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立勇目光灼灼的看着谢怜香,他忍住自己想要去触碰心仪之人的一双玉手。
“怜香,真恨不得现在便把你娶回家。”看的他每日心痒痒的。
谢怜香害羞的低下头:“你这说的什么孟浪话。”
傅立勇反驳:“我这怎是孟浪话呢,你可不能冤枉我,不然我会伤心的。”
谢怜香赶紧看了眼外面,随后娇瞪向他。
“胡说八道什么,也不怕惹人笑话。”
傅立勇一梗脖子道:“谁敢笑话我,我要他好看,再说了,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我还不能表白了。”
谢怜香破涕一笑:“给你能耐的。”
看她笑了,傅立勇也跟着笑了起来。
木丝其与年华两个未出嫁的婢女,听见傅立勇的话,两人害羞的低下头。
木丝其心想:傅四公子可真敢说。
年华惊叹:未来姑爷可真敢说,瞧把她家乡君说的都看不下去了。
沈佳柔知晓自家师兄师姐去自己院里了,她也不着急,反正两人都是未婚夫妻,况且还有年华木丝其在呢,她丝毫不担心。
看向一旁站着的二公主,她认命般走过去。
“二皇姐,三姐姐,那边有饮品与糕点儿,可去尝尝。”
听着她称呼上的不同,二公主微敛下眼眸。
“好。”
三公主一听自家妹妹的话,面露喜色:“那我们过去吧。”
江舒心此刻被各家夫人围着说话,她都快应付不过来了,好在永安侯夫人与二夫人过去帮她应付解围。
沈佳柔端着饮品带几位皇室女,来到一处凉亭坐下。
“大家平日里可有参加赏花宴的。”
沐雪郡主道:“有,我们府上,母妃偶尔也会举办,还有外祖母家也会时而举办。”
反正她从小到大参加的赏花宴没有一百场,也有几十场。
沈佳柔轻轻一笑:“感觉赏花宴好玩否?”
沐雪郡主摇头:“参加多了也没甚意思,说白了,这就是个相亲宴。”
想到自己的年岁,沐雪郡主开始唉声叹气。
康美郡主奇怪的看着她:“做甚唉声叹气。”
“你们都不急?我母妃都已开始帮我找郡马了。”她是真的不想嫁人啊。
闻言,场面一下冷却下去。
乐安郡主叹气:“我母亲也开始给我相看了,我是真的不想嫁人,一个人多自由自在的。”
康美郡主附和:“是啊,嫁到男方家,还得生儿育女,还不跟自己姓,真没甚意思。”
听着她们的谈论,二公主震惊不已。
这些话,也是能拿出来随便说的?
看众人叹气,沈佳柔也轻轻叹气,众人一愣看向她。
“你为何叹气?”
“是啊。”
二公主也是好奇的看向自己这个四皇妹。
沈佳柔一脸心痛:“你们都要成婚了,一二三四五,侯府还有几位姐姐,师姐也要成婚了,我的荷包它不保了啊。”
她能不心痛嘛,这几年她要添妆十二个人,钱难挣,花费高啊。
二公主听了她的话,心中一暖,四皇妹还是把她算上的。
想到以前自己的种种行为,她深感抱歉。
沈佳柔感觉有人看她,抬头对上自家二皇姐,尤其是那一双带着歉意的眼眸。
她心中委实愣了下,二皇姐咋会一脸歉意的看向她。
二夫人感觉与众位夫人攀聊,委实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多谢夫人夸赞,您啊,太抬举我们家舒心了。”
江舒心被一个个夫人们,夸的害羞不已。
宴会结束时,永安侯夫人觉得自己的腰快不是自己得了。
“母亲,您还好嘛?”
看着扶着自己的女儿,永安侯夫人勉强一笑。
“还行,公主啊,今日辛苦你了。”
沈佳柔把她扶住,轻柔笑了笑。
得到满意结果的她,准备打道回公主府,却不曾想路上碰见长公主的车驾。
看见里面端庄坐着的妇人,沈佳柔恭敬疏离行礼。
“见过长公主。”
听到她的称呼,长公主面带不悦。
“佳柔可是还在怪罪本宫,连皇姑姑都不叫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沈佳柔深觉她此举怪异。
“皇姑姑说笑了,只是觉得称呼您长公主更能彰显皇姑姑尊贵的身份。”
你以为我想叫你,想给你行礼,还不是路上碰见了没办法。
长公主捂嘴一笑:“佳柔客气,皇姑姑还是喜欢听你喊皇姑姑。”
叫那般疏离,高贵是高贵,可她儿媳妇可就没着落了,为此。
王嬷嬷在元顺帝赐下的贤贵长公主府邸忙活,苏嬷嬷看见长公主握着自家公主的玉手,惊的面目一愣。
这怎回事,长公主怎与自家公主一同回了府?
里面莫不是有何猫腻?
沈佳柔感受紧紧握着自己小手的长公主,想发怒又不能轻易发怒,只得任由她握着。
“臣婢见过长公主,见过公主。”
长公主右手轻抬:“免礼。”
“臣婢谢长公主。”
起身的苏嬷嬷,特意扫视自家公主神态,发现她无奈朝自己一笑,瞬间秒懂。
看着如同回到自家的长公主,沈佳柔在心中为自己默哀一秒。
长公主进永康公主府,还是与永康公主一起携手走进的事,已在晚间传遍各家主膳桌。
傅立勇一听,神情不淡定。
“完了,我得赶紧去通知提醒一下公主妹妹。”
傅太傅呵斥出声:“站住,坐下。”
傅立勇气急败坏:“父亲,您怎阻止儿子。”
想到姜世杰对公主师妹的想法,他心里特别不爽,他们一起娇养长大的妹妹,可不是为了去长公主府被长公主蹉跎岁月的。
太傅夫人安抚小儿子:“你父亲自有他的道理。”
傅立勇反驳:“什么道理,我看父亲就是怕了,亏的公主妹妹那般敬重他。”
傅立叶作为长兄与嫡长子,听见这话不悦皱眉。
“放肆,怎跟父亲说话的。”
傅立白和傅立游拉了拉四弟的手臂,傅立勇在大哥眼神紧盯下坐下。
傅太傅道:“马上都是要成婚的人了,还如此莽撞,你是想让你未来岳父不满你,让这婚事告吹吗?”
太傅夫人嗔怪看了眼他:“老爷,你胡说八道甚。”
儿子好不容易来的姻缘,可不能给她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