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凶残的他
作者:非关阴晴   救命!病美人沦为末世大佬掌中物最新章节     
    一双黑色作战靴踩在他胸口,用力碾了碾。
    男人垂眼,“说什么呢?”
    卸了下巴似乎还不够,路阎京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的匕首,直接挑断了他四肢的筋脉。
    尖叫声戛然而止。
    路阎京满意地笑了声,丢开带血的匕首,淡淡道:“总算清净点了。”
    地上的人拼命摇着脑袋,仿佛踩着他的人是索命额的恶鬼。
    他血模糊了大半张脸,还想要自尽,却什么都做不了。
    死死盯着路阎京,眼珠子仿佛下一秒就要瞪出来。
    痛不欲生,又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任由鲜血不断涌出。
    路阎京只说:“欢迎,加入编号m591军团的监狱。带下去,留一口气。”
    那人在地上翻滚了一下,抽搐着全身痉挛,最后还是被人拖了下去。
    江时漓没想到路阎京会来。
    还是在这个时间点来的。
    但他来了都来了,她也不会太诧异。
    毕竟当时她和安吉利娜的谈话包括计划,都被他听到了。
    她蹲在地上,收拾自己包里的药剂,最后给几个受伤的异能者注射了几针,还没来得及和安吉利娜说一句话,就被男人一把从地上拽起来。
    路阎京嗓音略带不耐,“江时漓。”
    “嗯?”
    “你胆子不小。”
    江时漓回:“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这段时间天天都待在路阎京的地盘,一直都没露面,前几天和安吉利娜聊起异能者的小队,她才知道小队的死者万翰,曾经在执行任务的路上和一个异能者曾经发生了摩擦,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最后不欢而散。
    那个异能者偏偏又消失了。
    听安吉利娜自己被抓前看到过他,但又消失得无影无踪,除了混入了路阎京的部队里,还能去哪里。
    过来看俘虏是假,引蛇出洞是真。
    她从来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路阎京面色阴沉:“这么说来,你还挺沾沾自喜的?”
    “并没有。”她说,“我这叫合理利用。”
    “是吗?”
    “当然。”
    江时漓少数几次敢直接对上他的视线。
    她不觉得自己这个决策有什么不对的。
    至少能破局。
    找不到凶手,案情的调查也不止一次停滞不前,除了这个办法,她暂时想不到更好的。
    可和男人对视的时间越长,她心里越没底。
    移开视线,躲避他的眼神时,又听见他说了一句:“好一个毒气能致死, 你很可以。”
    他笑了一下,“我们需要聊聊,你想在这里聊,还是回去聊?”
    江时漓眼皮猛地抽了一下,“我……我还有事,这里还有中毒的人。”
    路阎京冷笑一声。
    不由分说地将人拽到怀里。
    江时漓瞪大眼睛,他无视周围所有异能者和俘虏,直接将她扛肩头带走。
    世界里的视线都翻转了一百八十度,路阎京还故意走两步就癫她一下,她胃里一阵翻滚有点想吐,使劲捶打着男人的肩膀,“放我下来!路阎京!”
    可任她怎么捶打都没用。
    路阎京根本不会停下来。
    闻讯赶来的孟骁和沉澜互相对视一眼,一个满是看戏,一个死气沉沉,盯着江时漓被带走的方向,眼中罕见地露出了几分担忧。
    孟骁道:“老大这是把人带回去教训,还是……真上心了?应该不能吧,老大这也不像啊,他又不是那群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的毛头小子了,也早就不会被身体里异能量控制了,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你觉得呢?”
    沉澜扫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
    “嘶,我不是在和你讨论吗?讨论讨论,才能有猜测和结果啊。”
    “她会死。”沉澜冷冷道。
    孟骁一愣:“为什么?”
    沉澜一脸看傻子的表情:“她刚才故意的。”
    “故意什么?咱俩确定眼睛看到的东西是一样的吗?她故意什么了?”
    沉澜没什么表情地说:“故意出卖破绽,故意说毒气会致死。”
    “她有什么目的?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或许是,想跑呢?”
    “想跑?她是疯了还是脑袋被门夹了?现在还有比我们这里更安全的地方?出去只能是死路一条,要不是不能杀这些俘虏,她以为她真能活到现在?”
    “你又不是她,说不定她留在这里,才是最危险的,又或者……”他顿了顿,“有什么事情改变了她的想法,她故意设计这一切,就是想要趁乱把丧尸引进来,然后逃跑。”
    “你怎么知道她有把丧尸引进来的能力?”
    沉澜缓缓吐出两个字,“毒气。”
    孟骁再一次懵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
    他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逃跑和毒气又有什么关系,那江时漓前段时间还好好的,半点要逃跑的迹象也没有,尤其这周围还是他们的人,到处戒备森严再加上各种丧尸和雄性异能者虎视眈眈,她跑出去除了送死还能干什么?
    这好好的,怎么就莫名其妙要开始谋划逃跑了?
    他扣着脑袋。
    想了好一会儿,对这件事情终于有点眉目的瞬间,刚要和沉澜说点什么,身边早就空了。
    见沉澜都已经走到了十来米开外,他在后面喊:“哎,沉澜!你这臭小子!我和你说话呢,我好歹是你的前辈啊,你就这样对你的前辈的?”
