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外面工作人员经过的声音消失了,走远了。
怀中的姑娘才松了一口气。
细声抽泣着,“我以为,你不想理我。”
“没有不想理你。”男人低语的同时,手指紧贴着她背脊的肌肤,男人的指尖温凉,而女人的肌肤火热,她如水的瞳仁颤抖,梁晋琮看着她,“我像你想我一样想着你。”
这句话,让孟莺有些绷不住了。
她被吻的水润的红唇微张,“你...你...”
他怎么知道她在账号上发布的那一则文案。
“我看到了,我想告诉你,我也很想你。”
孟莺脸一红。
那些矫情的句子被他看到了啊。
“你怎么知道那是我的账号。”
忽然,孟莺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
“l是你?”
她只是猜测。
但是此刻,看着男人唇角噙着淡淡笑容的样子,她好猜对了。
她当时还以为是什么有钱人大哥忽然给她刷礼物。
原来那个时候,他就关注她的账号了。
好像还是互关。
但是孟莺的情绪还是很紧绷,相逢时候的激动,怔忪,也都慢慢的被‘冯郁滢’三个字吞噬了,让她越发的清醒,他们只是肉体交易。
他来这里,不远千里,是来看冯郁滢的。
看自己,顺带罢了。
她只好努力的调整自己的情绪,把脸重新的埋到了男人的胸口,大口大口嗅着雪松香,“那礼物的钱,我可不退哦。”
“给你的,就是你的。”骨节分明的指尖,捏了一她的腰测,捏到了她敏感的地方,孟莺的身体又抖了一下,“好痒啊...”
其实她不应该贪求太多,他为了冯郁滢来又如何,本身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来了,是结果。
缘由为谁,重要也不重要了。
-
梅栩给孟莺打了电话,他刚刚走出堂屋,里面那几个投资商还在跟老师周旋着,他没看到孟莺的身影。
想晚上约孟莺去县城里一起吃个饭。
孟莺本来没想接,何况现在也不方便接通,但是男人眼底略过一抹光,拿起她的手机,接通了放在她耳测,“梅师兄,啊我...我现在不方便...吃饭??我...我晚上没时间。”
她看着梁晋琮冷沉的黑眸,声音越来越小。
而梅栩的声音很温润从手机那段传来,梁晋琮也听着真切。
“今晚上没空吗?那明晚上也可以,这两天几乎没有晚上的戏,前几天你不是说想吃那一家新开的日料。”
孟莺哀求的看着梁晋琮,求着他挂断电话,伸手忍不住从他手中想把自己的手机拿回来,但是他轻易的一只手就握住了她一双手腕,仿佛是故意的一样,听着那一句绵软的嗓音喊着‘梅师兄’,他瞳仁越发的暗了一下。
孟莺红着眼眶,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明晚啊,明晚也没空,我约了...”
忽然咬住唇,紧紧压抑住冲出喉咙的轻吟。
死死的咬着唇。
在他怀中战栗。
梁晋琮挂电话,手机随手放在了大衣口袋里面,低头闷声哄着怀中的女人。
孟莺哽咽着嗓子闷声绵软,声音也哑了,推开他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你就是故意的,梁先生你就是故意在欺负我。”
“梅师兄,真的是一个亲昵的称呼。”
梁晋琮捏住她的下巴缓缓的抬起,“你喊他梅师兄,喊我梁先生,孟莺谁欺负谁啊。”
有些粗粝的指腹擦过她眼角,摩擦过细腻的肌肤,她的濡湿的睫毛抖了一下,瞳仁水亮,“见我就哭,做也哭,上面下面都是水,我都不知道要拿你怎么办了。”
孟莺别开脸,深情沙哑的语调诉说着直白的话,她一瞬间不敢看他,低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他的运动裤上,黑色的布料,一层晕染开的水渍,她的脸更红了,连忙拿出纸巾帮他擦拭着,反被他握住双手。
“我不喊你梁先生,能喊你什么。”
“你可以喊我三哥,或者是名字。”
孟莺想起冯郁滢那一声三哥,仿佛是在撒娇。
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空气里面充斥着雪松的气息,在这个雪天,格外的冷冽。
“跟你很相熟的人,才会喊你三哥吗?”
梁晋琮把玩着女人的手指,纤细,柔软,白皙,指甲修剪的圆润整洁。
漂亮的像是精工艺的艺术品。
“也并非完全是,你喜欢的话,可以喊我三哥。”
他在家中排行第三,相熟的朋友偶会也会喊他一声三哥,但是不熟悉的,想套近乎,也会喊一句。
称呼就是用来喊的,喊什么称呼,由对方决定。
梁晋琮看着面前的女人,黑色的羽绒服,红色的围脖,包裹的很严实,一双明亮清透的眼睛。
村镇厨房一扇门关上后,只有窗户透过来光。
但是外面,阴天,下着小雪。
几乎没有什么光亮。
可是女人的肌肤很白很娇嫩,这样模糊的室内光线下,他都能看到对方柔软粉嫩的唇,口红的颜色早就花掉了,或许是他亲吻的有些猛烈,对方的唇肿着,他尝过那柔软清甜的味道,此刻,冷静下来的欲望再次的又了冲动。
他也很想她。
这一月,工作闲下来的时候,总是会想起面前的人。
低头,轻柔的吻着她的唇。
动作很轻。
轻到,仿佛是蝴蝶震翅。
细腻的碰触,跟之前狂风暴雨一般的吻,完全不同。
孟莺的脚下再次有些发软,但是她紧紧的抓住了男人的衣袖,“别...”
外面经过的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孟莺害怕。
梁晋琮抓住她的手,“好,那今晚上,我们去吃日料如何。”
孟莺,“....”
她低哑小声再次试图解释,“梅师兄是个很好的人...”
“我难道不是个好人吗?”
“我可没这么说...”孟莺,“梁先生当然很好。”
“好一句梁先生,好一句梅师兄。”梁晋琮咬了一下她柔软的唇,跟她对视着,“想跟梅师兄去吃日料,不想跟我这个梁先生去?”
“梁...三哥。”她垂着眸轻声喊着。
他的名字,那两个字,她还是没有喊出声。
那仿佛,只有相爱的恋人才能彼此低语喊着的名字。
“再喊一声。”其实梁晋琮想让她喊自己的名字,但是面前的姑娘脸皮很薄,红到滴血,一句三哥,都磕磕绊绊。
“三....”
她话还没说。
梁晋琮啄了一她的唇,温凉柔软。
“现在不想喊也行,今晚上床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