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季伯达走出房间,心满意足。
感觉体内那股子邪火已经去了七七八八。
此时他终于明白,秦川给他下的根本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他妈的春药。
卑鄙啊!
武林之耻,武道之败类!
就在这时,一阵警笛声响起,大量警车和军人赶到。
他们迅速包围了方家老宅,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季伯达。
“不许动!举起手来!”
一名军官大声喊道。
季伯达停下脚步,看着眼前的阵势,波澜不惊,冷笑连连。
“双手抱头,蹲下!”
看到季伯达仍然不为所动,桀骜不驯的样子。
治安队立即发出了警告:“一次警告!”
“砰!”
季伯达抬手甩出一枚石子,当场将喊话的治安员身体打了个窟窿。
“开火!”
坐在指挥车里的安信长大怒,还没见过如此张狂的歹徒,当即下令。
季伯达是大师级高手,极度危险,必须果断处置。
他一声令下,数十条191步枪集火,对着季伯达就是一通扫射。
“靠!”
季伯达双眼立了起来,爆发出自己的极限速度。
各种灵活走位,十分骚包,直接亮瞎了一群治安队员的眼。
比如侧身上墙狂奔,蛇皮走位,甚至狂奔过程中跳起来一百八十度转体,迅速后移。
几十发子弹全部打空。
“这他妈的还是人吗?”
安信长看着屏幕上的残影,整个人呆住。
“不要留手,全力输出!”
“哒哒哒……”
现场所有治安队员和军人一齐开火,狙击手也开始射击,封季伯达的走位。
如此密集的火力,即便季伯达身法再高明,也很难全部躲开。
他一个滑铲,直接钻到了附近一辆汽车底部。
竟然将重达两吨的汽车扛起来当做盾牌。
嘶!
现场的军警倒吸一口冷气。
这这这……
“二队长,把老子的火箭筒拉出来,轰他娘的!”
安信长对着耳麦大喊。
“轰!”
季伯达扛着汽车,挡住了密集的子弹,正洋洋得意。
冷不防汗毛直立,一股极度危险的感觉直上心头。
“危险!”
一声巨响。
被他扛着当盾牌的汽车直接被打爆。
恐怖的爆炸冲击波直接将他掀飞,身后火光冲天。
季伯达重重摔在地上,喷出一口老血。
“妈的,治安队怎么来的如此之快,是谁报的警?”
“方家的人根本没机会报警啊,难道老道已经被盯上,不然治安队怎么连重火力都带上了?”
“报告,歹徒已受伤,是否继续攻击!”
“继续,不要停!”
安信长深知大师级武者的恐怖,只要还有一口气,就绝对不能大意。
必须死透了才安全。
“是,长官!”
得到命令的治安队员继续攻击,一轮弹雨覆盖了过去。
季伯达恨意滔天,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子弹又到了。
吓得他原地跳起,拔腿狂跑。
他这一生,从未像今天这般狼狈过。
先是被秦川和其属下按着摩擦,被逼吃了春药。
接着又被治安队和军方盯上,拿火箭弹招呼。
我草你大爷!
简直气煞贫道!
“嗖嗖嗖……”
子弹在他头顶和身侧不停飞过。
季伯达一边躲避着枪林弹雨,一边在心中暗暗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
“卧槽!”
治安队员当场被惊到了。
挨了一发炮弹居然还没死?
跑的比兔子还快,这生命力可真顽强!
季伯达利用周围的建筑物和障碍物,不断地穿梭位移,躲避子弹。
他后背鲜血淋漓,被火箭弹炸伤。
身上也有几处中弹。
好在他体质强横,有内力护体。
子弹只是卡在了肌肉里,并不致命。
要是换成普通人,直接就废了。
这一波血亏!
治安队来的如此突然,还带着重武器,显然事先得到了消息。
他被暗算了。
季伯达欲哭无泪。
他被治安队和军方紧紧咬住,甚至天上还出现了直升机。
在这种危机时刻,季伯达展现了大师级武者的极强爆发力。
他支撑着重伤之体,极限走位,几乎躲掉了所有子弹。
前方一百米,有一条大江,直通到海上。
季伯达秀了一波极限速度。
百米距离,他只用了两秒半,一头扎进滚滚江水。
“报告,歹徒跳进来武思江!”
“不要大意,所有人准备,轰杀歹徒,生死勿论!”
“直升机注意搜索江面,一旦发现目标,立即开火!”
面对大师级武者,治安队和军方都不敢大意。
这样的人一旦逃脱,报复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今天必须将他抹杀!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五分钟后,季伯达在下游一千米远的地方冒头换气。
刚露头,空中两架直升机的探照灯就照射了过来,锁定了他的位置。
“轰轰轰!”
六发火箭弹拖着长长的尾焰,齐刷刷射了过来。
“卧槽啊!”
季伯达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
拼尽全力往更深更远处游。
江面上火光冲天,剧烈爆炸激起几十米高的水柱,江面沸腾。
许多江鱼遭受了无妄之灾,泛起白肚,飘在水上。
直升机降低高度,在江面上来回搜索。
良久之后,在下游五百米处,飘起一件血衣。
治安队员乘船捞起,发现正是季伯达所穿。
被六发火箭弹集火,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大师级武者,也不可能活下来。
除非他是金刚不坏之身,但可能么?
任务结束,安信长下令打扫战场,收队!
此次方家除了方中山、方中勇被纪委带走,方青被关押在局子里,还有方中海在公司没回来,逃过一劫之外。
剩下的人几乎被一窝端,差点没灭门。
方家上下几十口,全部被杀。
震惊了整个东海市。
这桩血案,影响极其恶劣。
够安信长焦头乱额一阵子。
两个时辰后,季伯达出现在武思江入海口。
他抱着一块两百斤的大石头,潜入江底,凭着惊人的毅力,硬是憋气半小时,走了几公里之后,才敢冒头换气。
如此反复,终于在精疲力尽之前,逃到了入海口。
季伯达喘着粗气,心中恨欲狂。
把这一切都归咎给秦川。
秦川小儿,你给我等着。
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立即抢了一条渔船,开往了大海。
唐国境内暂时肯定是不能待了,必须躲到无人小岛,先避避风头。
等突破到宗师境,再回来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