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道破了李世民的身份,也不知他看到这句话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墨白在脑海里脑补了一番那可能出现的有趣画面,不禁饶有兴趣地笑了笑。
但李世民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许是被吓到了,一直没有回信,她遂开始钻研起手中这块小巧玲珑的天衍牌。
此牌称其为墨家巅峰之作或许名副其实,然其却浑然天成,不见丝毫墨家机关术的踪迹,整体宛如一块墨玉。
它的外观完美无瑕,温润光滑,那深沉的色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宛如深邃的夜空,又似静谧的深海,让人惊叹不已,仿佛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作,而非人力所能造就。
其外表毫无头绪,然内里却令墨白惊愕万分,万万没想到,墨家现今竟能以信仰之力塑形!
这一发现让她对墨家的技艺有了全新的认识,不禁对墨家的创造力和智慧感到由衷的钦佩。
这天衍牌内部,实有一由信仰之力塑造而成的机关朱雀,金色的信仰之力化为一块块精致无比、巧夺天工的零件,共同拼接而成,正自主吞吐着一丝丝灵气,维系其运转。
那机关朱雀栩栩如生,每一片羽毛都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拥有生命,灵动非凡,仿佛下一刻就要振翅高飞,冲破这方天地的束缚,冲向未知的广袤天际。
而那用于联络的一丝信仰之力,亦借机关朱雀那契合天道的形态,变得玄之又玄,隐隐融入天道之中,变得难以探查。
这一设计的精妙让墨白为之折服,深深感叹墨家的巧思和匠心。
那丝丝缕缕的信仰之力,如同无形的丝线,编织着一张神秘而复杂的网络,连接着未知的世界,仿佛能窥探到宇宙的无尽奥秘。
就在这时,那一丝信仰之力犹如平静湖面被投入的石子,莫名地波动了一下,这是怎么了?墨白陷入了沉思,眉头紧锁,试图找出其中的缘由。
她的眼神专注而深邃,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能的原因,思绪如同纷飞的柳絮,杂乱而纷繁。
正当她苦思冥想、不得其解之时,突然发现那个叫小雪的小兔子回话了。
小雪:“姐姐,小雪也不知道主人叫什么,你叫大司命,是天上的神仙吗?”
大司命:“不知道啊……”
这短短的半句话,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在小雪的心上,让她更加确定这个大司命是天上之人了,当即又是两道祈求的可爱声音发了过来。
小雪:“可不可以带着小雪上天去找找主人,你让小雪做什么都可以的!”
小雪:“大司命姐姐,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那糯糯的声音,犹如黄莺出谷,都快要把墨白萌出血了,但是一想到这不是自己的兔子,还要带她去找主人,心里就像堵了一块巨石,沉甸甸的,因此只是故作平静地回了一句。
大司命:“有机会再说吧!”
言罢,墨白亦随手将天衍牌收入囊中,仰头凝视近在咫尺的阁楼,那门大开,其间众人忙碌不休。
柳仙儿已去查验整改其他细节,那她便来瞧一瞧新娘吧!
为免惊扰众人,她身若鬼魅,闲庭信步般飘至一间闺房。她的身影如同虚幻的烟雾,无声无息,宛如幽灵般悄然降临。
此刻的火莲儿正端坐在梳妆台前,强自按捺住活泼的性子,任由两个情同姐妹的侍女精心装扮。
她那娇美的面容上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轻轻扇动着不安的情绪。
她那一双恰似秋水的美眸,不时望向光可鉴人的梳妆镜,略带不自信地轻声问道。
“铃儿,晨儿,你们说,我如此模样可好看?”
火莲儿口中的玲儿和晨儿此刻就在她身后,正为她梳理着发簪,整理着凤冠霞帔。
二女长得一般无二,模样清丽可人,显然是一对孪生姐妹。她们的动作轻柔而熟练,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而明亮。
二女闻得火莲儿那略含不自信的话语,齐齐瞄了一眼梳妆镜中那倾国倾城的新娘,只觉得她是在刻意炫耀,当即打趣似得奉承道。
“莫要再问了,好看,今日的莲儿堪称国色天香,定然能将那石浩然迷得死去活来!”
闻得“死”字,火莲儿霍然转身,伸出自己那白嫩如玉的小手,堵住了二人的樱桃小口,娇嗔道:
“今日乃大喜之日,休要讲那些不吉利的话!”
她这一转身,正巧瞥见站在门口笑靥如花的墨白,顿时惊得站起身来,匆忙行了一礼。
“仙子……”
见火莲儿这般模样,铃儿和晨儿亦是急忙转身,这才惊觉不远处竟立着一位美若天仙的白衣龙女,那绝世容颜足以令日月失色,星辰无光。
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惊讶和敬畏,仿佛看到了下凡的仙女。
更为重要的是,她们竟不知对方是何时到来的,即便此刻,不用眼睛去看,她们也丝毫察觉不到那里有人,又怎能意识不到这是遇见了高人。
“见过前辈!”
“无需多礼!”
墨白伸手虚扶了一下那两位娇俏少女,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轻盈地移步到火莲儿身前,仔细打量着她这一身如火焰般燃烧的红装,不由得满意地点点头。
“今日过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也随着小石头叫我师父吧!”
说着,她同时伸出那如同羊脂白玉般的手,轻轻为火莲儿捋了捋发丝,将那随着晃动而有些歪斜的凤冠扶正,亲自为她固定。
她的动作温柔而细致,充满了关爱,仿佛一位慈爱的长辈。
纤纤玉手轻柔地为火莲儿整理霞帔,同时也再次轻启那如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唇,柔声细语地说道:
“日后小石头若是敢欺负你,你就来找师父,师父给你做主。”
而火莲儿那白嫩的小手,紧紧抓着衣袖,一向有些急迫的她,此刻竟然如害羞的小鹿般,娇羞地低下了头,似乎是被墨白的话所感动,又通过话里的歧义想到了婚礼的最后一步,小脸羞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仿若蚊鸣般说了一个几乎不可闻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