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厌桁看着简濉将兔子熟练的剥皮,开膛破肚,眼神微闪,像简濉这样娇生惯养的人怎么会杀鸡杀鸭呢?处理起兔子来比他还快速。
“宝宝,你以前经常做这些事情吗?”
厉厌桁忍不住问,他不是没想过那种可能,可是太匪夷所思,简濉又不愿意和他说过去的事情,他也不敢确定那个猜测。
“嗯。你会做叫花鸡吗?我好久没吃了,想吃。”
简濉点了一下头,看向厉厌桁手里的野鸡问,眼里流露出一丝怀念。
“我可以学。”
厉厌桁宠溺的看向简濉,他很喜欢简濉朝他各种要求,因为这样会让他感到简濉很需要很依赖他,让他身心都感到满足和愉悦。
“回去问问破晓,他活的比我更久,应该知道怎么做。”
简濉笑了笑说道,两人将打到的猎物清洗干净,提着回去时,破晓已经在葡萄架下的空地生起火了。
“破晓,你知道叫花鸡是怎么做的吗?”
简濉一蹦一跳的走到破晓面前,低头看向坐在地上的破晓问。
“知道,你现在要吃吗?我来弄。”
破晓点头说道,看向简濉的眼神就像老父亲一样慈祥,不过在他眼里,简濉本来就是小孩子,毕竟他是活了十几万年的神器器灵了。
“不用,你教我,我来弄就好了。”
厉厌桁难得对简家人以外的人露出温和的笑容,可能是因为破晓是简濉的神器,也可能是因为破晓照顾了简濉那么久,把简濉的本命空间打理的很好。
破晓没有多说什么,和厉厌桁讲了做叫花鸡需要用的食材后,就让厉厌桁去准备食材去了,他去灵泉边上挖了一坨湿泥巴回来。
简濉笑眯眯地看着忙活的破晓和厉厌桁,手里端着一盘厉厌桁剥好的荔枝和龙眼吃。
三人围着火堆吃着烤肉,偶尔聊两句,吃饱喝足后简濉和厉厌桁就回宫殿里泡个澡,准备休息休息,然后出空间回简家。
看着累晕过去的简濉,厉厌桁在他光洁的额头落下一吻,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出了宫殿在果树下找到了破晓。
“主人这么快就睡了?你来找我是想知道主人的过去吗?”
破晓躺在一棵最大的桃树粗壮的枝干上,一只手枕在脑后,曲着一条腿,手里拿着一个桃子悠闲的吃着,听到脚步声转过头看向厉厌桁开口。
“嗯。你能告诉我吗?我想知道他的过去。”
厉厌桁轻轻点头,语气带着一丝迫切和期待。
“我知道的也不多,倒是可以和你说说。”
破晓了然,他多少也知道一点简濉的脾性,不喜欢别人怜悯同情他。
“我认识主人时,他已经成为了魔界的魔尊,也是那个时候他才和我签订主仆契约的。
他那个时候身上总是伤痕累累,每次受伤他就会进空间里疗伤,只有打斗时他的对手比他强,他才会偶尔用上我,很多时候他并不会用到我。
他就算是只剩下一口气,他也不会要我帮忙疗伤,主人是一个很要强的人,宁愿自己强撑都不愿意麻烦别人。
同样,他也是爱憎分明的人,那些对他满怀恶意和嫉妒的人,都被他杀了,那些想把他囚禁起来当鼎炉的修士,都被他折磨的九死一生。
你不了解什么是鼎炉,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在修真界,鼎炉就是可以在那种事情上让另一方的修为突飞猛进,也可以理解为采阴补阳。
你没发现你每次和主人结合以后,你的精神力都变得更加稳固更加纯粹吗?”
破晓将桃子核收起来,抬手又摘了一个,在衣服上蹭了蹭就咬了一大口,脸上的神色带着心疼和无奈。
“发现了,会对小濉身体有损害吗?”
厉厌桁低垂着眼睑,严肃地问。
“这倒不会有什么伤害。不过,我建议你最好和主人双修,这样对你们俩的修为都大有好处。
给你的功法,好好练习吧。”
破晓说着丢给厉厌桁一本功法,看厉厌桁的表情就知道简濉没有和他进行双修,这点他实在不理解简濉的想法。
“谢谢。”
厉厌桁低头看了看功法,上面的字是繁体字,幸好他学过,勉强能看懂。
不过从破晓的这些话里就能知道,简濉以前经常被人欺负,经常受伤,这让他的心脏一阵阵的泛疼。
厉厌桁和破晓道了谢就回了房间,脱了鞋上床,将简濉抱进怀里,抬手揉了揉简濉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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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到了。”
厉厌桁低头将简濉吻醒,神色宠溺的笑着说道。
“嗯,我缓缓。”
简濉半睁着眼睛,抬手环着厉厌桁的脖子,情、汛期终于结束了,再不结束他就要散架了。
厉厌桁一脸的春风得意之色,简濉的情、汛期比他的易感期晚了三天,所以最后得利的人还是他。
十分钟后,厉厌桁拿着湿帕子擦了擦简濉的脸,才牵着他的手一起下了悬浮车,简濉感觉自己的腰和腿还是有点酸软的,所以走路就慢了一点。
“小濉,你终于回来了!”
听到开门声,简瑺从沙发处回过头看向简濉,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站起身朝简濉走过去。
“姐,就你在家吗?”
简濉看了一眼大厅,没看见其他人。
“对呀,玉墨和他的alpha去旅游了,大哥还在公司,家里就我自己呀。小濉,你声音怎么了?不舒服吗?”
简瑺拉着简濉的手,上下打量着简濉,看他脸色有一点不好,不用紧张的关心道。
“没事。情、汛期刚过,有点累。”
简濉轻轻摇头说道,和简瑺一起走到沙发上坐下来。
“真的是,你还小,这种事少做,对身体不好。”
简瑺揉了揉简濉的头发,瞪着厉厌桁没好气地说道。
“嗯嗯,我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简濉乖巧的点头,抱着简瑺的胳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声音懒洋洋的问。
“后天。明天你好好歇一天。导演把嘉宾发给我了,你要看看吗?有两名神秘嘉宾,不知道是谁,导演没说。”
简瑺温柔的说道,看着简濉戴着玉冠的高马尾,一看就知道不是简濉自己扎的,她倒是没想到厉厌桁还挺心灵手巧的,编的小辫子不输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