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神医×病弱太子8
作者:今天有钱花了没   快穿反派独宠漂亮宿主最新章节     
    看着宴岁神秘一笑,陆时愿就知道皇上的决定是对的。
    这个小皇子很不一般。
    前五个皇子都意外死亡,而这太子之位偏偏越过六皇子落到八皇子宴岁身上,这其中定有玄机。
    宴岁呵呵,没玄机,皇帝是大恋爱脑,心中有个早死的白月光,就是他母妃。
    母妃就留下他一个孩子,皇帝曾答应过他母妃,立他们的孩子为太子,这老东西虽然后面又纳了不少妃子,但一直对他母妃念念不忘,这太子之位说给就给了。
    而在这个世界,宴岁全名叫唐宴岁。
    唐州之所以这么恨他,就是因为他觉得是宴岁抢了他的太子之位。
    不仅他恨宴岁,就连他的母妃,良妃也恨他。
    早些年,良妃生下唐州,便毁了根基,不能在生育。
    但庆幸的是,一胎便是个儿子,所以唐州从小就被她当成太子来培养。
    更是为了能让自己的儿子当上太子,她设计,一石二鸟,直接弄死了两个皇子。
    不止于此,两年内,接连又死了两个皇子,中间还病死了一个皇子,直接将皇子排行的前五个都干没了。
    非常有实力的一位娘娘,读起她的传奇故事,宴岁都赞叹不绝,好计谋,好狠毒,若不是手握剧本,宴岁绝对斗不过她,简直就是为宫斗而生的。
    而为了让他们母子洗清嫌疑,她甚至不惜设局去算计自己的儿子,让唐州没了半条命,俗话说,做事不狠,地位不稳。
    这下,老皇帝不仅意识到一直有人潜藏在暗处谋害皇子,还洗清了他们母子的嫌弃,对这个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的儿子格外爱护。
    变故就发生在老皇帝突然下旨封了还在病重的八皇子唐宴岁为太子。
    这一举动直接让良妃母子破防了,破大防。
    而七皇子早在出生就夭折了,但是皇帝一直留着他的名衔在,这么刻意的越过六皇子,太子之位给到八皇子,放在谁身上谁也受不了。
    不过没过多久,母子二人便重振士气,又开始算计到宴岁头上。
    宴岁觉得,这要是不给唐州当太子,没两年这皇子都得被良妃给干没了。
    许是报应,后期良妃并没有活太久,没看到自己儿子当上太子,就病重离世了。
    唐州就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没有遗传到她母亲一点智慧,行事鲁莽,做事蠢笨,没了良妃的扶持,没多久就被发现行不轨之事,流放了。
    方才之事,要不了多久就会传到良妃耳中,唐州少不了一顿责骂。
    “陆时愿,孤累了。”走到一半,宴岁靠着他,不肯走了。
    陆时愿握住他的手,下一秒,将宴岁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殿下,搂紧了。”
    宴岁搂住他的脖子,下一秒,人稳稳当当的被抱在怀中,还颠了两下。
    宴岁头顶的玉钗摇荡,发出清脆的声响。
    原本在宴岁怀中熟睡的黑猫,突然被震醒,被颠飞起来,最后又稳稳落回宴岁的怀抱,在宴岁的安抚中,又渐渐睡去。
    陆时愿步子很稳,抱着宴岁行的缓慢。
    明明很短一段路,却生生被他走出了很久。
    他的怀抱温暖,又有些摇晃,像个小摇篮,很是助眠。
    宴岁靠在宽阔的胸膛,渐渐地,眼皮开始不听话的垂下。
    等陆时愿再低头时,人已经睡熟了。
    殿下窝在他怀中,黑猫窝在殿下怀中,一人一猫睡得香喷喷的,这画面,倒是让陆时愿有了一家三口幸福生活的错觉。
    唇角勾起笑意,手臂收紧,他将属于自己的幸福抱得更紧,更稳。
    幸福就在生活中的某些片刻之间,就应该牢牢抓在手中。
    宴岁是被花香唤醒的,揉了揉眼睛,他坐起来就看见了开的正艳的鲜花,被裁剪完美的插在桌边的瓷瓶中。
    而坐在床榻边的人,还在低头,认真修剪着手中余下的花枝。
    “我睡了很久吗?”
    见他醒了,陆时愿放下手中的工具,去桌边给他倒了杯水,“没有。”
    宴岁甚至不愿意自己拿杯子,就着他的手喝下。
    陆时愿俯身,宴岁的视线从杯中移到他脸上,两双大眼睛四目相对,眨了眨,有些萌。
    “干嘛?”宴岁问。
    陆时愿凑得很近,装出一副无辜相,“殿下,这杯子是臣用过的,臣又拿错了,怎么办呀?”
    “……”再脱裤子放屁一个试试呢?
    宴岁低头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杯子,再抬眸,紧紧盯着他,唇瓣再次贴上杯口。
    在陆时愿的注视下,他舔了舔小瓷杯,眼看着陆时愿呼吸一紧,他笑着卷了卷s尖。
    “殿下……”他的音节都有些飘忽,“您……不嫌弃我了吗?”
    自从宴岁说他身上有自己不喜欢的味道,他回去后就开始研制香味漱口水,以及其他味道的香薰,将自己的衣服都熏了一遍,还要睡在被香熏过的被子中。
    早上起来,整个人都香气十足,但今天一天,殿下都没有夸他好闻,所以这会儿,他有些急了,耍起了小心思,故意逗他说拿错了杯子。
    “好喝。”宴岁勾起唇角,圆润的眸子都狡猾的弯出了一个弧度,他用手扇着空气,闻了闻,道:“很香。”
    陆时愿心尖一颤,两人原本就离的极近,宴岁又凑过去闻了闻,长又密的羽睫正好扫过脸颊,留下一片痒意,轻微的痒意转瞬消散,留下一片滚烫。
    紧握的拳头突然有些发软,怎么捏也捏不紧,喉结动了动,他闻不到自己身上的香,此刻,却偏偏闻到了属于殿下身上,混杂着药香的好闻香气。
    喉结动了动,他突然傻傻的问,“殿下,我能……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