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
楚云漓伏在他身前,妖声媚气道:“夫君为了本宫,远赴幽州。本宫心愧难安,唯有以身相许……”
夫君可是喜欢本宫这样?”
沈知猛然起身,一手撑榻,一手仍紧握住她那不足一盈的纤腰……
他一边亲吻着那细腻的肌肤,一边得寸进尺:“我们去浴房可好?乖乖最会疼人了。”
楚云漓笑得花枝乱颤,一双小手轻抚着他的后颈:“你不怕本宫掐你了?”
沈知忙不迭地与她磋磨,嘴里也不忘哄着她:“漓儿最疼我了,怎舍得……”
楚云漓娇躯微颤,低头看向埋在自己怀中,逐渐疯狂,且又骚话连篇的沈知。
她忍不住的小声呜咽……
复而眼里透着宠爱,将唇覆在他的耳畔,亲吻着,娇声低语:“你乖一点,夜里再好好疼你,这大清早的府里可都是人。
唔………”
话还未讲完,沈知就急着将人拥回榻上,将唇狠狠地覆在她的颈间,重重厮磨,又啄又咬的,恨不得将她揉化了。
“讨厌死了,你又咬人!唔……”
“好漓儿,再疼疼我嘛……”
整整一日,楚云漓都由着他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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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嬉闹声太大,不远处的几个厢房听的一清二楚,但早已习以为常。
唯有那凉长乐,脸红心跳的将头深埋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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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前,楚云漓难受极了,沈知抱着她坐在榻边,好一顿安抚。
楚云漓从枕下取出一枚平安符,为他佩于颈间,继而搂紧他的腰。
嗓音温柔似水:“这是本宫为你求得平安符,本想新年之时再给你的,你定要贴身佩戴,不许摘下来。”
沈知欣喜若狂,还没来得及细看,就急着去亲楚云漓。
“乖乖对我可真好,我很快就会平安回来的,漓儿莫要担心。”
楚云漓仰起头来,回应着他的吻,含糊不清地回道:“嗯,本宫已命师姐派出暗影卫,他们会在暗中护送你二人。”
沈知边吻着,边往她衣裳里钻,楚云漓急忙按住,虽嗔怪着瞪他一眼,声音却温柔至极。
“干嘛呢,马上就要启程了,怎又起了色心。”
沈知仍不肯罢休,哑着嗓子盯着她看:“我要你的小衣。”
楚云漓轻捶了一下他胸口,软着身子倚进他怀里,娇羞着那张小脸儿:“自己取。”
“漓儿可真是我的好乖乖。”
沈知坏笑着,将头又埋过去……
一炷香之后。
楚云漓衣衫凌乱,气喘吁吁地将他推开,娇嗔道:“好了你,又没完没了。本宫这浑身上下,全被你啄红了。”
“嘿嘿,乖乖让人欲罢不能。”
沈知把那小衣仔细叠好,极为谨慎地放进自己贴身里衣,将那护身符更是小心翼翼地收好。
而后摸了摸楚云漓的小脑袋,眉眼上扬:“好乖乖,我走了,一到幽州便与你报平安。”
楚云漓揪过他的脸,轻轻揉捏了几下:“嗯,去吧。”
“吧唧”一声,沈知特别用力的亲了她一口。
“等我回来,乖乖可要日夜补偿我。”
而后拿起佩刀挂在腰间,阔步迈了出去。
楚云漓望着他的背影,笑吟吟的嗔他一眼:“总没个正经,长不大的臭小狗,还总想着当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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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夜色深沉,寒风凛冽,御书房内高烛长明。
御前侍卫指挥使季楚踏入大殿,躬身禀报:“陛下,派去幽州的人仍没回来。”
御前侍卫指挥使季楚,迈入大殿,躬身禀报:
“陛下,派去幽州的人都没回来。”
楚琰帝将那神药送入口中,微眯起那双冷眸,幽深的眸子里透出无尽的薄凉。
“一个都没回来?那三人不是一等侍卫吗?一群废物。”
季楚单膝跪地,把头深深埋下:“臣无能,臣再多派些人手过去。”
“不必了,朕自有定夺,退下。”楚琰帝起身朝外走去。
“是。”
楚琰帝走到雅翠轩时,见屋内仍点着灯,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生出了想进去瞧一瞧的念头。
今夜是那魏明白在御前侍奉,他上前一步,壮着胆子提醒:“陛下,贵妃娘娘还在等着您呢。”
楚琰帝刚迈出去的那只脚,又收了回去。
“嗯。”
他未再多想,又径直往萧贵妃寝宫方向去了。
跟在他身后的魏明白,倒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眼瞅着进了腊月,正逢大寒之时,冰雪阻路,路滑难行。
长公主楚云漓下朝回府之际,一个不留神,不慎在府门前滑倒,即刻将刘太医召进府里。
只可惜,刘太医倾尽此生所学,却终究未能保住她腹中的胎儿。
当日,长公主小产的消息传到宫里,楚琰帝忧喜参半,匆忙入府探望。
并叮嘱楚云漓要在府里好好调养身子,绝不可落下病根儿,新年之前都不必再上朝了。
柳楚二人也早已回了京都,今日乃是给那凉长乐动刀之日,就连那唐心瑶也一同坐在主厅候着,她想亲眼瞧一瞧,如何给那女子换脸。
须臾间,楚云漓带着一幅画走了进来,交到柳凤玄的手中。
“与这画中女子,容貌有三分相似即可。”
楚乘风凑上前一瞧,惊愕着高呼:“皇姐,你……这是母后啊!”
唐心瑶也心生好奇,旋即走了过去。
画中女子与楚云漓的容貌尤为相似,只是那眉眼间却大有不同,楚云漓的眼睛是会勾人的,且有些清傲。
唐心瑶:“殿下,这……真要如此吗?”
楚云漓慵懒地倚坐在椅上,嘴角噙笑:“若想在选秀之时艳压群芳,唯有母后这副容貌,才可让陛下难以忘怀。
做到三分相像便好,再多了就不真了。”
柳凤玄对着楚云漓躬身行礼:“是。”
后又背起他的药箱,往南厢房走去,楚乘风随其左右。
唐心瑶也急着想跟过去,楚云漓却将她喊住:“等等,师姐,幽州可还有消息传回?沈知已去了将近一月,本宫只收到他一封来信。
只是听乘风二人说起,他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