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何灵的评价是,图露真不愧是哥哥的贴身小棉袄。
看到何灵出来,图露立马打了个招呼,图巴也有些心虚的打了招呼。
何灵倒不在意,点了点头,就出了门。
她这两年,也画了不少的符箓,和炼制了不少的丹药,前去符阁和丹阁售卖,两年时间,总算是攒下一笔灵石。
如今万事具备,何灵便打算再去选购一处房产,当做店铺。
至于地方她心里倒是选定了一地,也是在凌风商行那条街道,不过位置要靠后一些,虽然稍微有些靠后,但是地方够大,能满足何灵三合一的需求。
又来到购买房产的地方。
这次接待何灵的也是之前那个筑基修士。
他显然还记得何灵,笑着说道,“道友,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何灵也礼貌的回应了一句。
之后购买房产倒没花什么功夫,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何灵手里多出一个卷轴。
走到起风街,往后走走,就来到一处三层阁楼之前。
这阁楼倒也不算大,不过门口却宽敞,足足可以同时通过五六人并排通过。
往卷轴打出一丝灵力,阁楼的大门便自动打开。
屋子里基本干净,也没什么灰尘,毕竟是有阵法守护,不会像是凡间的店铺一般布满灰尘。
四面墙上,也摆满一排排的柜子,何灵转了一圈,发现这阁楼里的东西倒也还算齐全,基本她能想到的东西,这里基本都有。
倒也无需她再重新置办,她左右又看了看,就又回去了,不过走的时候,阁楼前就多了一个招聘的告示。
后续招人也顺利,何灵挑选了一番,还是选定了一个炼气七层的小老头作为管理店铺的人。
按照何灵的说法,年纪比较大,比较稳重,也有管理经验,简直是天选打工人。
半个月后,一处名为天灵商行的店铺便开了起来。
这店铺一开起来,前几个月基本没什么人影,倒是之后何灵想了招。
打折,但也没完全打。
你买了丹药之后,符箓就可以打折,反之,你买了符箓之后,丹药也可以打折。
天宁坊市的修士大都还是些低阶修士,本来身上就不富裕,花起灵石来,自然要精打细算一番,何灵这一招,基本就算是切中了他们的软肋。
看似他们占了便宜,但其实还要购买一件自己暂时不会购买的符箓或者丹药,其实就是把一样东西卖出两份的价钱。
不过即使这样,对比其他家单独买两件物品还是要便宜不少,而且一个修士,总会用到丹药或者符箓的时候,所以怎么算都不会亏。
如此何灵的店铺甚至爆火了一段时间,之后人流量这才慢慢开始削减下来。
虽然之后其他店铺也开始有样学样的打起折来,导致何灵店铺人流又变少了一些,不过也算是步入了正轨。
之后,背靠玄元门这里的日子比何灵想的还要稳定的多,她本以为会遇到什么挑事的人,或者仗着自己在宗门有长辈从而嚣张跋扈的凡人,结果一个都没有。
就连每天来店里的客人每天都像是固定的npc一般,每天都是差不多的人数进来,然后人数一到就不刷新了。
这日子平静的让何灵都甚至期待起来,有没有什么事情找上门来,不过过了两月,日子还是这般如水一般的平淡。
又是一天过去,何灵坐在阁楼的最高层的一把豪华椅子上,看着落下山头的夕阳,感慨了一句,“或许这就是生活吧。”
没有波澜壮阔,没有激流暗涌,甚至连个起伏都没有,平静的好似一个镜面。
如此,又是七年一过。
一处摆设处处透露着高雅的酒楼之中,一个女子,正坐在一个酒桌之前。
她穿着一身白袍,衣袍有些宽大,把她的整个身体都笼罩了进去,看不出她的身材如何,不过精致的面庞,和如玉的脖颈下的一对精致的锁骨,能让人大致能够想象到其白袍之下,定是有着一番不俗的秀丽锦色。
桌上摆着五六道菜肴,一缕缕白色的雾气升腾而起,却不是雾气,而是逸散的灵气,这居然是一桌子的灵膳。
女子手里拿着一个酒杯,玉指微动,带动酒杯转动,她却没有送进口中。
而是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
这时一道脚步声响起,白衣女子的双眼中马上恢复了清明。
一道女声响起,“让何道友久等了。”
何灵站起身,脸上也露出一丝不自然的微笑,“黄道友说笑了,我也才刚到。”
来者是一个女子,她也穿着一身白袍,腰间束着一个腰带,上面有着一圈繁复的灰色花纹。
天宁坊市中的任意一人都能认出,这是玄元门之中外门弟子的标志,也是身份象征。
女子的面容也算是姣好,但是比起何灵来,又差了一筹。
黄依然看到何灵的脸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不过接着看到何灵也是穿着一身白衣,眼里闪过一丝嘲弄。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
“看到何道友也是心系我玄元门啊,连穿衣都是模仿我玄元门弟子的打扮。”
何灵没有接话,只是笑了笑,她从很久之前便是一身白袍的打扮,不过见她误会了,她也不想多做解释。
见何灵不理会自己,黄依然心里升起一股愤怒,她这个大宗弟子,难道还不如你这个不入流的散修不成。
刚想发作,她就看到了桌上摆着的灵膳和灵酒。
她在心里默默地算了算,这一桌至少得要七八百灵石,要知道虽然比起丹药,灵膳虽然更容易吸收一些,但是其中的价格可是相差的不是一点,这七八百灵石,能买不少丹药,但是灵膳却只能买这么一小桌。
她虽然也尝过灵膳,但是眼前可以说堪称豪华的大餐她可没尝过。
“黄道友,入座吧。”
黄依然扫了一眼脸上依旧只是带着一丝笑容的白袍女人,心中有些不忿。
但是身体却很诚实,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