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涛博成功被忽悠过去,昌伯爷看着儿子脸上带着兴奋。
“那个……儿子啊,你真会背诗写好字了?”
杨涛博皱眉瘪嘴:“父亲,你咋就不信儿子呢,我给你现场背一首。
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春雪》是〔唐代〕韩愈 的诗。
译文:
到了新年都还看不到芬芳的花朵,二月初时才惊讶地发现有小草冒出了新芽。
白雪却嫌春色来得太晚了,故意化作花儿在庭院树间穿飞。
昌伯爷和管家小厮们都惊呆了,这真是他们儿子\/世子背的?
莫不是出现幻觉了。
叫他们震惊的模样,杨涛博傲娇抬头。
“父亲,怎样?”
昌伯爷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欢喜的不行。
“儿子,好样的,你现在会背多少首了。”
“七八十首吧。”
众人瞠目结舌,好家伙,七八十首,真厉害啊。
昌伯夫人听说儿子回府,带着下人连忙来到前院。
“儿子,你回来了。”不是还没到时候嘛,永康公主提前放人了?
杨涛博规矩朝她行晚辈礼:“儿子见过母亲。”
看儿子这般规矩行礼,老夫妻俩都蒙了,这儿子真真是哪哪都不一样啊。
昌伯夫人欢喜极了:“儿子,还去吗?”
“去啊,最后几天了。”以后可没正儿八经的理由去呢。
看着儿子的变化,老夫妻俩心中十分欣慰。
唐府庭院,父女俩闲聊唠嗑,阮轻灵等人负责添茶倒水。
“开年了,公主可还去封地?”他想会去吧,毕竟那是小丫头的家乡,也是她更自由自在的日子。
“去,可惜爹爹没时间去女儿家乡看一看。”
唐文宗低头一笑:“没事,爹爹听公主讲述也行的。”
沈佳柔看着漫天雪花感叹:“时间过得真快。”
她记得与父皇初识时,她才六岁,如今她都十一岁了,再过几月便是十二金钗之年。
冬日过的漫长,这一日白芸素来到公主府做客。
看着清冷的如画中仙子的她,沈佳柔朝她欢喜一笑。
“白姐姐来了。”
“臣女参见公主妹妹。”
“白姐姐免礼,快请坐!”
“谢公主妹妹。”她轻抚淡玫红色衣裙坐下:“外面可真冷。”
“你这身玫红色衣裙还不错,很衬你肤色。”
“您啊,哪次来不夸两句的。”一开始她还会害羞,时间久了也就已习惯。
“话也不是如此说的,毕竟也得有让人说出来的优点儿啊,不然想夸也夸不出来。”
“好好好,臣女最服您了。”难怪许多人都喜欢她,她是真的招人喜欢 ,嘴甜人美,处事周到细心,谁能拒绝。
想到一件事,沈佳柔忽的抬眸径直看向在品茗的白芸素。
“书桐姐姐留下,其他人都退下。”众人行礼告退。
沈佳柔欢喜俯身在白芸素耳旁附耳道:“白姐姐,那件事你如何想的?”
她可是给她创造了条件,且她还赢了,可向父皇。
闻言,白芸苔素脸色羞红低下头。
“公主妹妹,我还是不知如何说,您说这事我该怎办?”
沈佳柔还在思考法子,白芸素却给她抛了句话。
“公主表妹也已知晓。”
“啊,你告诉她的?”我的傻白姐姐哟,在这个名声很重要的时代,这事不应该是越少人知晓越好吗?
“是她猜到的,所以我才……”也怪她自己的行为出卖自己,怨不得别人。
“你这般善良,可真怕你找到不懂珍惜你的人。”她还是再尽尽心吧,万一两人能成呢。
“那个……要不你先跟白夫人打声招呼,看她怎想,我们好有新一步的应对之策啊。”
“告诉母亲?”她有些不敢。
“不管怎样,总得迈出去一步不是,为了幸福努力哟。”
待她离开后,沈佳柔还是决定找大师傅再说说,也不知是先入为主还是怎的,越来越觉得两人十分搭配。
保志青一进书房,沈佳柔条件反射抖了一下。
“感觉大师傅一进来,屋内瞬间冷了许多。”也不知是不是她太敏感了。
保志青尴尬:“属下参见公主,您可是有事吩咐属下去做?”
沈佳柔看向其他人,郑书桐会意,带着几人离开,守在门外。
“我有件事想问你,你觉得白姐姐这人如何?”
保志青一愣:公主怎突然提及白乡君了?
“挺好的。”
沈佳柔眨眨眼睛愣住:“没了?”
这直男式说话……
“还有什么吗?”今日的公主怎有些不对劲,尤其是白乡君离开后更奇怪了。
沈佳柔看了眼外面,俯身低语。
“你难道就没什么想法?”非的让她一个小姑娘说明,为了好姐妹的幸福,她真是太难了。
“额……温柔美丽,善解人意算吗?”
“算啊,怎不算,还有呢?”
保志青越发糊涂了,他还得说什么。
“公主,恕属下冒昧,您到底想说甚。”
沈佳柔默了,深深闭了闭眼睛道:“你对她就没甚想法?”
保志青脸色绯红起来:“属下不敢。”
“别啊,人得有想法的目标的,实不实现那是另一回事。”
保志青隐约感觉不对,有点儿想落荒而逃。
“公主,属下突然想起有点儿事没做完,属下先……”
“别想着逃避,你今日必须给本公主一个话,你到底喜欢不喜欢她。”
保志青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他是侍卫出身,比不得白乡君的身世,两人之间相差太大了。
沈佳柔目光灼灼盯着他,仿佛他不说她不罢休,最后的保志青被打败了。
“公主,属下说了您别生气。”
“说吧,大男人的磨磨唧唧的。”她最终讨厌磨叽的人。
“属下是有一些心动。”毕竟对方很美好。
沈佳柔大喜:“那要是她愿意,她家里也愿意,你当如何?”
“这……”会有那般好得事?
大哥啊,事到如此不会还想逃避吧。
“应当不会吧,毕竟相差太大了。”
沈佳柔摸着下巴抿唇道:“也还好吧,你好歹也是堂堂嫡公主的侍卫长,且本公主这般受宠,虽不说门当户对,也不至于太低嫁吧。再说了,你又不是出不起聘礼。”
她对属下那些可是很舍得了,逢年过节都会赏赐,差事办的好也会赏赐,他最少也有上万两存款吧,毕竟他可是来自己身边最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