    …………
    江时漓被男人一路扛着回了房车。
    车门一开,几秒钟的时间,她就被甩到了大床上。
    那种冲击让她几乎没法挣扎,仿佛全身都被狠狠震了震。
    刚爬起来就被他捏着下巴,挑起来仰头对着他。
    “你对毒很了解?”
    “嗯?”
    江时漓挣扎不脱,世界也天旋地转的,还没看清楚周围和反应过来,就被他用手铐重新铐住了手腕。
    江时漓脑袋都痛了,“路阎京!”
    “喊什么?还没喊够?”
    紧接着,就是她的脚踝。
    男人低头给她上铐。
    手上的力道大得吓人。
    甚至他眉眼间都带着几分戾气。
    江时漓抬脚就要踹人,被他一把圈住脚踝,随意一拽, 她就往后倒去,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锁我干什么?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凶手,为什么还要锁我?”
    路阎京垂眼:“你刚才是不是想找死?”
    “我没有。”
    “他是a级异能者,一个废物实验品要是拦不住,你脖子可就要开花了。”他哼笑,“真不知道谁给你的胆子。”
    “a级?”
    她其实还没有真正见过所谓异能者之间的等级。
    对这些东西,不算特别了解。
    “如果不是他受伤了,能直接秒杀你。”他说,“刚才那刀,你真觉得是你那个好狱友帮你的?她算个什么东西。”
    “是你的人?”
    “不知天高地厚。”
    江时漓被他这么一说,有些后怕地缩了缩脖子。
    刚才她离那把刀的距离,上辈子其实也没有这么近的机会。
    没想到对方是个a级。
    按照他这么说,安吉利娜其实也没办法保护好她,刚才安吉利娜得手,只是有他的人在背后出手,制造出来她得手的假象而已。
    可她并不后悔。
    紧张和意外肯定会有发生,但更重要的是她要找到背后的真凶。
    江时漓从床上坐起来,手脚都被束缚了,偏偏还要固执地看着他:“我想亲自审问他。”
    “你?”
    “不行吗?”
    “行啊。”路阎京掐住她的下巴,目光不善,“你先确保自己能活到明天,我一定把他交给你审问。”
    “你要杀我?”
    他慢悠悠道,“江时漓,是不是这段时间让你太悠闲,导致你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江时漓微微皱眉,“我知道,我是你的嫌疑人,不过,我也是唯一能救你的人,除非你不想活了。”路阎京捏着她尖细的下巴,指尖摩挲片刻,猛地施力,逼着她看向自己,“那我有没有说过,不准乱跑出去?”
    “我要查案。”
    他嗤笑道:“命都要保不住了,还想查什么?而且,你真的只是为了查案吗?”
    “当然……”她说:“人不是我杀的,小队的事情也和我没有关系,误会总要解开。”
    “我当然知道了。”
    “知道的话,你更没必要阻拦一个想要寻求真相的人,我需要得到真相,还我自己一个清白。”江时漓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找到幕后真凶,对你我都好,还能让小队如果真的牺牲的队员们得到慰藉,你们也不用再关着我,怀疑我。”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在我面前说说就行了,别演过头了。”他笑了一下,笑容里却没有半点笑意,反倒阴森可怖,“你以为真的有人在乎真相,在乎究竟是谁杀了那支小队?”
    江时漓愣住:“你这是什么意思?”
    路阎京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毒气是你的幌子,你给那些人注射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解药,而是能让你逃出去的东西,是不是?”
    他边说边笑,笑里藏刀,“我竟然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本事。”
    好一招瞒天过海。
    当时假意和那个女俘虏商量对策。
    其实一直都在谋划逃跑。
    江时漓被他按在床上,手脚都上了铐,稍微一挣扎就是勒出的红痕,她咬紧牙关,又被他一把拽扯到床沿,摇摇欲坠,男人的手掌还在她脖子上,扣着她的后颈,冰冷的唇一下就撕咬了上来。
    这个吻来势汹汹。
    暴戾又充斥着强制意味。
    她紧闭牙关,男人最后一次耐心提醒:“舌头伸出来。”
    根本不听。
    死命反抗。
    她是要跑。
    她不可能真的觉得自己待在路阎京这个变态身边会有好下场。
    开始她这个念头原本已经被打消了,但路阎京对她的所作所为,再不跑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随波逐流,任人宰割。
    不可能。
    要跑,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要回到基地去。
    但不是现在。
    她不蠢。
    只是她刚才的的行为似乎让他误解了。
    可她根本没法在开口。
    一旦开口就会被他死死咬住。
    所以她拼命反抗。
    下场是腮帮子被男人捏得发痛。
    疼痛之下,她不得不张开嘴,嫣红的舌尖藏在整齐的牙下,若隐若现,根本没来得及躲藏和说点什么,就被他强制拖出来重重吸吮。
    路阎京狠狠在她唇上碾压,江时漓被他吓得一个劲往后缩,就算狠狠摔在地上,她也不愿意就这样被路阎京强迫。
    在她拼命挣扎时,原本紧紧禁锢着她的男人突然松手。
    失去了他的支撑,江时漓猛地栽倒在地。
    这一下摔得她胸口疼得差点没缓过来。
    她蜷缩在地面,紧紧用被手铐铐住的手捂住胸口。
    好痛。
    心脏像是被人捏住又松开。
    男人也任由她在地上缩着,看够了才伸手捞了她一把,丢回大床上,他轻而易举地拽下她身上单薄的裤子,两条细白的腿压在深色的被褥上,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人的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