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次香椿聚餐后,苏禾的生活又渐渐恢复了平静。偶尔于楚会给她打个电话吐槽,陆今到店里来的次数渐渐增多,总归是没有起新的波澜。
最近,苏禾被视频里的杭城所吸引,她自己也想去不同的地方看看,体验不一样的风景。于是,苏禾决定独自一人前往杭城旅行。
当苏禾踏上杭城的土地时,立刻被这座如诗如画的城市深深吸引。她漫步在白墙黑瓦的古街小巷中,街边的店铺古色古香,悬挂着的红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远处,西湖如一面巨大的明镜,湖水波光粼粼,倒映着岸边的垂柳和亭台楼阁。苏禾仿佛走进了一幅绝美的江南水乡画卷,心中满是欢喜与陶醉。
然而,在杭城的第三天,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不一会儿,暴雨倾盆而下。天空被乌云笼罩得如同黑夜一般,暴雨如注,仿佛无数条凶猛的水龙从天上倾泻而下,狠狠地砸向地面,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街道上的积水迅速上涨,如同汹涌的河流,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
苏禾随着人群匆忙跑到路边的咖啡店躲雨,打算等雨停了再回酒店。咖啡店内,灯光昏暗,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气。木质的桌椅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陈旧,人们的身影在灯光下摇曳,不安的情绪如同窗外的暴雨,弥漫在整个空间。
“这雨得下到什么时候啊?真是倒霉,我好不容易出来旅游一趟,全被这雨给毁了。” 一个穿着时尚的年轻女子皱着眉头,不停地摆弄着手机,脸上满是焦虑。她时不时地咬着嘴唇,仿佛在努力克制自己的烦躁。
“谁说不是呢,我这还有急事要办呢,这可怎么办呀。” 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焦急地看着窗外,手中的公文包紧紧地攥着,他不停地在咖啡店内踱步,眼神中的不安和急切很是明显。
“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雨,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一位老人忧心忡忡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这雨要是一直不停,会不会引发洪水啊?”
“哎呀,别乌鸦嘴,希望这雨赶紧停吧。” 旁边的一位中年妇女连忙说道,“我还得去接孩子呢,这可急死我了。” 中年妇女不停地搓着双手,眼神中满是焦急和无奈,她时不时地看向门口,希望这雨能快点停下来,仿佛每一秒的等待都是一种煎熬。
“这天气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刚才还好好的,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 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无奈地说道,“我的计划都被打乱了,本来还想去西湖边拍照呢。” 年轻人靠在椅子上,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透露出对这场暴雨的不满。
“也不知道这雨什么时候能停,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等着吧。” 另一个人说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离开这里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咖啡店里弥漫着不安的气氛。每个人都在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而烦恼,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啊!” 一声凄厉的叫声打破了咖啡店的嘈杂。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老人跌倒在路上,道路上的水已经漫到他胸口,老人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苏禾看着在水中挣扎的老人,心中一阵揪紧。苏禾想都没想,跑出咖啡店,冲进了大雨中。
“哎,你别去,太危险了!” 苏禾的动作太快,旁边的人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苏禾冲进雨中,雨水瞬间打湿了她的衣服。狂风几乎要将她吹倒,但她紧紧地咬着牙,艰难地朝着老人走去。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狂风呼啸着,仿佛在阻止她前进。但她没有退缩,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救起老人。
当她来到老人身边时,想要把他扶起来,但这在大雨中显得很是吃力。老人的身体在水中显得格外沉重,苏禾用尽全身力气,却依然无法将老人扶起。就在这时,咖啡店里那个大学生看到了,他咬咬牙,也冲进了雨里。
他们在雨中艰难地前行,雨水模糊了他们的视线,狂风几乎要将他们吹倒。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但他们紧紧地扶着老人,一步一步地向咖啡店靠近。
终于,他们回到了咖啡店。店里的人看到他们回来,连忙上前帮忙。店员拿出干净的毛巾和衣服,让他们先换上。其他人纷纷围过来,有的帮忙递水,有的关切地询问他们的情况,咖啡店内的不安气氛暂时被温暖和互助所取代。
“啊!” 那个时尚的年轻女子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她瞪大了眼睛,手指着苏禾的腿,声音都有些颤抖,“你的腿流血了!” 苏禾闻言,下意识地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腿不知何时被划伤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狰狞地张着,鲜血正缓缓地从伤口处流出,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摊触目惊心的红色。但此刻的苏禾根本顾不上自己的伤口,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老人身上,满心都是对老人状况的担忧。
老人在大家的齐心协力帮助下,终于渐渐恢复了平静。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泪光,那泪光中饱含着无尽的感激。他微微颤抖着声音说道:“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这把老骨头可能就交代在这儿了。”
苏禾露出一抹温暖的笑容,仿佛那笑容能驱散所有的阴霾,她轻声说道:“没关系,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大学生也连忙说道:“是啊,您没事就好。看到您平安,我们就放心了。”
旁边一位大叔急忙说道:“哎,小姑娘,你赶紧去把湿衣服换上,别生病了。还有你腿上这伤口也得赶紧处理下,不然感染了可就麻烦了。我去问问店员有没有医疗箱。”
“对对对,小姑娘,赶紧去。” 一位大妈也跟着附和道,满脸都是关切。
“这伤口看着可不浅啊,流了这么多血。”
苏禾看老人缓过来了,在众人的催促下去换了衣服,腿上的伤口也做了简单的处理,消了毒后用纱布简单包扎了下,只是纱布很快就被鲜血给染红了。