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美女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一字胡抬眼却看到了梅川晴子,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像是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樱木组!你们在做什么?约翰先生是我们菊刀会先看中的肥羊,你竟然敢虎口夺食?死啦死啦滴!”他用樱花语愤怒地吼道。
那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尖锐,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公鸡。他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那一字胡也随着他愤怒的表情一抖一抖的。
一字胡气的鼻子都歪了,他心里满是愤懑。他忙了半天,像个小丑一样在约翰先生面前卑躬屈膝,结果却发现竟然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这就像他辛辛苦苦种的果子,却被别人摘走了,这种感觉让他几乎要抓狂。
梅川晴子也同样用樱花语回敬:“各凭本事,约翰先生有自己的选择,若你们菊刀会有所不满,我樱木组奉陪到底。”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种无畏的神情,就像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女战士。
“你!”一字胡气愤的甩袖离开了。他的脚步很重,每一步都像是在发泄心中的怒火,扬起了一小片尘土。
这是约翰先生疑惑的问道:“你们方才在说什么?我看那个丑东西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他挠了挠自己的头,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梅川晴子微笑回应:“没事,他们怪我抢了他们的生意,毕竟,约翰先生您出手大方,为您当一日导游就有十万日元的收入。”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美丽而迷人。
王富贵其实全都听的懂,但他还是假装不懂樱花语。他站在一旁,眼睛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就像一个旁观者在看一场有趣的戏剧。
“哦呵呵,十万日元只是小数目,像晴子小姐这样的美女导游,十万怎么够呢?我愿意看在晴子小姐的美貌上,一天付给你二十万日元的薪水!”
约翰先生一边说着,一边色眯眯地看着梅川晴子,那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了。
梅川晴子站在那里,脸上依旧是那灿烂柔和的笑容,仿佛春日里盛开的樱花般迷人。
然而,她的内心却像是被阴霾笼罩着,那些落在她身上犹如要将她剥光的邪恶眼神,让她从心底深处泛起无比的厌恶。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人肆意打量的商品,这种感觉让她几欲作呕,但她却不能表现出分毫。
因为她深知,为了樱木组,自己必须委曲求全。
这个约翰先生,或许是樱木组如今唯一的救命稻草,是能够帮助樱木组安然渡过难关的关键变数。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肩负着整个樱木组的希望,哪怕是承受再多的委屈,她也得咬牙坚持下去。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梅川晴子带着约翰夫妇二人开始了在东京各处优美景点的游玩之旅。
梅川晴子就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精灵,在各个景点之间穿梭。
她熟知东京的每一处美景,每一个有趣的小角落,无论是古老的寺庙,还是现代化的高楼大厦旁的特色街区,她都能信手拈来地介绍给约翰夫妇。
而且她作为翻译也是非常出色,流利地在日语和英语之间切换,把每一个景点背后的故事、文化内涵都详细地讲解给约翰夫妇听。她周到的服务和专业的态度,令约翰先生十分满意。
不过,这期间也并非一帆风顺。
约翰夫人偶尔会表露出吃醋的不满感,她那嫉妒的眼神时不时地在约翰先生看向梅川晴子的时候出现。但好在,总体来说今日的旅行依旧算是很愉快的。
游玩结束后,约翰先生痛快地付过二十万日元的薪水。
在梅川晴子转身离开的时候,约翰先生的目光紧紧地黏在她的身上,那目光中满是贪婪与不舍,就好像是一个孩子看着即将被拿走的心爱的玩具。
回到酒店后,房间里却爆发了一场小小的“战争”。
“嘶——疼疼疼,孔荆轲你有病啊?一天掐了我八百回,给我腰上掐的全是淤青!”王富贵一边吃痛地大喊着,一边撩起衣服来,只见他的腰上一块一块青紫的痕迹触目惊心。
“哼,谁让你的眼睛总是不老实,我看你都快钻到那个樱花女人的沟里去了。”孔荆轲双臂抱起,气鼓鼓地把脸偏到一边去,那模样就像是一只被惹毛的小猫。
王富贵大喊冤枉:“我这不是为了塑造人设么?你想想看,一个有钱的老外若是不表现出好色的弱点,不给他们一些可乘之机的话,那下一步他们可没那么多耐心,直接动手杀人都有可能!我们可是带着任务来的,可不能因为这些小细节坏了事。”
孔荆轲却依旧偏过头去,丝毫不为所动,就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解释一样。
“切,不就是掐了几下么,你运气恢复一下,一个晚上淤青就消失了。”王富贵嘟囔着,他心里自然知道,自己这就是白白被掐了一路,心里别提多不爽了。
他越想越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能光让孔荆轲白白虐他,要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助长了她的“大艾斯”属性?自己可是要在这段关系里占据主导地位的男人,绝不能被孔荆轲单方面地蹂躏。
“呀——你做什么?”孔荆轲纤细的腰肢被王富贵突然揽在怀里,她惊讶地叫了出来。
王富贵邪恶一笑:“嘿嘿,让你掐我,夫人,为夫要行使丈夫的权力,好好惩罚你一番,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
就这样,两个小时后,被折磨得不行的孔荆轲终于肯放下面子求饶。王富贵这才满意地拿起通讯器发出了讯号。
“荆轲姐,我出去一趟,见一下李猛他们,你先休息吧。”
半小时后,在一处隐蔽的小巷子里,四周昏暗的灯光在风中摇曳着,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个黑布蒙面的人缓缓地走了进来。
咔嚓——黑暗中传来一声轻响,紧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暗号。”
“天王盖地虎。”蒙面人低声回应。
“樱花天皇二百五。”
“暗号正确,进来吧。”
……
王富贵进了房间后,看到了李猛三人正坐在那里。
“剩下两个呢?”王富贵问道。
李猛回复:“他们两个在另一片区查探情报。”
王富贵点了点头。
“查探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了么?”他紧接着问道。
李猛皱了皱眉头,一脸无奈地说:“没有,根据来之前我们获得的资料中,小青应该被藏在一处非常隐蔽的实验室内。而在东京这种繁华的大都市里,能够隐藏实验室的地方只有可能是势力最为庞大的几大黑道家族。”
“问题是,那些人的警惕性非常高,我们五人来的这段时间已经有三波人来试探过我们了。虽然都被我们挡了回去,但这样下去,任务完成的希望十分渺茫。队长,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王富贵是作为特别行动小组的组长进行这次任务的。他听了李猛的话后,快速地摘下面罩。
李猛一愣:“嗯?你是谁?不对啊,富贵兄弟呢?”
