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秦淮茹,曹孟无法评判。因为曹孟一开始就知道,秦淮茹的性格如何。当初曹孟走的时候,也给了秦淮茹一些小黄鱼保证她的生活。
可是曹孟高估了秦淮茹,曹孟原本以为,秦淮茹真的和贾家断了联系。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贾张氏带着梆梗一上门,秦淮茹的防线瞬间就崩塌了。
秦淮茹不回贾家,梆梗会饿死吗?显然不会。
因为贾旭东是因公去世的,所以厂里对贾家的包容心是很强的。贾张氏才四十多岁,完全有能力胜任轧钢厂的工作。
等到梆梗成年,贾张氏就可以退休将工位让给梆梗。
可是贾张氏太懒了,到了轧钢厂上班偷奸耍滑,以至于车间主任都看不下去了。车间主任说的话,无非是希望贾张氏改正自己的工作态度。
但是贾张氏懒到了骨子里,她习惯了每天躺在家享受的日子。但是家中不能没有经济来源,所以贾张氏才回去找任梅。
在任梅哪里碰壁之后,贾张氏无可奈何。只能找秦淮茹,因为她了解秦淮茹。只要把梆梗摆出来,秦淮茹就会妥协。
而且轧钢厂的工位本就是留给梆梗的,现在梆梗还未成年。秦淮茹身为梆梗的母亲,有资格代替梆梗上工。
有了这个原因,贾张氏就找上了秦淮茹。而秦淮茹的表现也如同贾张氏所想,她妥协了。因为梆梗的原因。
本来这种情况,秦淮茹哪怕是答应了,也不应该每月给贾张氏三块钱的养老费。但是贾张氏不这么想,在她看来,这个工作对于秦淮茹孤儿寡母来说,是一种恩赐。
而她也不想每个月辛苦,为了保证自己的生活质量。贾张氏就向秦淮茹索要工作的报酬。
万万没想到,秦淮茹居然会答应贾张氏这么无理的要求。这怪不了别人,只能怪秦淮茹蠢。
如果秦淮茹态度强硬一些,贾张氏也会妥协。毕竟她懒,不想工作。但是又不想家中断粮,所有哪怕秦淮茹不给她钱,只要管她和梆梗的生活,她也会答应。
至于曹孟给的小黄鱼,秦淮茹却一直不敢用。她毕竟是个农村女人,胆子小了许多。再加上有了固定的工作,所有曹孟给秦淮茹的小黄鱼就成了摆设。
秦淮茹做的选择有错吗?其实没错。错就错在她向贾张氏妥协了,这一次她妥协了。那么就算她得到了贾旭东的工位,她在贾家依然要被贾张氏压一头。秦淮茹就这样白白错失了一个有用主动权的机会。
(解释一下,原着中秦淮茹有很多次是可以和何雨柱结婚的,但是因为梆梗的原因,一直拖到了80年代。所以在秦淮茹的心中,孩子优先于任何事情。这也是秦淮茹为何会回贾家的原因。)
秦淮茹如何?跟曹孟其实没有多大的关系,如果非要说感情的话。曹孟觉得自己对梁拉娣的感情都比秦淮茹深。
不论是秦淮茹还是梁拉娣,对于曹孟来说都是一场交易。一场明码标价的交易。
况且梁拉娣也明确表示过,自己想给曹孟生孩子,奈何肚子不争气。反观秦淮茹,她对于此事只字不提。
秦淮茹虽然喜欢曹孟,但是她更想用自己的身体留住曹孟。让曹孟养活他们娘俩。
综合这几点下来,曹孟其实对于秦淮茹没有多么的上心。更何况曹孟也没有想过让秦淮茹给自己生孩子。
他不是原着的傻柱,不会被一个寡妇绑一辈子,曹孟很清楚。自己最终的结婚对象肯定不会是寡妇。所以对于秦淮茹的想法,曹孟一点都不在意。
找秦淮茹就是单纯的为了色,不掺杂一丁点的感情。秦淮茹付出身体,他付出钱。很合理。
想到秦淮茹,难免会想到梁拉娣。梁拉娣这女人性子刚烈,敢爱敢恨。说真的,曹孟非常喜欢梁拉娣的性格。
想了一会儿,曹孟决定,等自己忙完于莉的事就去看一看梁拉娣。
等曹孟回到家时,于莉已经炖好了汤,正坐在桌子前等待着曹孟的归来。
“这是什么啊?”看着曹孟手里的纸张,于莉好奇的问道。
曹孟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中的纸张递给了于莉。
“这是结婚证明?这个点街道办不是下班了吗?你怎么开到的?”曹孟带回来的纸张正是街道办出示的结婚证明。
这年头想要结婚就必须要有证明才行,否则就算办了酒席,也依然得不到gj的认可。只有拿着证明去登记之后,两人才算是正式夫妻。
“你忘记你男人是干什么的了?我好歹是个科长,总得有三分薄面吧。”坐在桌上,曹孟看着眼前的窝窝头和腊肉汤。
汤很朴素,一丁点腊肉加上从于莉从曹孟老家带来的干蘑菇。
由于准备时间很少,所以腊肉并不是很软,只是堪堪能嚼动罢了。
“好,你厉害行了吧。快吃饭吧。”于莉拿起一个窝窝头递到了曹孟的手中。
吃了三年山珍海味的曹孟并未觉得窝窝头难吃,相反因为对面坐的是于莉,曹孟觉得这一餐十分的可口。
“于莉,明儿咱们就去吧结婚证扯了吧。婚期的话,再找人慢慢看。”将一朵干蘑菇送入口中,曹孟看着于莉说道。
“恩,你说了算。”
晚饭之后,于莉有些尴尬的站在炕前。她虽然以曹孟媳妇自居,可事实是她依然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本质上和曹孟名不符实。
“要不我去隔壁屋子睡?”看着站在床前的于莉,曹孟说道。
“不...不要,我都给院里的人说了,我是你媳妇。你这刚回来,我就和你分房睡。你让别人怎么看我啊?就...就睡这...”于莉脸色通红,一咬银牙说道。
“额,好吧。”曹孟哈哈一笑,将身上的棉衣一扔就爬到了已经烧好的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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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莉,我保证,我就抱一抱,绝对不乱动。”黑夜中,曹孟的屋子中响了微弱的说话声。
“你说的?”
“恩。”
“那好吧。”
“呀,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