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对,管他正副,我能不能不当啊?我还要念书,我大学还没毕业呢。”
温战军回应:“除非你想再被抓回去,那你可以不当。”
王富贵惊讶:“不是吧?他们还没完了?意思我一出门就得再被抓进去呗?”
“不一定,但国安局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毕竟成功摧毁暗枭分部,这可是部署多年的作战计划,非常不易。而你是唯一的活口,也是唯一的突破口。”
听完温战军的话之后,王富贵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全杀光,应该给他们留一两个活口。
这样他们就不用审自己,可以审别人了。
温战军继续说道:“副参谋长这个职位,之前一直是空着的。虽然级别和连长相近,但实际上没有什么用,所以现在部队里基本上都不设立这个位置了。”
“那正好,帮我撤了就行了。”
“你先别急,听我说完,这次是紧急情况,为了把你弄出来而特批了这个职位。但是实际上,你只是拥有了这个名头,在部队里并没有实权。但是在外人眼中,你的级别很高。”
温战军继续说道。
“所以,你可以收下这个职位。以后出门在外,遇到难处就亮出身份,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危害国家安全的大事,那这道护身符可保你平安。”
“并且,你也不需要去部队服兵役,毕竟,部队有你没你都一样。”
王富贵再次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明小牌牌看了看。
这算是免死金牌么?
还不用进部队当兵,这也太爽了!
“咳咳,如果是这样的话,可以接受。”
温战军预料到他会这么说。
“不过,你接下这个职位之后,以后就是我们温家的兵了。如果以后部队有需要你的地方,你不能拒绝。”
王富贵有些迟疑。
“放心,不会是多么危险的事情,真正危险的事情有人去做。也不会是很耽误时间的事,你可以继续读你的大学。”
“那行,我答应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回去歇息吧。明天让川灵带你去见见她爷爷。”
说罢,温战军直接挥手让他离开。
待到王富贵离开后,温战军才露出了老狐狸般的狡猾笑容。
“小子,以为免死金牌是那么好拿的么?入了我温家的伍,就由不得你想不想当兵了。”
一夜无话。
到了除夕当天。
一年一度除夕日。
阳光洒落在古朴的庭院,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息。人们欢笑着,忙碌着,为即将到来的团圆之夜做着精心准备。
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宛如熟透的果实,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映红了半边天。红通通的绸缎随风舞动,仿佛在欢快地诉说着新年的喜悦。
一家老小齐心协力贴对联,父亲站在梯子顶端,小心翼翼地将上联抚平,母亲在下方目不转睛地指挥着位置,孩子们则欢快地递上胶水和刷子,笑声在庭院中回荡。
那对仗工整的对联,用苍劲有力的字体书写着对未来的美好期许,墨香与欢笑交织,让这个平凡的白天充满了浓浓的年味。
金色的福字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如同璀璨的星辰,为家门增添了无尽的祥瑞。此刻,张灯结彩的庭院不再仅仅是一处居所,更像是一座充满希望和温暖的港湾,等待着漂泊的心灵归航,共同迎接新年的钟声敲响。
“王富贵!快点快点要出发了,我不是告诉过你提前半小时准备么?”
一大早温川灵的大嗓门就传了过来。
王富贵麻利的起身,顺手将被子叠成了豆腐块,而后刷牙洗漱用了不到5分钟整装完毕。
“咦?我咋跟个当兵的似的?”
哦,明白了。
他拥有了侦察兵技能,同样也获得了一名精英侦察兵的规律作息和生活习性。
“这么快收拾好了,走了走了,我好久没见爷爷了。”
温川灵拉着王富贵上车,由温战廷开着皮卡,车上还坐着温母。
“伯父不去么?”
“哦,我爸处理点事,晚点过去。”
车辆缓缓驶入一处守备森严到比军区大院还要更加夸张的四合院外。
“到了到了,爷爷!新年快乐!”
温川灵风风火火的跑了进去。
王富贵有些好奇,他悄悄拽过来温战廷问了句。
“老爷子是什么身份?”
温战廷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凑过耳朵来,小声在他耳朵边上说道:
“保密。”
这要不周围围了一圈圈真枪实弹的士兵,就冲温战廷这个贱样,他高低得跟他练练。
众人进入院落。
温母:“爸,你怎么又在喝酒了,医生都说了酒不能再碰了。”
温川灵也是揪了揪他的胡子:“就是就是,爷爷你不是答应川灵说不喝酒了么?”
王富贵仔细打量着老爷子。
看模样就是个普通老头儿,身上穿的还是很老旧的破军装,面容笑呵呵的,手上抱着个颇有年代感的老式水壶,不用说里边装的也肯定是酒水了。
“哈哈哈——老头子我已经是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了,活这么些年就好这一口,还不让我临死之前多喝几口啊?”
“呸呸呸,爷爷,你胡说什么呢,你一定能够长命百岁,才不会死呢。”温川灵夺过他的破水壶。
“对对对,爷爷还要看着小川灵结婚生子呢,话说这位就是我那孙女婿了吧?”
温川灵被这话说的脸一红,转头偷看了王富贵一眼,脸更红了。
王富贵突然感受到了一股目光朝着他打量过来。
方才他感觉普通寻常的酒鬼老头儿,一双虎目之中竟释放出了精光,庞大的威压瞬间落在了王富贵的身上。
这是……
一生都在战场上磨砺出来的恐怖气势。
寻常人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见到。
好在王富贵心理素质足够强大。
“见过老爷子,小辈王富贵,和温川灵同为江城大学学子。”
啪——
老爷子直接将手中酒壶丢了过去。
“小子,会喝酒么?”
王富贵略有些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随即举起酒壶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