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好闻。
贺翊川的吻霸道又粗鲁,自己太太好不容易主动一次,他越发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揽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吻个不停,持续了很久直到两个人都踹不上起来,他才放开。
幽黑的眸子满布着温情像是要溢出蜜一般,女人靠在他胸膛上轻轻地揣着气,身上的柔软紧紧地贴住他坚实的身子,低哑着声音说道:“宝贝儿,你怎么这么乖,让我爱不释手,嗯?”
苏溪调整着不稳的气息,听到男人的话语,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但人被亲的晕晕乎乎的又懒得深究。
白皙柔软的手指轻轻地滑落,慢慢地放在了他的大掌中,娇嫩的指腹摩挲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掌心中的纹理。
“贺翊川,你的手好大啊,手指长长的真好看。”女人娇软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格外的动听。
他的手骨骼分明,修长干净,因为以前常握武器,指腹间还带着一层薄茧,摩擦起来有些粗粝。
贺翊川低着头,大手握住她的掌心,轻轻地揉搓着,心尖上泛起几丝的涟漪,低声呢喃:“跟贺太太的放在一起,真般配,你说是不是。”
他的声音十分性感,浑身的气息环绕在她的周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人心动。
“嗯,超级般配,我们天生一对。”
苏溪仰着头看向他,脑袋上下轻点,此时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香槟色的真丝睡裙,随着后仰的动作,身子稍稍拉开距离,光滑圆润的肩膀微微裸露,领口处的肌肤半遮半露,很是撩人。
从贺翊川的角度甚至能一览无遗,他喉结上下滚动,盯着她不讲话,眼眸微深。
“贺太太说得真对,老公奖励一下你。”
语音刚落,贺翊川手臂一用力,将女人缓缓地放在身下,随后低声说了一句“关灯”,房间里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
从窗帘处透出了几丝亮光,隐隐约约看得到,房间里的大床上,女人白皙的小脚静静地搭在男人身上。
床底下不小心还掉落了一两件睡衣,凌乱的铺落在地面。
第二天。
一个意外来电打破了苏溪平静自在的心情。
天气已经渐渐转暖,京市的阳光十分舒服,很适合晒太阳。
苏溪正坐在院子里给大獒梳着毛发,小小一团的小家伙,毛发长的旺盛,梳理出一小撮一小撮的,非常有趣。
突然间,放在一旁的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是一个未知来电。
看到时,苏溪眼睛里闪过几丝深意,白皙的指尖划过,电话那头十分安静,仿若不是他们打来的那般。
那头不出声,苏溪也不讲话,继续抚摸着手中的小狗。
直到一道沉重的声音在那侧响起:“sini。”
熟悉的声音传来,苏溪稍稍停滞了手中的动作,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不知何时眼底的柔意已经渐渐散去,被一片冰冷所代替。
“我知道你能听得到,你现在在哪里,不回来见见我吗?毕竟你能活到现在,大部分都是靠我教你的本事,怎么忘记了?”
电话里的那道声音比谁都清楚,苏溪的痛处在哪里,拼命地往她的伤口处撒去。
“莫老大,何必这么说话,我要是真回去,估计再也不能活着出来,再说我从来没让你教过我,是你忘记了。”
苏溪眼睛里的冷意渐渐地散开,大獒十分敏锐,似乎感觉到刚刚温柔抚摸自己的女人突然间变了个样,忍不住出声乱叫。
汪汪汪的狗叫声传到了电话那头,像是在给他宣战一般。
莫老大阴沉的脸色闪过一丝狠意,有些后悔当初把这个女人弄进来亲自培养,现在反倒栽在她身上。
“如果不是我,大概率你已经饿死了sini,请不要忘恩负义,如果你将阿冲交出来,你做的事情我可以一笔勾销,当然你手上的东西也要一并拿出来,今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莫老大低哑着嗓音沉声说道,语气中还带着些许的不善,恨不得下一秒拾起武器将女人嘣在原地,不给她任何挑衅的机会。
他说的这些话如同空头支票,根本不可能兑现得了,这个男人闯荡江湖几十年,先后流离多个国家,还能在金国杀出一条血路,可不是毫无血性之人。
而苏溪是他亲自培养出来的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个男人的狠辣,在她选择离开之时,只有你死我亡这一条路。
没有其他的选择。
“没有你,也许我的前半生会过得更好,不用太高估自己,莫老大。至于你说的条件,你自己相信吗?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你,这么多年你们对我紧追不舍,恐怕这再也没有商谈之意。”
苏溪的话语十分直白犀利,直接戳破了莫老大的本性,上一世血淋淋的教训已经摆在这里,跟这个男人多说一句话,她身上的恨意便更增一分。
“哈哈哈哈,很好sini,我还是没有看错你,果然够聪明,既然这样那就没有商量的余地,祝你好运。”
莫老大朝向电话里放声大笑,语气狠厉又带着几分威胁,随后啪的一声挂了电话,大手一扔手机瞬间四分五裂。
妈的,这个贱女人!
真想直接将她掳过来,亲自击杀她!
而苏溪挂完电话后,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抓住手机,脸上也没有了血色,十分冰冷难看。
面对上一世杀死她的幕后黑手,苏溪眼睛里布满了恨意,很想很想为曾经的自己报仇。
如果不是他将自己父母掳走逼迫着他们,或许她对他们还心存希望与幻想,是他亲手抹杀了自己内心的最后一丝念想。
一个心狠手辣的男人。
她的脑子里十分凌乱,曾经的过往现在一幕幕的浮现在脑海中,像是在放电影一般,刚平静不久的内心再一次慌乱起来,充斥着黑暗与忧虑。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獒已经从她身边跑开,不见了踪影,院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阳光洒落在她周围,努力地驱散着她身上的戾气。
苏溪静静地待坐了很久,直到身上冰冷的气息消散,内心逐渐平和才重新走进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