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说得虽然有道理,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些水果,你不要随便拿出来了,也不要说自己会种植,特别是沈家的人,你要多一点防备心。”
厉厌桁见他盯着自己的腹部走神,不自在的咳了咳说道,这次脸颊都红起来了,和简濉的淡定相比,自己更像纯情少男了。
“知道了。噗哈哈……你脸红的样子,有点可爱耶!”
简濉一抬头,入眼就是男人泛红不自然的脸色,忍不住笑起来,居然还有这么纯情的男人啊。
那刚才还在他面前脱衣服?可能是平时一个人习惯了,忘了还有他这么一号人的存在吧。
“记住就好。我先出去忙了,洗漱间有一次性生活用品。”
厉厌桁抬手揉了揉简濉的头发,将水果收进空间里,步伐略显慌张的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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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濉同学,早上好!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你知道大家有多担心你吗?”
司徒默默是第一个看到简濉的,腼腆一笑上前打招呼,关心的打量着简濉的身体,见他脸色并没有问题才放下心来。
“我没事,其他人呢?”
简濉浅浅一笑,这个点大家都聚一起吃着营养剂,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简濉寻找着简玉墨的身影。
“大家都没事。你是不知道,我和那个毛小纳两人,在鸟窝上待到了大半夜,最后才被厉元帅找到带回营地的呢。”
司徒默默有点郁闷的说道,天知道当时他看着下面的人收拾干净了战场,然后都回去营地了,他和毛小纳两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有多慌张害怕。
“抱歉,我忘了。后面还发生了什么事吗?”
简濉察觉有几道不怀好意的视线,眼神微凝,一边和司徒默默一起去找小队的人和简玉墨。
“我不知道,不过早上听说有同学打架,被打的两个学生是我们学校的,现在还在医疗仓里躺着,动手打人的那个学生是第一军事学院的,被卡里曼长官罚禁闭了。”
司徒默默也是早上的时候听到隔壁学校的几个学生在议论,听了几句八卦。
“小濉,你回来了,有没有受伤?昨晚你去哪了?大家都找不到你,都很担心你。”
沈司燃快步上前,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伸手拉着简濉检查一番,却被简濉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小濉,昨天你弟弟找你大半天找不到,哭了好久,还和莫嘉嘉他们打了一架。”
席殊露出一个邻家哥哥般温柔的笑容说道。
“对呀,你是没看到,你弟弟那副要杀人的样子有多……可怜,现在还被长官关禁闭了呢。”
顾詺被简濉淡淡的目光一扫,立马摸了摸鼻子改口可怜。
“玉墨在哪?”
简濉脸色冷下来,声音不再温柔,而且透着一股刺骨的冰冷,神识瞬间覆盖整个营地,很快,他就锁定了简玉墨的位置。
“在……”
沈司燃刚出口一个字,简濉已经抬脚往前边走去了。
顾詺和席殊对视一眼,两人快步跟上简濉,简濉这副样子像极了要去干仗杀人。
沈司燃和司徒默默也紧跟了上去,祝畑看着前面的五人,沉默着也跟了上去,他要合群。
营地中心的临时会议室,大门嘭的一声被踹开,坐在主位上的厉厌桁眉头一皱,冷厉的眼神扫向门口的人。
“简玉墨在哪?”
简濉进来先是扫视一圈,并没有看到简玉墨的身影,可是他能感受到简玉墨就在这个位置上。
他目光扫过厉厌桁时顿了一下,神色冷冷清清的,身上带着浓郁的嗜血阴冷的气息。
“放肆!厉厌桁厉元帅在此,岂容你放肆!”
一个面容俏丽的穿着黑鹰舰队队服的女alpha站起身,怒瞪着简濉冷呵道。
“啪”
“简玉墨在哪?”
简濉凭空给了那个女alpha一巴掌,目光直视着厉厌桁,声音冷冷清清地问,他能感受到简玉墨的害怕和无助。
过来的路上席殊就和他说了整个事情的经过,他觉得讽刺极了,他拼尽全力救下的人,反而成了伤害他和他的家人的利剑。
早知道如此,他就不应该管这些人的死活!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良之人!
而这些人呢?不仅不明辨是非,还把受害者关禁闭,反而让加害者逍遥法外!
“你、你凭什么打我?”
女alpha捂着脸颊,红着眼眶指责简濉,委屈的扭头看向厉厌桁,不等她开口,厉厌桁先站起来。
“卡里曼,把人放出来。”
厉厌桁凉凉的睨了一眼卡里曼,这么重要的事怎么没告诉他?看把他的小家伙气的都打人了!
“是。”
卡里曼点了几下光脑,几秒钟后,临时会议室后面的那堵墙往两边移开,露出一个昏暗的通道。
过了一会,大概三分钟,一个alpha抓着面容憔悴,唇色苍白,眼睛红肿,眼底乌青的简玉墨走出来。
“玉墨?对不起,我来晚了。”
简濉三步并两步上前,从那个alpha手里接过简玉墨搂在怀里。
“三哥呜呜呜……三哥,你没事就好……呜哇哇……”
简玉墨听到熟悉的声音,眼泪哗啦啦的掉,使劲抱着简濉,第一句却是关心简濉的,让简濉更加自责了。
“乖,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了。”
简濉抬手摸了摸简玉墨的脑袋,他能感受到简玉墨的无助和害怕,虽然不知道黑鹰舰队的关禁闭是哪种,但想来也不会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我想知道,这个惩罚是谁提出来的?依据什么情况?什么程度?什么角色而定?”
简濉搂着简玉墨,一边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抬眸冷凝着厉厌桁开口问。
“卡里曼,你来说。”
厉厌桁声音也沉了几分,垂在身侧的手虚握成拳,这群家伙,回去就加训!加五倍!居然把他未来小舅子关禁闭?他们舰队的禁闭是这些没经过毒打的学生能承受的吗?
而且,惩罚学生的事,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告诉他?也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就私自把人关起来了?
“是!”
卡里曼心里苦,这事还真不能怪他,不过现在还是先把事情解释清楚最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