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用得着照镜子,另外两个男人就是镜子。
这糟糕的样子,叫人看到,跟个流浪汉一样。
这是一间总统套房,三个男人当即去洗澡,剃胡须。
施时然打电话给司机,回去帮他拿套衣服过来酒店换洗。
开玩笑,形象怎么可以没有?这是一个男人的门面。
三个男人洗漱好了,这才敢走出酒店,所以没有老婆在身边,并不是件好事情。
这件事情,只有三个男人知道,第三家会所开了,又是开始赚钱的节奏。
施时然都都给了会所的经理去经营,已经形成了一条产业链。
顾天宇培养的人才,不停地输送到上海这边,最主要的是厨师。
会所的员工,是可以在上海招人的,亦可以在上海培训。
前面两个会所里面,就有培训的老师在里面。
只要有需要,顾天宇的人就到哪里去,其实在上海,施时然买了不少的楼房,之前的楼房和地皮,都不贵。
现在在慢慢升值,做会所的人,要有很多的关系,不然很容易被本地人骚扰。
施时然对上海的贡献很大,那时候可以赚到外汇,是很受欢迎的。
施时然是2000年之前就到上海的。
那时候的施时然,带着大笔的资金来到了上海。
他在很多国家有投资,外资回国投资,是很受欢迎的。
施时然有的是钱,他看好的是上海的金融,对世界影响很大。
闻到了商机的他,就落户在上海,开始买房买地。
没想到才过去没有多少年,他虽然赚得不少,但是没想到,刚跟我们合作,就开始赚钱了。
资产在累积,三十亿的资金,就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就像顾天宇说的一样,跟我做生意,很快赚到钱,我总能找到源头厂家。
就像弄潮儿,我就走在潮流前线,衣服和洋酒、葡萄酒这些,其实都跟杰克密不可分的。
我的一切都是秦淮安给我的,因为是他找来的杰克先生。
这个功劳我不能抢,后来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顾天宇又让我赚了一笔意外之财。
迈克的葡萄酒,在顾天宇这里,散发出了浓郁的香味。
现在的我,就是靠葡萄酒赚快钱,上海这边的三家会所,我都不敢预估赚多少钱了。
一家会所最低给我一个亿的利润,那也是我不敢想象的,默默的赚钱中。
当一个人赚钱的时候,真的是做梦也不敢想象赚了多少钱。
秦淮安从上海这边回广州,从来不提三个男人是怎么聚会的。
我也没时间问他,三家会所轮流订葡萄酒,我忙得很。
时间在流转,两个孩子在七月份放假了,姜华俊来到广州了,他已经中考了。
他的学习很好,名次在前面,连老师都觉得他能考到心仪的学校。
我这次叫他自己去坐车到广州,上次秦淮安给他联系人的人送过来的。
这次给了电话他,直接联系车队,回去的时候人家来接他。
第二天一大早,姜华俊在店门口等着我,我看着儿子比我高了一个头都不止,跟我相似的五官,让我一阵恍惚。
“儿子,累了吗?到休息室里面休息,中午叫小张叔叔送你回家。”姜华俊笑着走了过来。
“妈,我在车上睡得挺好的,不累。”我笑着抬起头来看儿子。
早上的街道冷冷清清的,我拿了钱给他:“饿了吧!自己去买个早餐吃。”
姜华俊把钱给回我:“妈,我有钱,你给我的钱,一直没有花。”他每次过来,我就给他两万,这次我会给多一点钱他。
我把钱塞给他:“跟你妈客气啥呀?我今年赚的钱,比往年多,你拿着,马上去吃早餐。
姜华俊这才拿着钱,把背包递给我:“妈,您吃早餐没?”
我以前还能摸他的头,这次只能抬头接过他的背包。
“吃过了,不用担心你妈我,吃完就在休息室里面休息。”姜华俊一溜烟跑开了。
我坐下来把桌子擦干净,一个晚上就有了灰尘。
凳子也擦了擦,这次我想带姜华俊去一起旅游。
就抽一个礼拜去,下个学期,他就不能过来了,这个学期,就让他们三个小孩子联络感情。
我订好了民宿,秦淮安开车和我们一起出游了。我跟秦淮安一起轮流开车。
一路上看到喜欢的地方,我们一起下车去拍照片。
正是花开时节,到处都是各种鲜艳夺目的花花草草。
几个孩子摘了不少的野花,我觉得这花期本来就不长,摘了真是可惜了。
开了十几个小时,终于到了我们订的民宿,我没有想到,这次订的民宿,差点让我怀疑人生。
到了民宿,我们去登记好了,然后秦淮安带着孩子们,到附近去看看有什么好玩的。
我觉得身体粘腻 ,就拿着衣服去洗澡。
我进了浴室,好不容易把浴室的门关上,真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洗好了澡,我穿上衣服想打开浴室的门,没想到就出事了。
浴室的门卡住了,打不开,我左看右看,费劲的拉门。
无论我出多大的力气,也打不开门,我就围着这方寸之地转。
我进浴室是不带手机的,现在后悔死了。
我这个本来是好习惯来的,谁会想到洗个澡,还会被锁在浴室里面的?
浴室设计得很不错,一个洗手盆,放满了洗发水什么的。
墙上有一个镜子,可以推拉的,里面是个柜子,可以放一些化妆品和护肤品。
柜子旁边就是一排黑色的瓷砖,就像一扇门一样。
另外一幅墙上,装了镶嵌式的花洒,很现代化的装修。
除了开门的那副墙,另外一边是一个置物架,可以放衣服,也可以挂毛巾。
现在我感觉开不了门的浴室,有种窒息感,我开始在胡思乱想起来。
我又用力的开门,还是开不了。
我就慢慢的研究这门锁,然后发现,这是锁的这边,卡在了另一边的缝隙里。
好死不死的,一片薄薄的铁片,就让我打不开门。
我很怀疑人生,如果秦淮安不回来,我岂不是就在这紧闭的空间里面待着吗?
我又试了几次,还是卡住了,我的心一沉,坐在马桶盖上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