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我爱你,我想娶你。”顾梓敬沙哑地说道。
这句话仿佛魔咒般,在舒窈耳边响起。
她感觉自己仿若坠入云端一般。
舒窈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顾梓敬见舒窈哭的更严重了,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他急忙抱住她,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在她耳畔呢喃“窈窈,嫁给我吧。”
“顾梓敬,娶我吧。”舒窈哭泣地说道。
“窈窈……”
“顾梓敬,娶我吧。”舒窈的哭声渐渐变大,整个屋内只剩下她的声音。
“回去我们就筹办婚事。”顾梓敬的话掷地有声。
舒窈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她知道,这辈子她都摆脱不了这个男人了。
顾梓敬的唇瓣轻轻触碰到了舒窈的额头,舒窈的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靥。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舒窈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顾梓敬的病床边。
每天清晨,她总是早早醒来,轻柔地为顾梓敬整理好床铺,然后细心地帮他擦脸。
一日三餐,舒窈总是变着法地给顾梓敬准备营养丰富又可口的饭菜。
她会耐心地将饭菜吹凉,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给他。
而顾梓敬呢,总是睁着那双无辜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说“窈窈,我真的没力气,你喂我好不好?”
舒窈总是无奈地摇摇头,却还是依着他。
可是到了第三天,顾梓敬故技重施,舒窈终于忍不住了。
她双手抱在胸前,柳眉微蹙,说道“顾梓敬,你别装了,医生都说你恢复得不错,自己吃!”
顾梓敬见舒窈不再惯着他,撇了撇嘴,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乖乖地拿起了勺子自己吃了起来。
舒窈看着他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
她走到桌旁倒了杯温水,然后坐到床沿,递到顾梓敬嘴边,柔声说道“来,张嘴。”
顾梓敬立刻如同得到赦免的犯人般,张开了嘴巴。
舒窈一口一口喂着他喝完了半杯水。
顾梓敬趁此机会说道“窈窈,我要出院。”
舒窈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医生说了,要留院观察两个星期。”
顾梓敬立即说道“我想出院。”
舒窈冷哼一声,不理他,他一天能喊八次回家。
“窈窈,我没力气,可能是血流太多了,头晕,你过来让我靠一会好不好?”
舒窈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顾梓敬身边,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顾梓敬满足地蹭了蹭,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窈窈,我真的好想回家,在医院里太闷了。”顾梓敬嘟囔着。
“那也不行,得听医生的。”舒窈坚定地说道。
虽然她知道梓敬一直吵着出院,是为了去筹办婚礼,但也要谨遵医嘱。
顾梓敬见这招不管用,眼珠子一转,又说道“窈窈,那你给我讲讲我们以后的故事好不好?这样我就不那么着急出院了。”
舒窈想了又想,从前的回忆虽有甜蜜,但多是苦涩,讲了不如不讲。
舒窈想了半晌,才慢吞吞地说道“我们从前的故事可复杂了,都可以写成一本书了,先从我泥石流遇险开始说吧……”
张蓓一脸愁苦地坐在办公桌前,望着窗外那明媚的阳光以及熙攘的人群,心中对自由的渴望愈发强烈。
她暗自思忖,自从上班以来,自己仿佛被关进了无形的牢笼,已经许久未曾出去尽情玩耍了。
繁重的工作如同一座大山,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终于,她鼓起勇气拨通了哥哥张霁的电话。
“哥,我感觉快被这工作给压垮了,我好想出去好好玩几天。”张蓓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委屈。
电话那头的张霁一听到妹妹这可怜兮兮的语气,顿时心疼得不行,赶忙说道“蓓蓓,你想去那就去,工作的事有哥在,不用怕!”
张蓓仍有些犹豫,担忧地说道“可是我的工作还没做完呢,要是我走了,会耽误工作进度的。”
张霁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回答“别担心,蓓蓓,哥来帮你完成,你就放心大胆地去玩,好好放松放松自己。”
张蓓还是不太放心,怕传到父亲耳里,落埋怨,迟疑地说“哥,这样会不会太辛苦你,太麻烦你了?”
张霁爽朗地笑了笑,声音温柔至极“傻丫头,和哥还说这些见外的话干啥。你能开开心心的,比什么都重要,工作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哥能搞定。”
张蓓听了,心中瞬间被感动填满“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那我真的去啦。”
张霁毫不犹豫地说道“去吧去吧,一定要玩得开开心心的,别惦记工作的事。”
挂了电话,张霁立刻放下自己手头的工作,大步流星地来到妹妹的办公室,二话不说接过她未完成的任务。
一旁的同事们见此情形,都惊讶得目瞪口呆,虽说张总对这个比自己小十二岁的妹妹疼爱有加,但铁面无私也是他另一个绰号。
而张霁却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他的心里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给妹妹放假。
张蓓看哥哥来了,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
夜的帷幕悄然落下,城市的喧嚣被办公室的紧闭门窗隔绝在外。
周亦梦优雅地坐在宫凌景的办公椅上,昏黄的灯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迷人的轮廓。
她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双眸闪动着幽深的光芒,唇边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那红色的高跟鞋在黯淡的光线中依然醒目,鞋跟轻轻点地,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
包臀裙紧紧贴合着她的曲线,展现出她曼妙的身姿。
她微微后仰,双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手指轻轻敲击,似在思考,又似在等待。
宫凌景刚开完会,走进来,看到周亦梦很意外,没有多言,打开手里的矿泉水喝了两口。
周亦梦看着宫凌景,说“我真挺羡慕你们这些生来高贵的男人,可以管理家里企业。”
宫凌景放下矿泉水瓶,挑眉看向她,语气平淡“这有什么可羡慕的,不过是责任更重罢了。”
周亦梦轻笑一声,声音带着几分自嘲“责任?对我来说,这是遥不可及的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