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哥哥,听说妻主这次带回来的男人名份初步定的是贵侍,他一下子越过哥哥去,小翠真是替哥哥不值呢!”
“你算个什么东西?肚子里还不知道是谁的野种了!哼!”
慕元撑起身子,听着窗外渐行渐远的声音,心头涌上一阵苦涩。
贵侍吗?
好一个贵侍!
他又不是傻子,缘何不知道这两人实际上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低头,长发掩住泛白的脸庞,只不过,嘴角却是微微上扬的。
而申越美开门就看见慕元一身落寞的背对着自己,就连她进门都不曾回头。
“元儿。”申越美有些心疼,她自然知道慕元是为她背锅,但那也是没办法,慕元是正君,自然只能借他的名头。
听到这声音,慕元身子轻轻一颤,他僵硬的回过头来,表情麻木,眼睛里一丝光彩全无。
申越美不自觉打了个哆嗦,这样的慕元,还是她第一次看见。
“元儿,你受委屈了。”申越美只觉得出口的话干巴巴的,像是硬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般。
“妻主,”慕元这才像反应过来一般,瞳孔溢出惊喜,很快又落寞下来,低着头不说话。
申越美犹豫了一瞬,还是走上前去。
她伸手就把慕元揽入怀中,慕元顺从的依偎在她的怀里,把头埋入她的双峰之中,低声啜泣道:“妻主,夜晚的祠堂,好冷。”
申越美一瞬间是愧疚的,是心疼的。
但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这一切不是她造成的,是申母和洛预造成的!
对,洛预身子不好,申母为什么非要给他调理让他生下嫡女?
申越乔若是比自己强,她还心服口服,可申越乔偏偏是个草包,仅凭她是嫡女就能在申家为所欲为?
这公平吗?
抱紧怀中的人,申越美眼中射出恨意,等她彻底掌握申家,洛预和申越乔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阴衰之症?
呵呵!
她要让申母知道,谁才是能让申家兴盛之人!
东宅。
被叫草包的申越乔这几天过得可是不错,反正这次会试女主也参加,女主当然会榜上有名,如果她没记错,这次女主是榜眼。
考是考不过,不如躺平。
淡看江湖路!
申越乔这样安慰自己,接着就狠狠的放松了几天。
第一天。
“乐儿,我教你投壶。”申越乔兴致勃勃,她拿出早就做好的投壶玩具,有模有样的讲投壶规矩,还开始了示范。
结果。
没中!没中!
申越乔喘了一口气,放下箭矢,讪笑着道:“这个挺难的...”
话音刚落,“嗖”的一声,箭矢斜靠在瓶口之上,似落不落。
申若二:“主子,这是不是你说的依杆?十分的那个?”
申越乔:“...”
没事,申若二会功夫!申越乔安慰着自己,她又看向林弘乐,鼓励的说道:“乐儿,你试试。”
“好,妻主!”林弘乐看出申越乔的尴尬,他略微瞄准,直接扔了出去。
“嗖”!
看着中了双耳的箭矢,申越乔咽了一口唾沫,又看了看林六,说道:“你来!”
“家主,奴不会...”
“你来!”
“嗖!”
进了瓶口。
看着瓶口之外唯一的自己扔出的两支箭,申越乔有点发呆,这走向,不对呀!
第二天。
“昨天那个太费眼睛,今天咱们玩点别的!”申越乔依旧满眼希冀。
“是,妻主。”林弘乐依旧顺从。
“你看,这是棋盘,这是黑白两种棋子,这张这样,谁先五个谁就赢了。”
申越乔又详细的给林弘乐讲了一遍,而后又和申若二来了一盘。
自然赢了!
林弘乐懂了,于是也和申越乔来了一盘。
三盘后。
“妻主,这样是不是就五个了?”林弘乐执黑棋落下一子后,认真的问申越乔。
“啊,对!乐儿真聪明!”申越乔感慨。
“都是妻主让着乐儿。”林弘乐脸庞微红,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是申越乔让着她。
五盘后。
不对啊,她好像没让着自己啊!
第三天。
“弘乐,你看这是什么,我教你啊!”
于是,早期的斗地主就此产生。
这次申越乔情况倒是好了许多。
因为。
手拿四个一的农民申若二十分嘚瑟的炸掉申越乔的对二之后,瞅着只剩一张牌的地主申越乔,扔出一张小三。
所以说,助攻要选好。
看着自家主君和林六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申若二一脸疑惑。
第四天。
“乐儿,我...”
“妻主,咱们不要玩了,家里那些铺子也要打理,您也准备准备殿试。”林弘乐受不了了,天天一种新游戏,一点正事没有!
“乐儿说的是!”申越乔深以为然:“我也是这样想的。”
“主子,那您新制的卡牌不玩了啊?”申若二掏出申越乔放在她那的卡牌,一脸疑惑。
申越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