
周小柠她们实验室三个医生,现在凑在一起,要做的,就是把周小柠这套药物润针、刺激穴位,附加药浴的方法,推广开来。
但推广的同时,还要注意保密性,不能让国外的敌特人员把方法和药物给搞去了。
这事儿,周小柠她们就是技术支持,真正组织策划的还是路老将军。
老将军也是有魄力的人,这次一下子联系国内的中医协会,请了不少郁郁不得志的老中医,带着他们的徒弟们出山。
老中医们有一套自己的方法,可以完成一阶段的身体调理,这玩意儿医术要求高,不是谁都能上。
二阶段的强体针灸法,周小柠已经琢磨出了固定的方法,到时候只要开班讲课,教会其他人,就能把这件事推广下去。
到时候就不是缺人手,而是缺药了。
周小柠这边,还有已经出师的周方同和张芹,完全可以独立带团队或者讲课。
而周小柠自己,重点工作会安排在制药方面。有上级领导给她特批的实验室专用自动制药机,还有周梦兰给她帮忙,周小柠倒是轻松不少。
现在周小柠已经不愿意手动一滴滴往瓶子里滴灵泉水,她都是用实验室配的大号药瓶,还带刻度的那种。
她一天放两瓶出来,塞好瓶塞,然后交给六丫周梦兰,让周梦兰用滴管操作,一瓶一滴,也很标准。
周小柠还特别跟周梦兰说了,这些药剂配好了之后,瓶子底记得接点凉白开涮涮喝了,美容养颜。
女孩子哪儿能抵抗美容养颜四个字的诱惑,周梦兰自然是照做,尤其是这个底子接点水涮涮,还有点淡淡的甜味,怪好喝的。
她每天喝一点这个涮瓶子的水,感觉人都特别精神有活力,皮肤好像也白了?
至于七丫周梦玲,被张芹安排给了性格内向的老中医周方同,给他当助理,组织人员、写报告、各种沟通,反正周方同这人本来就纯粹,他只要钻研好针灸,其他的都交给周梦玲。
作为交换,周方同也会带一下周梦玲,给她教一些中医方面的东西,至少以后出门,摸脉、针灸都要会。
原本张芹是想安排周梦兰过去,因为周梦兰长相大气、性格活泼、沟通能力好,周梦玲个子有点矮、长得有点幼稚,会让人觉得像小孩子。
可周梦兰自己不是特别喜欢中医,她更希望能多点自由的时间,几个女孩商量了一下,两姐妹就换了一下。
现在这样刚好,周梦玲可以圆了她的学医梦,周梦兰也能抽出更多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儿。
周小柠这边只是要一个绝对信任的人,每天去滴药瓶子,就两大瓶,加起来1000ml左右的东西,再严格,一个多小时也忙完了。
剩下的时间,周梦兰就打扫一下实验室、分装一下药,接几个电话,把东西管好,交接给对应的人就行。
如果遇到周小柠要写报告,或者誊抄东西的,她再搭把手。
周小柠用人也不严格,只要周梦兰保质保量把一天的活儿都忙完了,就可以提前下班回去。
毕竟是她自己开的工资,又不是拿单位的钱,她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反倒是周小柠自己,别看她制药方面的工作基本都分摊给周梦兰,她还是挺忙。
周小柠是闲不下来的人,她对医学是真爱,对病人也是真负责。
前几天她忙着准备教案,画图,详细地把她琢磨出来那套“特效药”润针针灸刺激潜能法,画了详细的针灸图,让相关单位帮忙印刷成小册子,以后就不容易出错。
之后没书面工作忙了,周小柠就主动加入了特训营这边的提升计划。
说起来,周小柠跟四小队的人挺有缘,这次同时进行的有十个小队,从四小队往后数十个,按顺序来的,倒是挺公平。
周方同医生,带着他两个学生和周梦玲,还有从医院调过来帮忙的几个中医,一起组织进行第一期的旧伤调理。
这次是路将军亲自下达文件,各医院倒是挺配合,毕竟那个年代中医被打压的厉害,本来就不吃香,闲着也是闲着,有人要还不赶紧送过去?
周小柠过来帮忙的时候,还看到了她二姐夫张爱国和他爸张泽药院长。
也是,张泽药以前也是老大学生,又是家传的医术,那一身中医水平可是出了名的,能被安排过来,也是证明上头对这件事儿的重视。
张泽药、张爱国父子俩,也看到周小柠,给她点点头算打了招呼,继续忙着下一批病人呢。
周小柠过来帮忙,也不是无头苍蝇一样跟着瞎忙,她不会给他们减轻工作了,只是其他人看不好的,有问题的,真到疑难杂症的地步,她才会接手。
有张泽药和周方同两个老中医连口推荐,周小柠的名气又更上一层。
她可不是花架子,是真有两把刷子,用过硬的医术,让特训营的战士们,更崇拜她了。
眼看这边忙不过来,林指导员又安排了一批军医院的医生护士过来。
在看到阮凤娇的时候,周小柠皱了一下眉。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们家几个人都跟阮凤娇犯冲,弄到一起,还不知道能搞出啥事儿。
看着战士们热切的期盼眼神,周小柠终究是改变了平时的绿茶风,直接利用职权,跟林指导员交涉:
“阮凤娇同志跟我有很大私人恩怨,我怕她趁机捣乱,林叔,为了您手底下的这些兵,要么您还是安排一下,先把她送去别的地方?
我记得之前有群众举报,说她作风有问题,这事儿不是还没处理结果吗?您是打算包庇了?还是她上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