王富贵将人皮面具从脸上扯了下来:“这是人皮面具,我和孔荆轲在东京的伪装身份是……你们需要配合我们……”
他将行动计划一五一十地传达给了王猛三人。
趁着夜色,王富贵像一只敏捷的黑猫,悄无声息地回到了酒店。
“见到人了?”孔荆轲的声音传来。
王富贵转头看去:“你还没睡?”
孔荆轲眨眨眼:“嗯,我一个人睡不着。” 她的眉宇间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忧之意。
下一秒,王富贵就像是一只饿狼一样翻身而上。
“既然你还不困,那正好,我刚才还没吃饱呢,咱们继续。”
“唔唔——”
就这样,两人彻夜未眠。
……
第二日,梅川晴子早早地就来到了酒店对面的咖啡厅。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眼睛时不时地看向酒店门口,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等啊等,一直等到了下午两点半,这才看到约翰夫妇二人伸着懒腰,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梅川晴子内心忍不住咒骂着:死老外,怎么不猝死在床上!让老娘等了足足7个小时,早知道你这么能睡老娘就不起那么早了。
“哦抱歉,美丽的晴子小姐,我的夫人她赖床的毛病改不了,让晴子小姐久等了。”
约翰刚一见面,就满脸堆笑地大步向前,一把握住梅川晴子的小手,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讨好,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似乎还想多停留一会儿。
梅川晴子只感觉一阵恶心从心底涌起,但她还是强忍着嫌弃,不动声色地将手从中抽了出来。
她脸上依旧保持着那礼貌性的微笑:“没事的约翰先生,想必二位还未享用午餐吧,不如去试试我昨天推荐的一家寿司餐厅,那里的三文鱼味道非常鲜美。那三文鱼可是新鲜得很,每一片都像是粉红色的宝石,纹理清晰,入口即化,寿司师傅的手艺也是一绝,米饭捏得恰到好处,既紧实又不失软糯,和三文鱼搭配起来简直是人间美味。”
约翰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笑道:“那就听晴子小姐安排。”
到了寿司餐厅,约翰夫妇坐在榻榻米上,面前的小桌上摆满了精致的寿司和其他日式料理。
约翰大快朵颐,一边吃一边不住地夸赞:“晴子小姐推荐的果然没错,这寿司真是太美味了,这三文鱼的口感简直无与伦比。”约翰夫人也微微点头,表示认同。
酒足饭饱之后。
梅川晴子像是变戏法一样,从自己精致的手包中拿出了一张精致的信封,信封的纸张厚实而有质感,上面还印着淡淡的樱花图案。
她轻轻地打开信封,里边是一张黑金邀请函,那邀请函的材质像是特制的金属薄片,黑色的底面上用金色的丝线勾勒出复杂而华丽的花纹,中间写着几行优雅的日文和英文,散发着一种低调而奢华的气息。
“约翰先生,这是我托朋友费了好大关系才得来的,樱花鉴赏大会的内部邀请函。”梅川晴子双手递上邀请函,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约翰先生好奇地拿起邀请函来,仔细地端详着,手指在邀请函的花纹上轻轻摩挲着:“哦?内部邀请函?这和在外边看樱花有什么不同呢?”
梅川晴子微微欠身,解释到:“内部邀请函是只有在东京非常有势力或者有财富能力的家族才有资格参与的。
在那里面,您能看到最顶级的樱花品种,那些樱花树可都是经过精心培育的,花朵比外面的更大、更娇艳,颜色也更加纯粹。
而且,在这内部宴会上,不单单是鉴赏樱花,更有机会扩充人脉,和樱花国百年家族交好。
那些家族在商业、政治等各个领域都有着深厚的影响力。若是能够促成一些合作,双方都能够从中获利则更好了。您想想看,约翰先生,这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呢。”
约翰先生微微一笑,目光变得深邃精明起来,他心中暗自想道:果然来了,不枉我在这里陪你演戏演了好多天。
“美丽的晴子小姐,我可以代表我的家族向晴子小姐的家族发出友好的结交意愿。
说起来这几天我在东京也的确见识到了不少感兴趣的东西,若是能够帮助到晴子小姐,并且在这里投资,小小的赚上一笔不菲的日元,那又未尝不可呢?”
约翰先生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眼神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得意。
梅川晴子听到这话,脸上立刻露出欣喜之色,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太好了,约翰先生,相信你一定不会为自己的行动而感到后悔的。我的家族一定会给你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